如此,便可以確保他不至於立刻就醒過來。
章沁給他將這一陣注射完畢過後,便將那針管和盜取出來的藥水瓶子全都打包丟棄在廢棄醫藥品回收袋子裡。這個袋子會在第二天的清早,被最先從這裡帶出去,便不會有人發現她做了這一切。
方才的所有的行動,章沁都做的行雲流水,熟練得像吃飯使用筷子一樣的自然。
將眼前的麻煩處理好了之後,章沁便前去拉開門把手,打算從這裡離開。可是,她捏住那個把手,卻怎麼也翻轉不動了。
章沁試了好幾回也沒辦法將這房門打開,她便警覺起來。
莫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是誰?」章沁警惕地大喊道。
忽然,隨著她大聲說話,天花板上的燈管變得忽明忽暗起來。章沁隨著這忽明忽暗的光線,忽然轉過身去,向著身後看了看,卻瞧見整個空間沒有一個多餘的人。當她想要再次在黑暗中看清楚一些時,這裡的光徹底暗下去,這裡成了伸手不見五指的一片暗黑的空間。
醫院裡是不會毫無預兆的停電的。而這停電的操作,也必不是他們計劃之中會發生的事情。
章沁大聲地道:「是誰在裝神弄鬼?!」
可是,黑暗之中,沒有人任何人回應她。
章沁拿出備用鑰匙嘗試著開門,可還是沒能打開,這門鎖已經完全被破壞了。
這時候,走廊的外面緩緩地走過一個人,但是走廊的燈光也熄滅了,章沁無法判斷出那來人是誰。章沁有些害怕地往後退開了幾步,可是那個人只是從這個房間路過,朝著玄藤的辦公室那邊走了過去。
走廊處過來的人自然是連華,他自然不會現在去找章沁,他要找的另有其人。連華來到了玄藤辦公室的門口,他輕輕的推開了門,便走了進去。
連華進來的時候,辦公室里只有正窩在了椅子上的玄藤,再沒有多餘的旁人。不過,連華在黑暗中察覺到在他的周身,充斥著殺氣。
隱匿在暗處的男人掩藏著自己的氣味,他的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剛從外頭走進來的這個青年,覺得很奇怪,怎麼章沁就這麼把他放進來了,就連一點動靜也沒有。
先下手為強。
男人的身形一動未動,抬起他的左手,將袖箭對準了青年的腦袋。
這個人方才一直藏匿得很好,他一動未動之時,連華倒是還未曾發現他。可他準備做出攻擊時的動作,卻曝露了自己的位置。
連華將槍口反手對著對方所在之處就開了一槍,一擊即中,槍口中的子彈擊中了那個人的胸膛。
對面的男人因為受了打擊,袖箭也被他打偏,擊中了連華身後的柜子。他沒有打中連華,反而胸口中了一槍,這一腔雖然是擊中了他的胸口,卻並沒有打穿,他只是被這巨大的衝擊力打擊得往後邊倒退了幾步。
男人發現自己並未受傷,於是猖狂地扯出來一絲笑意,對著連華道:「槍法倒是不錯,可惜今天遇到了我。普通的子彈,不可能傷的了我,愚蠢的人類。」
連華見他放鬆了警惕,便再次對著他胸膛方才的位置開了一槍。
這一槍開的無聲無息,而這一顆子彈打穿了他的胸膛,鮮艷的血液噴灑出來,打濕了他的衣服,以及他身後的牆壁。
男人嘗到了血肉被打穿的痛楚,他又是意外又是疼痛,連口中都嘗到了一股腥甜。可是,他在敵人面前不肯流露出怯懦,只好吞咽了下去。
連華朝著他走了兩步,慢慢地說:「當然不止普通的子彈,我這裡的套餐可不少,總有一款適合你。」
「殭屍先生。」連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緩緩道出了對方的真實身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十五年前的漏網之魚,曦月。」
被認出來身份,男人驚訝地抬頭:「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連華見他確認了自己的身份,便朝著他丟了一副手銬過去,說道:「你自己拷上吧。」
曦月無視了地上的手銬,他忍著疼痛站了起來,而就在他站起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卻開始漸漸癒合起來,只不過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疤。曦月張狂地笑了笑,然後道:「玄藤的血,可真是靈丹妙藥啊,只要不是要了命的傷口,居然都可以恢復如初。這可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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