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聽到小金死了,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不可能...」。
兩個小時後,齊村長帶領幾個得力的村民將金導的屍體埋了,一邊埋一邊有人感慨,「你們這趟遊客的運氣倒不錯,你們沒什麼大事,反而導遊死了。」
柳江南捂著口鼻,奇怪道:「虞神的雷只劈惡鬼,這傢伙怎麼死的?」
蒙蒙或多或少也在虞神失蹤過的那段時間惡補過她的歷史,女玩家也覺古怪,「導遊死得確實離奇,不過按照整個副本的設定,村民也能被血壽公汲取壽命,那位金導或許是運氣不好,在虞神出手之前就被惡鬼吞走了壽命。」
導遊被惡鬼吞走了壽命?那這傢伙的陽壽也太短了,一晚上就能被吸乾。
葛家兩兄弟忍不住搭話道:「現在怎麼辦,導遊死了,之後的項目誰帶我們?」
他倆的話,玩家沒接話,齊村長倒是回答了,「這個你們放心,惡鬼既然已經死了,你們放心在俺們村里住著,住多少天都行,我們村的人不收你們錢。」
這可不是收不收錢的事情!
元宵和曹志鵬撓了撓腦袋,「村長,我們聽明白了,你和那鬼沒少聯合起來騙人。」
齊村長的笑容忽然一滯,他尷尬的偏過頭去,「我...你,你們怎麼知道的。」
「你一大早敲鑼打鼓的,我們能不知道嘛。」元宵白了一眼村長,這傢伙看著就是個不老實的,沒想到這麼不老實。
曹志鵬本想幫著元宵噴村長,可他腦海里此刻閃過的都是蒙蒙和柳江南這對狗情侶口中的稱呼...他們叫那女的什麼來著?虞神?
納尼?虞神在哪兒?他們說的是他知道的那位虞神?
曹志鵬的疑問也是大家的疑問,葛天根、葛地根扭捏了一會兒忍不住又開口,「你們之中,真有我們認識的那個...虞神嗎?」
「虞別淵?」
葛家兩兄弟一開口,全場的注意力都停在了夏姐身上。
因為骨骼老化不得不靠在夏瑾瑜背後的青女...咳嗽了兩聲,「你們還有心情惦記神不神的,沒感覺自己身上的不對勁嗎?」
什麼不對勁?金導死了,還有什麼不對勁的。
柳江南和蒙蒙面面相覷,沒看出個所以然。
「你咋了...」。
不對,蒙蒙突然湊近柳江南,舉著他的下巴道:「你的鬍子怎麼都漂白了。」
放什麼狗屁,柳江南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怎麼可能!」
下一秒,柳江南看見自拍模式下的自己,眼神呆滯了幾秒,而後發出不小的慘叫聲,「啊啊啊啊——」。
「小爺的臉,怎麼回事。」
玩家們一起床就圍著導遊的屍體轉了一圈,而後被全村的人圍觀,根本沒有時間打理自己,冷不丁的看見自己有了如此大變化的臉,誰看見不嚇人吶。
隨著柳江南的這一聲慘叫,玩家們或多或少發現了其他人的不對勁。
「你們怎麼在同一部位長了白頭髮,這是發王嗎?」
「發你個大頭鬼,我們觸發規則了。」
還發王呢,哪個發王能熬白。
「買替身紙人,待會兒統一扔去祠堂的八卦爐,然後,你們的皺紋會消失。」
提到規則,青女緩慢的轉過身來,叫停了要跑路的齊村長,「村長,您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虞神這一開口,玩家們恍然大悟,這姓齊的果然沒少摻和惡鬼吞吃陽壽一事。
玩家們迅速圍住齊村長,「你想跑哪兒去?」
齊村長臉上一黑,他哂笑道:「說,我都說...鬼不是都已經死了嘛。」
「這事還要從八年前提起...」。
驅走幫著埋屍的幾個年輕小伙子,村長慘兮兮道出惡鬼是如何找上自己合作,他又如何昧著良心欺騙過路人,「那惡鬼一找上我就放出誘餌,要幫我續命,我...和鐵娃銅娃他們身強力壯的不一樣,我老了我怕死。」
「這一來二回之下,我沒辦法抵擋誘惑,只能照惡鬼所辦,他讓我修祠堂我就修,他讓我立長生牌我就立,該有的供奉香燭、生人我一個沒落。」
村長坦然的訴說往事之際,祠堂內林立的長生牌不約而同的往地面上墜落,一摔摔得哐哐響。
【血壽公的影子在角落裡隱隱約約顯現...鬼桀桀的笑著...他回來了...】
惡鬼白天重組,駭人聽聞。
祠堂距離埋屍點並不遠,一行人聽到異響,拋下村長就往祠堂方向趕。
「祠堂怎麼會有聲音?」
青女昨晚上設想過的最糟糕的念頭還是發生了,她踏入祠堂,長生牌內儲蓄的陽壽都被惡鬼吸得一乾二淨,然後她只覺祠堂里陰風陣陣的,手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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