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攻擊方式多且頻繁,術法神通更是千變萬化,旁人根本無法參透她的戰鬥邏輯。
與強者的對決總是酣暢淋漓的,在這種時候,白瀾腦海中不免生出了「滿血無傷通關」六個大字。
於是便開始了新一輪的身法閃避戰。
所以……上一次她與青如打完,全身上下連條口子都沒被劃出來。
給對面小姑娘氣得夠嗆,戰至後期鞭法已然雜亂無章了。
但是這一回,白瀾從上場時就開始了表演式鬥法。
她不再讀檔,又像是一副重傷未愈的模樣,時不時掩唇咳血,時不時裝作靈力紊亂術法威力大減,讓圍觀群眾與對面的青如都心生疑惑。
當戰鬥接近尾聲時,白瀾又像是廢了好大力氣,用盡了全力一擊才將青如擊退。
此戰依舊是白瀾勝了,只是這一場明顯要「贏得困難一些」。
為避免一會兒裁判誤判,白瀾先是用了七分力將對面的青如擊暈了過去。
下一瞬,白瀾便似是腳下一軟,像是再也撐不住了似得,繼而側身,猛吐一口血,然後啪嘰暈了過去。
台下觀眾沉默一瞬。
宗門大比的第二名暈了,宗門大比的魁首也相繼暈了。
南銜枝嚇了一跳,忙飛身上台,一左一右給兩人塞了顆回血丹,又給兩人把了把脈,而後眉頭越蹙越深。
青如倒是真的受了重傷,但白瀾……
「替我掩護一下,就說我內傷未愈,送我回外峰,過後請你吃飯。」
她就知道是裝的!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腦海之中,南銜枝深吸一口氣,緩緩站起身。
兩個執法堂弟子也聞訊趕來,看向南銜枝:「他們情況如何?」
「青如師姐受傷嚴重,勞煩兩位先送她回菱霞峰。」
而後南銜枝看向白瀾,語氣故意停頓片刻,才慢慢開口:「她嘛……只是內傷未愈,此番是強撐著參加完了大比,我知道她的住處,便先送她回去修養。」
諸多用神識遠程觀察著這場鬥法的結丹期長老們皆是面面相覷。
凌霄真人思忖良久,才似是疑惑般開口:「這位弟子我是認得,一個月前,清玄因弟子白靈被她誣陷一事震怒,因而出手傷了她,後又被關去了思過崖面壁一月,莫非是……是傷還沒好?」
紫菱真人亦是頻頻點頭:「此女瞧上去確實像是一副重傷未愈的樣子,卻勝在其術法神通千變萬化,終還是勝了。」
雖然輸的人是她的親傳弟子。
「呵。」大殿內傳來一聲嗤笑,秦如歌笑著搖頭:「清玄好歹也是結丹期修士中的翹楚,怎的不見他去殺那些與正道為敵的魔修邪物,反倒接二連三的對宗門內的低階弟子動手,還真是……」
「清玄師弟每一次做出出格之舉,都是為了那個名叫白靈的弟子,若白靈是個天縱奇才也就罷了,而今連宗門大比前十都未能闖進來,我看也不過如此。」長樂真人嗤笑。
暈倒的魁首和被打暈的第二名被南銜枝一同救走了。
宗門大比的前三位都退場了,頒獎儀式只得跳過了這三人,眾結丹長老的收徒之心也只得暫時擱置下來。
——外峰,白瀾的住處。
南銜枝盯著床榻上緊閉雙目的白瀾,幽幽開口:「別裝了……」
「……」白瀾咳嗽兩聲,這才幽幽轉醒:「啊,我這是,怎麼了?」
「從前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而今才發現,你這人慣是會做戲。」南銜枝神色似笑非笑:「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能輕鬆奪得此次大比魁首,卻偏要……」
未等南銜枝繼續說下去,院外傳來一陣靈力波動,白瀾在屋外布下的禁制便人被觸動了。
神識一探,才發現來人乃是金家姐弟和祁小如。
南銜枝見有人來,便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看向白瀾:「他們是?」
「此前在歷練途中偶然結識的幾位朋友。」
拐到手的兩個龍傲天后宮外帶一個龍傲天小弟。
白瀾抬手揮出一道靈氣印記解開院外禁制後,三人一同走了進來,神情皆是擔憂。
「白道友,你這是……」金瑤上前一步,見白瀾已醒,略微鬆了口氣:「此前你的數次鬥法我皆在台下看的仔細,你身法過人,尋常手段根本傷不到你,怎的最後一場卻……」
白瀾苦笑一聲,搖頭一嘆:「此前我揭發白靈之時,受了清玄真人一掌,經脈受損,又被關在思過崖過了許多時日,寒氣侵入肺腑……其實這些天,不過都是在強撐罷了。」
強撐著壓下攻擊敵方命脈的職業病,用儘量較為道德的槍法與她的同門們鬥法。
金瑤神情緊張的握住白瀾的手,眸中全是對清玄真人的怒意:「居然將你傷的這麼重?如此以大欺小,太過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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