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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懲戒罪人的事還是交給仙盟吧。

寧嗣音對奚瑾眨了眨眼,轉而看向巴子松,經過方才的相鬥,他身上的法衣似被琉璃劍劃破了好幾道,鮮血直流,頗為狼狽,只能拿劍拄著地面,才不至於就此倒下。

「我敗了,你們抓我回去吧。」巴子松忽然出聲道。

竟是這麼容易就認下了?

寧嗣音不由道:「巴道友倒是乾脆,放心,我們自然會將此事報給仙盟。不過,到時你這一番努力應當都是白費了,你復活的族人會再次死去,甚至還要遭受刑罰。」

巴子松不置一詞,仿若這已不關他的事。

寧嗣音道:「不過,我真的好奇,這樣起死人的秘術你到底是從何得來的呢?且這分明帶了莫大的缺陷,你事先竟是不知?」

隨著話音落下,巴子松忽而閉了閉眼,好似陷入了一陣回憶之中,而後他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劍,雙膝跪地,雙手抱著腦袋,神情看起來異常痛苦。

卻死死咬牙忍著。

良久,等他再睜開眼時,眼中竟閃爍著一絲迷茫和困惑,不知今夕何夕。

寧嗣音看向奚瑾,微微皺著眉頭,有些不明所以,頓覺自己腦袋也跟著疼了。

奚瑾道:「我沒傷他的頭。」

所以巴子松忽然如此不是方才的打鬥所致,那就是他此前所受的傷了?可是他先前明明看起來無恙,甚至對這場打鬥也是躍躍欲試。

奚瑾上前,垂眸盯著地上茫然無知的巴子松,道:「你是誰?」

就見巴子鬆緩慢地眨了眨眼,順暢地答道:「我是巴子松。」

「很好,沒失智。」奚瑾挑了挑眉,道,「師姐,可以把他抓回去交差了。」

寧嗣音無語了片刻,又問了幾句關於這復活人的事情,誰知這忽然發病的巴子松竟成了個木偶,別說回答她的疑惑,就連正常問話都無法做到了。

她暗暗納悶,無計可施,便只好先將人綁縛起來了。

這邊把巴子松這個頭目擒了,阿耀和巴慶海一行人當先過來,看著跪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青年修士,又是巴家村人,好容易出了一個修行苗子,未承想得到這樣一個結局,五味雜陳。

陸煜恆和覃晶也從一邊的廢墟中爬了出來,他二人方才一面護著阿耀幾人,一面抵擋紛揚灑落的碎石碎屑,左支右絀,於是一不小心便被埋在了底下。

這時一切已然平定。

怪人們都剩下斷肢殘體,被碎石掩埋,沒了威脅,而巴子松更是教人擒拿了。

不對,是妖。

那變得異常厲害,帶他們突出重圍的小師弟是只大妖,他們這些修士全靠仰仗一隻妖才得以倖免於難。

陸煜恆瞥了一眼覃晶,道:「感覺如何?」

覃晶瞪了他一眼,逕自往前走去,中途,斜刺里忽地衝出來一人,神情慌張,正是早已不知去了何處的巴小姍。

後頭跟著巴進,面容慘澹。

這二人竟然沒有逃走。

覃晶眼神一沉,執劍迎上,誰想這二人竟沒有掙扎的意思,束手就擒,不費吹灰之力,當即拿了捆妖索縛住。

巴小姍面色蒼白,哭著求道:「仙士,可否讓我去松哥哥身邊?」

到這關頭了,竟是還惦記著松哥哥,不過,這兩人沒有跑路,想必也是放不下巴子松吧。

這群人倒是有情義,竟還同生共死。

覃晶便將這兩人拎去了巴子松那邊,果然,巴小姍當即就撲到了巴子松身上,連聲哭道:「松哥哥,松哥哥,你為何要這樣做啊?其實我們不活過來也沒什麼的,死了就死了,你何必自毀前程,非要復活我們呢……」

巴子松被她抱著一頓哭,卻仍是茫然之態,渾然不認識眼前人一般,倒像是叫那頭疾變作了個傻子,不作回應。

覃晶和後頭趕來的陸煜恆也發現了這一異常,驚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像是傻了?」轉而盯向奚瑾。

這兩個師弟師妹對奚瑾本就不太對付,現下奚瑾還橫行無忌地暴露了身份,並非常人,但偏偏又救了他們一命,於是這態度便更顯怪異了。

寧嗣音頗覺頭疼,抬手道:「不是小師弟所為。不知何故,他忽然就變成這樣了,像是犯了頭疾。」

陸煜恆瞭然地點點頭,卻聽一道嘶啞的女聲道:「不,不是頭疾,松哥哥沒有頭疾!」

沒有頭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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