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清玄真人愣了一瞬,沒想到自己的攻擊會被抵下來,下意識想要再揮一擊,卻被緊隨其後趕來的清和真人擋下攻擊。
「清玄師弟,你這是在做什麼,是要當著我的面殺了我的弟子嗎?」清和真人聲音冷厲。
「宗門大比,南銜枝與靈兒對決,下手竟如此之重,竟然直接將靈兒重傷,足可見其心胸之歹毒!」
躲在金鐘罩內的南銜枝沉默一瞬,險些氣笑了。
白靈重傷昏死,她的傷勢亦是不輕,二人身上的法衣俱是毀損過半。
「宗門大比重傷昏迷的弟子何止她白靈一人,尋常弟子可遵守大比規則,你的弟子便要特立獨行?」清和真人冷聲開口:「你此舉已是違反宗規。」
「……我不過是替師兄管教弟子罷了。」
「好啊。」清和真人忽然沉聲開口:「既如此,我便也借著師兄之名,好好管教管教師弟如何?既是違反宗規,便依宗規將你送往思過崖如何?」
清玄真人瞳孔一縮:「師兄你?」
「師父因思過崖一事離開宗門雲遊去了,而今師父不在,我這個做師兄的自然有資格替師父好好管教師弟,否則青元宗宗規豈不成了擺設?」
向來待人寬容的清和真人第一次當眾拂了清玄的面子,當眾發難。
「有道理!宗主所言甚是啊,既是違反了宗規,自然要送清玄師弟去往思過崖涼快涼快。」姍姍來遲的凌霄真人聞言,鬍子一翹,樂呵開口。
諸多聞訊趕來的結丹真人俱是圍了過來,贊同之聲不絕於耳。
秦如歌幽幽開口:「如若仗著身份就能在宗門內我行我素,那宗規豈不成了擺設?」
「結丹修士一擊,豈是尋常鍊氣期弟子能承受的?方才若不是有這件法器抵擋一二,她定然要經脈寸斷了。」
「清玄師弟此舉太過魯莽。」
「你徒兒重傷昏迷了又如何,這不是還沒死嗎,修士受傷不是家常便飯嗎,在修真界行走,誰還沒有個幾次重傷昏死虎口逃生的經歷?」
「是啊,身為長老,觸犯了宗規,自當要為弟子做表率。」
當面被清和真人拂了面子,寄予厚望的親傳弟子又在比試中落敗,而今又被諸多結丹真人擠兌。
清玄真人百口莫辯,只得冷哼一聲,抱起白靈轉身便走,只淡淡扔下一句:「待安頓好靈兒,我自會去思過崖領罰。」
清和真人唇角揚了揚,而後看向眾人,微微頷首:「大比繼續。」
周遭霎時一靜,下一瞬便響起了竊竊私語之聲,鬥法繼續有條不紊的進行下去。
被這一連串動靜驚呆了的南銜枝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下意識回頭去看白瀾。
那枚金鐘罩是白瀾蓋到她頭上的,不僅南銜枝看清了,清和真人亦是看得清楚。
白瀾與南銜枝對視一眼,她果真從南銜枝眼底看到了一抹感激之意。
未等南銜枝開口,白瀾便率先傳音:「我這件金鐘罩可是法器,方才救你一命,此番可是大損啊,唉。」
終究是勞模金鐘罩承受了一切。
一番語氣說是感慨,實為索賠。
「……你還真是。」南銜枝眼底淚意與鼻頭酸澀之感霎時減了幾分。
完全沒有相擁而哭,互相道謝等你來我往的經典流程,白瀾的直接沖淡了不少南銜枝心底的苦悶。
清和真人視線在二人之間掃來掃去,目光最後緩緩移向白瀾:「這枚防禦法器,是你的?」
白瀾連連點頭,拱手一禮:「宗主明鑑!弟子這件法寶乃是金家家主所贈的上品法寶,世所罕見,方才被清玄長老一擊擊中,如今已是變得破損不堪,幾近殘損吶。」
「……」清和真人神情一頓,抬手將金鐘罩攝入手中,觀察了片刻,又幽幽看向白瀾。
「破損不堪,幾近殘損?」清和真人將這八個字複述了一遍,而後哂笑一聲。
上品法寶哪裡有那麼容易損壞的,不過是靈力消耗殆盡靈光黯淡下去了而已,連點擦痕都沒劃出來。
但是……
清和真人搖頭,語氣惋惜:「嘶,你這法寶確實是受損嚴重啊,毀損嚴重,怕是再難修補啊。」
「是啊是啊。」白瀾神色悲痛。
南銜枝有些緊張的看了過來,咽了咽口水:「那,那要如何是好?」
清和真人思忖片刻,笑著點頭:「這樣,本座做主,你可持此令牌前往宗門寶庫選一件寶物,就當是賠你這件法寶的損失了,至於貢獻點……便從清玄師弟帳上走,他為人大方,自然不會拒絕。」<="<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楼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