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這要是對待敵人,他早就扒拉出環首刀上去對付了。
現在連華這麼個情況,又不能動刀子,使勁也使不上,算是很難搞了。
白辰正在為難之際,連華也是沒有閒著,他乾脆將下一刻衣扣給解開,方便欣賞更多的風景。
身上的衣服被扒拉得越來越少,白辰除了感覺到涼意之外,只是不明白連華為什麼這麼做。
莫非他走火入魔之後,便刺激了性。欲?
可他又不是嬌軟的姑娘,連華這是鬧什麼呢。
白辰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發現掙扎不過乾脆不使勁兒了,打算換個溫和點的法子叫醒他。
可白辰不再掙扎,連華卻沒有半點將要清醒的意思,眼前的人轉過身來,衣襟半遮不遮的將胸口的風景全都看入了眼,細膩的皮膚上還有未乾的水漬,那水漬緊貼在皮膚上,令人想要上前替他擦拭去。
連華果然也這麼做了。他的手原本是擱在沙發的側面,貼著白辰的耳畔的,這會兒從領口滑下來,用無名指輕盈地撫弄上那水漬,清水沾上了連華的指尖,觸感美妙極了,連華的嗓音帶了幾分魅惑地道:「你真好看。」
白辰還是第一次聽見對方稱讚自己的相貌,還是這般惑人的語氣,他幾乎有些飄飄然。
更要命的是,下一刻,連華將那吸附了水的指尖放在嘴唇邊,落下來輕輕的一吻。
白辰只這般瞧著,連華雖然親吻著他的手指,卻像是一種明晃晃的暗示。好像他要親吻的,不止是手指。
果然,連華很快低下頭來,想要親吻他。
就在這時候,這房間的門被重重地敲打著,然後傳來劇烈的破門的聲音,便是玄藤從外頭進來了。
聽見這動靜,白辰朝著外頭一看,便瞧見了破開房門進來的玄藤。
玄藤來到兩人身邊,連忙上前去拉連華一把,外力的作用將剛才完全不肯移開的連華終於算是扒拉開了。
「連華你在幹什麼啊。」玄藤把連華帶到旁邊,又不放心地看了白辰一眼,然後對著狀態還沒完全清醒的連華說,「你剛剛乾嘛呢,他現在是病人,你怎麼能欺負人家呢?」
白辰終於恢復自由了,他連忙從沙發上起來,過去勸說:「你別著急,連華他剛才替我消解了毒素。可是我不清楚他用的什麼法子,似乎是身體遭到了惡劣的影響。」
玄藤聽了這番話,將信將疑地看著連華,卻只好先鬆開手。她轉身過來打量著白辰,見他果然恢復了,才將白辰的說辭都聽進去。
「給我號號脈。」玄藤這話是對白辰說的。
白辰將手抬起,讓玄藤搭上了脈。
玄藤聽了一會兒,發現果然同白辰說的一樣,他這次體內的毒素已經被消解得乾乾淨淨了。這毒素是決計不會自行消退的,消解得這麼幹淨,那必然是有外力協助的作用。
方才也只有連華與白辰共處一室,看來白辰說的都是實話。
玄藤這會兒才沒有繼續與連華生氣,她道:「那你鎖門幹什麼?」
白辰去瞧連華,只見他剛才對玄藤說的話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像是在發呆的樣子。白辰連忙過去扶著連華,讓他現在沙發上歇著,眼神示意玄藤先不要說話。
玄藤收到白辰的暗示,便不再開口。
白辰對玄藤說:「你給他先號個脈看看。」
玄藤這才心平氣和地過去摸連華的脈象,不過剛摸了摸就感覺很不對,但又不敢輕易就相信,於是換了另一隻手繼續摸。
但是,脈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玄藤雖然覺得這太離譜,可還是鬆開連華的手,對白辰說:「他現在脈象一點動靜也沒有。」
白辰疑惑地問:「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他脈象沒有變化,死氣沉沉的。就像是心臟不跳了,這要是平常人這個脈象,那就已經是個死人了。」玄藤再繼續更加直白地解釋給白辰聽。
白辰沒能相信這個結果,連忙自己也試著碰了碰連華的手腕,果然他的脈搏一片死氣沉沉,一點動靜也都沒有。
而連華從剛才被玄藤拉開,一直到現在,已經過了好一會兒了。這麼一段時間當中,連華一句話也沒有說,看起來還挺有點像忽然沒有了生命體徵的狀態。
「連華、連華……」白辰叫了連華的名字好幾次,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這才見他的眼鏡里漸漸的有了焦距。
連華順從著聲音朝白辰看了過來,他終於出聲說話:「我沒事,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當連華終於回神過來的時候,白辰搭著的連華的脈象也緩緩恢復了細弱的動態,白辰這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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