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良問道:「你三哥叫什麼名字?可有婚配?」
「我三哥雲知硯,字硯之,還尚未婚配。」
雲扶前世未打聽得這麼仔細,雲知硯有未娶妻她還真不知道。
前世雲知硯中狀元時,已經是六年後了,那時的阿姐已經死了,她便沒有過多關注云家人。
今世與前世不同,前世她曾聽阿姐講過,因雲家的爹娘供不起,三哥便在家中開始自學。
而今生,家中條件好,完全有能力供三哥購買各種書籍,還支持他出門遊歷了一番。
而三哥也有陸院長的指點,在學業上可謂是突飛猛進。
周錦良打量了眼雲扶,見雲扶長得不錯。
而梅書語願意嫁的人,想必也是一表人才。
雲家的孩子應該長得都不錯呢,剛巧他家中也有女兒,這麼有才華的小子,若是不搶到手,恐有遺憾。
若真的高中,來個榜下捉婿,他那女兒溫婉的性子怕是搶不過別人。
不如在科考前,他就想辦法撮合下兩個孩子,將兩個孩子定下。
在鄉下讀書的孩子,能得到許院長的邀請,可見這孩子確實優秀,能考出頭也是遲早的事。
「你三哥什麼時候進京?」
「應該再過幾日吧,白鹿書院離京很近,在科考前三哥才來。」
周錦良道:「好。多謝世侄女的畫了,日後有什麼事,你儘管來尋我就是,不用跟我這麼客套。」
雲扶笑著道:「好,日後我不會再與周伯父客氣了。」
雲扶總覺得周錦良怪怪的,問的太多了點。
周錦良回到周府,直接來到了女兒周清禾的房中。
周清禾連忙起身行禮:「父親。」
周錦良見女兒又在作畫,將手中的兩幅畫遞給了她。
「瞧瞧怎麼樣?」
周清禾打開鑑賞了一番,忍不住誇讚道:「真是好畫。」
再仔細看,她忍不住驚訝道:「父親,難道這是松鶴先生的畫作?」
「禾兒也認出來了?」
周清禾望了眼周錦良:「父親,你不要告訴我說,這畫是你買回來的。」
周清禾也了解自己的父親,他很是清廉,俸祿也有限,他即便喜歡那些大師的畫作,怕也是捨不得花錢買的。
周錦良神秘兮兮的說道:「女兒,不瞞你說,我認識松鶴先生,他長得可是一表人才,他今年二十歲還未婚配,你有沒有興趣認識下。」
周錦良可謂是對他的這個女兒的終身大事愁壞了,都十六歲的年紀了,親事還遲遲未有著落。
他這個女兒喜歡作詩作畫,溫婉孤冷,一般的男子他都看不上。
女子一般在十三四歲的年紀便相看,她如今都十六歲了,他這個做父親的著急啊。
周清禾將畫放下,望了眼周錦良:「父親就不要誆騙女兒了,我都聽說了,松鶴先生是個鶴髮老翁。」
「那好,既然你不嫁人,那畫給我吧。」
周錦良拿起畫便想捲起來,卻沒想到被周清禾按住,怎麼都不肯鬆手。
「給我啊。」
「父親,你人可以走,將畫留下。」
周錦良沒理會她,將周清禾的手掰開。
周清禾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父親將畫捲走了。
第417章 送銀票
在科考的前七日,雲知硯與白鹿書院考過鄉試的舉子們,都要進京找地方住了。
早在半月前,已有許多家中條件好些的舉子們,在京中提前定好了客棧,亦或者可以食宿的酒樓。
「硯之兄,我已定好了客棧,不如你與我同住吧。」
與雲知硯交好的一位學子說道。
但他的話音剛落,便引起了另外一位學子的嘲諷:
「我勸你還是離他遠一點,你看我們都有準備東西,而雲知硯卻什麼都沒有準備,就背著個破書袋,你就不怕他拖累你?」
因這位學子是白鹿書院馮監院的兒子馮回,雖學業不錯,但品性不行,因在書院屢次欺壓同窗,曾被許仲儒趕出了書院。
最後是他爹再三請求許院長給馮回一次機會,因此還給許院長下了跪,許院長這才答應給他一次機會,將馮回留在了書院。
但參加此次會試的人多數是中年舉人,能在白鹿書院在讀的舉子們並不多,因為過了二十五歲的年紀,許院長便不收了,他們只能回家自學。
本來雲知謙與雲扶是要派馬車接雲知硯的,被雲知硯拒絕了。
在考試之前的節骨眼上,他最好低調行事,以免招人記恨。
如果其它學子們大多徒步走到京城,那他也跟他們徒步,若是他們租馬車進京,他也會一起。
「你們也知道我家是鄉下的,日子悽苦。爹娘能供我科考也是靠著東拼西湊,才湊夠了銀兩,等我去了京城會多備點乾糧,能勉強撐過科考便可。」
「不過,多謝方兄了,我已經有地方住了。」
雲知硯的話,剛巧被路過的周清禾聽到。
今日天氣不錯,因聽煩了周錦良的念叨 ,讓周清禾很是煩心,便想去郊外轉轉。若有好景致,她也可以就地取景作畫,也好放鬆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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