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了,那我一會兒去你樓下,你最好那時候已經把鼻子鬆開跟我說話。」
「蘇旗,我不想打針。」
俞祺書苦著小臉坦白道。
同時,腦袋同樣昏沉的俞祺書,還在做著努力,狡辯道。
「蘇旗,你不是很小氣的嘛,我不能被看了去的。」
「嗯?什麼意思?」
「打針的時候,屁股會被看到的,蘇旗。」
蘇旗滿頭黑線:「俞祺書,你知道什麼叫醫者父母心嗎,我沒那么小氣的。」
「可是,那樣我就不乾淨了。」俞祺書理直氣壯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
「???」
蘇旗聞言長長的嘆了口氣:「俞祺書,為了不打針,你竟然能如此的口不擇言,我服了。」
「嘿嘿~」窩在被子裡的俞祺書,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不打屁股針了,打吊瓶吧~」
「啊~」剛還一副勝利者模樣的俞祺書,聞言頓時如遭雷擊。
「這樣可以最快好起來,省的遭好幾次罪。」
「可是,蘇旗。」俞祺書語氣有些焦急。
蘇旗留下一句:「起床收拾,我去接你。」然後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俞祺書聽後,在床上蛄蛹了一會兒,然後苦著小臉磨磨蹭蹭的換衣服起床。
蘇旗等在樓下,看到了俞祺書,小臉有些發白,整個人顯的病懨懨的。
蘇旗看著有些心疼,走過去幫俞祺書把帽子扣上道:「還不戴帽子,不長記性。」
「蘇旗,我都很委屈了,你就別教訓我啦。」
俞祺書哼哼唧唧的抓著蘇旗的手。
小手都快成冰塊了,蘇旗急忙抓著俞祺書的小手哈了幾口氣,搓了幾下揣到了兜里。
「餓不餓,去吃飯?」
俞祺書搖了搖頭,看著蘇旗捧著自已手哈氣,然後揣兜里的動作。
俞祺書蹙著眉頭,有些遺憾的想到,要是自已能變大變小就好了,那樣蘇旗可以把自已整個的捧在手裡哈氣,然後再把自已揣到口袋裡了。
沒有胃口,兩人也索性沒再去吃飯,直接去到醫務室,打完針,拿了點藥。
出來的時候,蘇旗繼續揣著俞祺書的手。
而俞祺書依偎在蘇旗的身邊道:「蘇旗,你要跟我說謝謝。」
「為什麼?」
「因為你不乾淨了,我也沒有嫌棄你!」
「......」
「你的屁股被容嬤嬤看到了。」
「人家護土那是給你打針,不是給你扎針,你喊人容嬤嬤?」
「反正,你屁股被看到了,你不乾淨了,蘇旗,我沒有嫌棄你。」
「唉,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俞祺書聽後瞬間眉眼彎彎,歪著腦袋看著蘇旗,問道:「蘇旗,這是你新寫的歌嗎?」
「嗯,為了表達我的謝意,夠有誠意了吧?」
「嗯嗯,不過,要聽完整的。」
「不唱。」
「蘇旗。」聽到蘇旗不唱,俞祺書喊了一聲。
「幹嘛。」
「你忘恩負義的好快,蘇旗。」
「......」
雪還沒融化,道路上也還沒怎麼清掃乾淨,被踩平早晨又凍住後,路有些滑。
蘇旗小心的拉著俞祺書,生怕她摔倒了。
倒是,俞祺書感冒了本來病懨懨的,但是打完針後,卻精神頭有些變好了。
藥效是沒有那麼快的,純粹是打針的時候,嚇醒醒了。
精神頭變好後,俞祺書就有些不老實了。
一心想往路兩邊還沒清掃的地方走,雪地靴一踩就是一個深深的坑。
連靴子上的絨毛沾滿了雪,俞祺書也不在意,繼續開心的在雪地上留下一連串的腳印。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回到創業中心。
上了樓,劉妍正靠著四樓的欄杆,打著電話。
看到俞祺書後,劉妍隨口朝對面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快步走了過來。
「老闆娘,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啊?」
俞祺書聞言苦著小臉道:「劉妍學姐,我感冒了。」
「那你打針吃藥了嗎?」
俞祺書聞言小臉更苦,不想說話。
劉妍轉頭看向蘇旗。
蘇旗開口:「剛打完針,去燒點熱水,一會給她喝藥。」
「不喝藥行不行?我都已經被年輕漂亮的容嬤嬤扎過了,蘇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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