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是人話嗎?你們這小商品質量咋這麼差勁。
古斯成閉上眼,睜開眼後還是那般絕望,他下意識徒手接住了醫生的手套。
鄧麗麗則拿起裹屍布一角,將沾滿屍液的手套扔去了洗手池。
緊接著,十幾分鐘後,男護士默契的遞給了醫生一件鐵錘,然後在玩家們目瞪口呆之下,就見倫勃朗揮舞著錘子往屍體腦袋上砸,砸得哐哐響,玩家們心下涼了又涼。
兩人後脖子都快縮回娘胎里了。
【他想幹什麼?】
【你瞎啊,解剖屍體不得開腦啊,可能是在研究她是不是腦部病變死亡的。】鄧麗麗目光呆滯。
【放屁,她之前不是生孩子生死的嗎?】男玩家眼神里透露著幾分驚恐,怎麼沒一個時間線的
墨里夫人是壽終正寢的。
所幸,倫勃朗醫生解剖屍體的時間並不長。
醫生砸腦後,男護士將屍體腦部的少許組織放在了浸透福馬林的瓶子裡,兩人做完這些事鬆了一口氣。
「行了,走吧走吧,神聖的表演結束了。」
你管這叫表演,真嚇人吶。
......
回不到自己的時間線,兩人只能結伴在醫院閒逛,試圖找出線索。
中途,鄧麗麗看見角落裡披著黑色雨衣的高壯男人,她毛骨悚然。
「古斯成,你看見沒,有一個男人一直跟蹤著我們。」
「什麼男人?我怎麼沒看見。」古斯成正煩著呢,平白無故見了兩次死人。
鄧麗麗聽出男玩家語氣的不耐煩,她沉默了然後停下腳下步伐,「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自己找找線索怎麼離開醫院。」
「你也不想回不去吧。」
就此,兩人在醫院分頭找了一圈,發現庫房推開後連結的門不止通往一間房間,而只要兩人找到和現實中與庫房地理位置一模一樣的房間,推開後就能回來。
他們原來停留的地方是地下室。
走上一樓,推開門——
玩家們回來了!
與此同時,披著雨衣的林晝委屈的跟了出來,「根本找不見時機找死,鬼都找不到一個。」
林晝回到療養院,第一個找上了青女。
青女聽完林晝在庫房裡平平無奇的經歷,沉默了一會兒她道:「林晝,你不覺得一切都太過順利了嗎?我想...那間你進不去的解剖室一定有隱藏的死亡規則,想必這時候那兩人還不知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
林晝搖頭,「我推開庫房的門,就被隔離在解剖室外了,我能聽見裡面的人在說什麼,可加入不進去。」
既然如此,還是她下狠手幫他一把。
青女勾手,林晝像個小狗一樣馬不停蹄的就蹲在了她面前,他眼睛濕漉漉的,用著黃毛的臉卻顯得異常乖巧。
然後,病房角落裡,她立起一巴掌速速砍向對方的生死穴。
「林晝,當你用卜猙的屍體成功進入副本,我便知道副本對玩家的第一道限制並不全然有害。」
「我們是身穿,不是魂穿。」
化鬼吧,用鬼的真身幫助她們。
......
成功回到自己的時間線,古斯成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第一夜,居然沒觸發任何死亡規則?】
他找了一間空病房就去補覺。
不多時,病床上男玩家渾身冷汗,無知覺的陷入夢魘。
黑夜中,病床下的鬼探出腦袋看見了BOSS給出的死亡標記,拍了拍古斯成的肩膀就進入了他的噩夢。
【古斯成冷不丁的又回到了手術室。】
【那裡既不是1803年破爛的臨時手術室,也不是夜晚那間嶄新的解剖室。】
【此刻,他身旁幾乎貼面站著的是一位陌生的鬼護士,還有縮在角落裡臉色異常驚恐的鄧麗麗。】
「啊」的一聲突然見到鬼的男玩家,捂住腹部踉蹌後退,這時,手術無影燈在他頭頂驟然亮起。鄧麗麗錯愕起身,想要扶他卻被無形屏障彈開,眼睜睜看著產床上的皮革束/縛帶像毒蛇般纏住他的四肢。
「宮頸擴張四指,胎心監測異常。」機械女聲從生鏽的胎心監護儀里傳出,泛黃的B超屏幕亮起雪花點,漸漸顯露出蜷縮的胎兒輪廓——那團陰影正對著鏡頭咧開滿是尖牙的嘴。
始料不及被男護士推/倒後,古斯成躺在手術台上,白T恤隆起詭異的弧度,肚臍周圍浮現蛛網狀的青紫血管。然後,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尖細:「羊水破了...好疼!有什麼東西在扯我的脊椎!」
他說出的話令鄧麗麗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同時,牆上的掛鍾開始倒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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