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拉表情一怔,認真地打量起這位衛隊長,煙也悄悄將目光投注過去。
這和上次四季餐廳鬧出事時過來的衛隊長不是同一個人,這個人更年輕,更青澀,似乎才坐上小隊長的位置不久。
魯拉有點拿不準這個人的脾氣,皺眉道:「這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這句話已經是委婉的拒絕和回護,可惜對方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意思。
「我們得去看看。」那位隊長滿臉嚴肅地回應他。
氣氛尷尬地沉默下去,魯拉看了他一會兒,想到被送去的雷煙兩兄妹和周奕身上的祭服,一臉古怪地點了點頭。「好吧,如果你執意想要這麼做。」
反正這回被打的不是他,魯拉很不介意有人把臉湊過去給周奕打的啪啪響。
不過事實比他想像的更刺激。
衛隊長跟他們到了朔望附近,也見到了周奕,只是連一句話都沒和周奕說上就敗退了。
彼時周奕正躺在少年腿上養神,魘殺消耗了她的靈力,使她比連軸轉了一天還累,渾身都提不起力氣,讓人只想泡在溫泉里享受全身按摩。
她是想起來的,可是身體有她自己的想法,眼皮不乖很不聽話,就是不肯給她睜開。
花蔭的舞已經跳了很久,從台上下來休息,身上還帶著隱約的汗珠。少年沒有開口邀請他一起坐下,渾身寫滿了拒絕。
察言觀色要算花蔭的立身之本之一,他看了難得躺在誰身上的周奕一眼,十分知情識趣地退開了,臉上帶著種瞭然的笑意,這種瞭然讓他看上去比平時更鮮活真實些。
少年:……
就討厭他們這些人看穿一切的眼神!
他有些氣悶,但看到周奕的臉心又變得溫軟。周奕的臉泛著微紅,似乎是因為酒的緣故。他還看出來她隱約的倦怠神色,心裡暗想她或許是因為籌備煙火祭的諸多事宜而疲憊。
眉頭也皺起來了,在夢裡也很辛苦的樣子……
少年不知不覺地伸出手,手指尖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已經點在了周奕的眉心上。
他輕輕地按下去,看著周奕平下去的皮膚呆了一會兒,才發覺自己在幹什麼蠢事。
立刻收手做好,心想還好周奕睡了。
什麼都知道的周奕:……
她想坐起來,翻騰了一下,只有手舉了起來,又馬上軟軟地放了下去。
真的很累。
少年坐的更直了,好像和腿上的人沒有什麼關係。
衛隊長就是這時第一次看到了周奕,只有一個側影,連帶少年也只有一個背面,只能看清黑色的頭髮和同樣漆黑的祭服。那些生輝的首飾沒能勾勒清楚他們的輪廓,反而讓身影變得更難看清了。
「你就是……」
衛隊長只來得及說了三個字。
三個字後少年就
側過了頭,投來冰冷而鋒利的一瞥。
和衛隊長同行的魯拉愣了一下,覺得此刻他眼前的少年和平常圍在周奕身邊的少年似乎是兩個人。
托周奕的福,他見到的少年總是溫軟的。即使生點氣,也一點都不凶,像只炸毛的貓咪一樣。
所以他第一次發現少年還會有這麼冷這麼利的眼神,比刀鋒還薄,接近就會見血。
帕蒂倒是吐槽過少年不好接近,只是……這好像不僅僅是不好接近的程度。要麼帕蒂口下留情,要麼少年對帕蒂其實也算不上多凶。
衛隊長比魯拉楞的更徹底,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少年問,「你帶人來做什麼?」
他問的時候轉回了頭,沒有費力去看衛隊長,眼睛注視著周奕,看她的睡臉。
周奕努力想睜開眼,意識到有麻煩的事情來等著她處理了。
少年用手掌蓋住她的眼睛,溫聲道:「再睡一會兒吧。」
態度極溫柔,舉止極親昵。
衛隊長看著這一幕,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出了一身汗,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沒……沒什麼。」
克羅的事好像完全被衛隊長遺忘了,走在後面的煙掂了下腳尖,想走過去。
她身邊的隊員攔了她一下,「你去哪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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