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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總說什麼『臉在江山在』麼?

告訴文儕只要長著那一張臉,他戚檐就鐵定能夠死心塌地一輩子黏著他。

多讓人有安全感啊!

戚檐樂樂呵呵,他也打心底希望文儕能喜歡他的臉,也能對他見色起意,原因大概在於他自個也清楚自己那無賴性格活像個臭氣熏天的垃圾堆——從裡頭也並不一定翻不出好東西,就是他媽的難啊!

他可不指望文儕眼光獨到至能因他的混帳性格喜歡上他。

此外,戚檐還通過這三個委託認識到了一個事實——他要是繼續低聲下氣做那小子的貼心棉襖小弟,那家夥是真要養出一輩子大哥癮的……

說到底,呃,至少目前,文儕只想做他的大哥,他的祖宗,他的爹,他的爺。

「真不像話,文儕是……外頭那鬼東西也是。」

戚檐繞過裡頭不知何時變得曲繞起來的長廊,幾經輾轉,總算來到大門前。

他仰起腦袋盯住那扇瞧著並不結實的木門,內心平靜得像死海。

他知道這扇門好似潘多拉的魔盒,指不定開門後瘟疫找上門,叫他像江昭那般死狀可怖,亦或者天降個畸形鬼怪,順著他頸上的環狀疤,叫他身首異處。

可他依舊心如止水,

這年頭能叫他心潮浮動的恐怕也只有文儕了。

哎呦,才剛離開那家夥幾分鐘,怎麼又開始想他了?

幾分鐘?

戚檐仰首,這才發現分鐘走了已將近二十分鐘了。

他的手毫不猶疑地向下握住球狀的門把手,那門把手大概有些年頭了,鏽跡沾了他滿掌。

戚檐笑了一聲,倏地推開了門。

***

文儕照舊俯著身子,雖然此刻戚檐不在身側,卻仍舊像是在回答那人的疑問一般將心中所想一字一句念了出來。

「『狀元』的含義麼……這詞除了拿來比喻在某一領域表現最為突出的人物,好像還真沒其他意思……」

文儕用筆頭輕敲前額,忽而問了句:「對了,當時咱們在高二教室的郭欽抽屜里,以及高一郭欽的柜子裡頭,都搜出來些什麼玩意來著?」

見好一會兒沒人吭聲,他這才後知後覺地摸了摸自己那一頭捲髮,尋思了半天,總算自答:「高二教室裡頭的是黑頭盔、拐杖、吊瓶,高一柜子裡頭的是個鐵指揮棒。」

「指揮棒……郭欽他是當時那登山活動的主要指揮者麼?」

文儕對這一猜測不是很確信,奈何戚檐不在,為著方便後頭同戚檐梳理討論,他還是落了筆。

【郭欽身份:領導者、指揮者?】

「說起來,郭欽他在黃騰高中那會兒似乎總和育子扯上關係,童徹口中故事算一個,那『孕堂』廣播站的屍嬰算一個……在他死亡的那個世界裡也是,腳邊圍繞著的儘是些屍嬰……所以那些東西究竟意味著什麼呢?」

「指揮……屍嬰……難不成是想說那些個登山參與者皆像孩子似的不聽從指揮麼?」

文儕撐桌晃著筆,外頭灑進來的日光很是暖和,足以叫他忽視海風攜來的涼意。海風沒能吹動材質粗硬的落地窗簾,那窗簾卻叫角落那些個堆得七扭八歪的屍體拱得凹凸不定,呈現出千層糕那般的形狀。

文儕的視線往最頂層那位的臉兒瞟了瞟,說:「那麼下位就分析你好了。」

「唔、江昭在校園裡總想同他人集體出行,如若撇開他的性格不論,那麼能從集體行動中取得紅利的唯有規則【全面防禦】或是【殭屍同化】的持有者……又因最後未能在規定時間返回宿舍的童徹和郭欽中,童徹活了下來,為了逃避殭屍的攻擊,她所能持有的規則僅有【殭屍同化】,這樣分析下來,江昭的技能不出意外就是【全面防禦】了。」

「這技能名倒是和他相稱得很。」文儕把筆桿子放進陽光底下曬著,一面在腦海里翻找有關江昭的回憶,一面張嘴念了出來,「江昭他高二教室的桌肚裡有藥片與口罩,高一柜上寫的是……哦——【沒有齒牙的庸才】,櫃裡裝的是帶血繃帶。」

「這些個線索風格,也太過相似了些……要不說他受傷,要不說的是他如何處理傷口、保護自我……就連柜子上的話也著重強調他『沒有齒牙』,即手無縛雞之力……難不成給了這麼一大通線索,就是要我們明白他是個弱小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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