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硯開始畫松鶴時,只因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姓名,便隨便刻了個印章。
印章上刻著松鶴先生,沒想到他的畫竟這麼受歡迎,早知道他便起個好聽的名字了。
而『硯之』是雲知硯的字,男子二十歲及冠,是由正賓所賜字。
雲知硯還差一兩個月便二十歲,而及冠時,正是雲知硯科考之時,雲父雲母便提前一年,在他虛二十歲時,提前為他辦了冠禮,只雲家人自己參加。
雲正青賜字,硯之。
那位貴女的話一出,引起了不少人的轟動,全都仔細端詳畫作,有的坐的遠的,看不清楚畫作的,恨不得上前端詳一番。
南安郡主不屑道:「怎麼可能,這不是松鶴先生的畫,上面的落章並不是松鶴先生。」
「讓我來看看,這到底是哪位大師的畫作。」
二皇子妃溫書音站起身,朝畫作走了過來。
二皇子是姜貴妃的兒子,是除了嫡系七皇子外,最有可能繼承大統之人。
而溫書音更是京中公認的才女,他的父親是二品參知政事。
溫書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因在姜貴妃生辰宴上奉上她親手所畫的《千鶴圖》,姜貴妃大喜,對她好一番誇獎,並給了溫書宜許多賞賜。
溫書音便一作成名。
明眼人都知道,這畫無非是畫到姜貴妃心坎里了,她再高升,可不就是皇后了嘛。
溫書音這次來,也是得了姜貴妃與二皇子的授意,有意拉攏武定侯。
雲扶打量溫書音,見她穿著緋紅春衫,儀態很是溫柔,眉目含情,行走間步履輕盈。
雲扶暗道,好一個美人,怪不得能得到二皇子的青睞。
溫書音先是上前,打量了雲扶和江晚吟一番,才走到畫前。
「松鶴先生的畫我是見過的,他只畫松鶴,我的房中就掛著兩幅,是花了兩千兩銀子買來的。」
溫書音所畫的《千鶴圖》就是仿照松鶴先生的松鶴圖中,鶴的形態所畫。
溫書音上前只看了兩眼,便道:「這不是松鶴先生的畫。松鶴先生的落章為大篆, 大篆的字體尤為複雜,即便有人想仿印章,再刻出來的印章也是有區別的。
而這幅畫的落章為小篆,況且落款並不是松鶴先生。
眾所周知,松鶴先生只畫松鶴,我能肯定,這幅《芙蓉白鷺》絕對不是松鶴先生所畫。」
「而這落章『硯之』又是誰,沒聽說過。」
眾人聞言一陣唏噓。
「這畫怕不是兩位姑娘在小攤子上買來的吧。」
「這兩人到底是誰啊,竟在小攤上買畫送給長寧郡主,她們也真好意思拿得出手。」
「我覺得不會,你們看這圖,我看畫功和技巧方面,確實有松鶴先生的影子,不會真是松鶴先生所畫吧?」
「二皇子妃都說不是松鶴先生所畫,那還能有假?她可是被貴妃娘娘稱讚過的,再說這落款也不是松鶴先生啊,即便畫得再好,也不過是一幅贗品而已。」
第397章 是真跡沒錯
此時,眾人看雲扶與江晚吟的目光有些不善,這讓常老夫人臉色非常難看。
一個兩個的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兩個小姑娘,算什麼本事。
更有人忍不住向常家人打聽雲扶與江晚吟的身份。
二房媳婦鄒氏本身就對雲扶與常清清不滿,見那些貴婦人小姐們向她打聽,她不屑道:
「這兩位是清清在她舅舅,趙太守的老家,石橋鎮上認識的,不過是兩個鄉下丫頭。」
趙太守在臨州當職眾人是知道的,而他的母親卻留在了老家石橋鎮上。
這幾年常清清經常不在京城,而趙夫人要參加一些宴會,有人曾問過趙夫人為何不帶長寧郡主時,卻帶了二房三房的女兒,趙夫人也曾解釋過,常清清去了外祖家。
怪不得上不得台面,原來是兩個鄉下丫頭而已。
聽到眾人的議論,常老夫人氣得敲了敲拐杖,用眼神警告鄒氏,鄒氏這才消停了。
江晚吟見有些人講話甚是難聽,也是氣得不輕。
還大家夫人小姐,與那草市上吆喝的小販兒沒什麼區別。
她將雲扶護在身後,輕語道:「不用聽她們講,就當她們是在放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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