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的比賽十分正常,各宗弟子積分都在勻速增長。
但從第二日開始,便接連有弟子的積分被清零,明顯是被人奪了令牌。
若僅是如此,還算是正常。
有弟子在大比期間發生碰撞摩擦,互相爭奪令牌,這很正常。
但隨著被奪令牌的弟子人數逐漸增加,其餘人的積分均是勻速增加,唯獨有一人的積分比旁人多了一個零,高居榜首,久久不下。
這就不正常了。
所以,那些被清零的積分,是全都到了此人帳上?
不是弟子與弟子間產生了摩擦,而是她一個人,在三天內,奪了二十七個人的令牌?
「呃,咳嗯,凌霄道友,貴宗弟子白瀾的名號,為何我此前從未聽說過啊,不知她師承何人?高居此次大比榜首,當真是後生可畏啊,哈哈哈。」離火宗正炎真人長笑三聲,以掩飾尷尬。
離火宗已經有五位弟子積分掛零了,損失最為慘重。
凌霄真人聞言挑眉:「她是外門弟子,未有師承。」
「啊?哦。」正炎沉默一瞬,不再說話。
白瀾的戰績亦是讓凌霄真人心中微驚,他的視線緩緩落在了光幕之上青元宗一列,排在最後的兩個名字之上。
白靈,南宮淵。
原以為白靈手中的那隻三階神獸會橫掃盤龍峽谷,畢竟三階的築基期靈獸在一眾鍊氣期弟子中,完全就是降維打擊。
卻沒想到,她是最先丟掉令牌的弟子之一。
其他人肯定認為這兩人的令牌是其他宗門的修士奪取的,但凌霄真人心知肚明。
多半是白瀾乾的。
不對,一定是白瀾乾的。
第184章 全靠師妹了
「許久沒有見過這麼招人恨的小輩了。」涵虛子語氣感慨。
白瀾腳步一頓:「弟子應該沒做什麼招老祖恨的事兒吧?反倒是為了老祖之言,在此奮力爭奪他人令牌,好生辛苦。」
「本座的意思是你招旁人恨啊,此番大比過後,你必然會成為成為四宗鍊氣期弟子中的眾矢之的。」
「……」白瀾沉默。
如果這裡不是五宗聯比,參與比試的又都是正道修士,她其實還有更招人恨的的做法。
例如在奪取他們令牌的同時,再順手牽走他們腰間的儲物袋。
除自己之外,她可以拿到整整四十九枚儲物袋啊!
比去十萬大山晃一圈釣上來的邪修還要多!
可惜,正是因為沒有儲物袋可以收割,白瀾的戰鬥動力大減,從而選擇了最快捷的奪取令牌方式。
「天可憐見,老祖,弟子做的這一切,可這都是為了宗門啊!」白瀾面對涵虛子的調侃,痛心疾首開口:「若弟子因此番大比出了風頭,被正道魔道雙方都盯上,處境危險之下,從而被人暗中斬殺……」
「嗯?」涵虛子並不認為白瀾是那麼容易殺的,她的身法確實精妙,滑的像泥鰍。
「屆時,青元宗又有何臉面在正道立足啊!連門下弟子都保護不了,正道大宗之名,豈不成了笑柄,唉...唉!此定會被正道修士恥笑,從而助長魔道之氣焰啊!」白瀾神情悲慟。
涵虛子不說話了。
「老祖?老祖您還在嗎老祖?」白瀾抬頭看向上空:「那不提這個了,您老人家神識比我覆蓋面積大多了,快替弟子找找,哪裡還有漏網之魚?」
這三日時間裡,她在盤龍峽谷內散開神識四處疾走,將入眼所見他宗修士手中令牌盡皆收入囊中,累了就吃靈石,閒了就四處奔走,可謂是辛苦至極。
涵虛子依舊沉默,一遇到要這老頭出力的時刻,他就成了鋸嘴葫蘆。
「好吧。」白瀾搖搖頭,神情惋惜:「定然是弟子惹了老祖不悅,日後再在藏書樓見了老祖,弟子定然不會像以前那般散漫無禮,肯定會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的行禮,喚一聲老祖。」
「嘿!小丫頭威脅本座?」涵虛子的聲音忽然又從腦海中蹦了出來:「你若敢暴露老夫身份,老夫便也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將你的小秘密也盡數抖露出去。」
被涵虛子看穿的小秘密,包括但不限於築基期神識,天機閣的隱靈袍,各類陣法等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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