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婉,你說你在床上喊的阿兄究竟是誰?」
凌雲婉被衛琅的問題問得僵住。
她嘴角下意識的抽動, 沒應答。
少年強硬的吻落下來, 掐著她的脖子。
凌雲婉有一種將要窒息的感覺, 她用力捶打他, 好不容易才鬆開。
淚眼朦朧:「夫君這是從哪裡聽來的閒話, 為何突然問起了這件事。」
「這是你我私事不是?」
衛琅看她眼紅的模樣,心中譏嘲,諷刺。
原來,他以為的她深愛於他, 只是做戲。
「我又何處聽來閒話?」
衛琅咬牙切齒,真相就攥在他手裡,他卻沒有一時間捅破。
凌雲婉蹙眉:「那又是為何?」
她一臉無辜無知的樣子,衛琅見了恨不得一把折斷。
「我今日便罰你。」
「叫我阿兄。」
「叫到你的嗓子,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為止。」
「……」
凌雲婉臉上逐漸浮現出不悅來,她不知道衛琅又在發什麼瘋。
沒等她思索,衛琅便將她的手別到身後,束縛起來。
把蝴蝶背按下去,祭進去。
「衛琅!」
「放開我!」
凌雲婉感覺到痛,下意識掙扎。
衛琅發了狠,扣住她後腦勺,讓她叫:「你不是喜歡叫阿兄嗎?」
「叫!」
「叫啊。」
「衛琅,到底是為什麼?」
「你放開我。」
「為什麼?」
衛琅冷笑了聲。
「娘子,你不知道嗎?」
「我想你嫁給我,是為了與我上床罷?」
「不若當初費心勾引我做甚?」
衛琅將往事一幕一幕提起,他說:「既是□□,何必掛貞牌。」
凌雲婉越聽越難堪,她想要離開,卻掙扎不過衛琅的禁錮。
「只要你一直不停地叫阿兄,叫到你的嗓子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今夜,便停了。」
「否則,我倒有另外一種法子,叫你叫的,嗓子再也發不出聲音。」
凌雲婉隱約知道出事兒了,可她猜不到,是誰引爆了衛琅,令他今夜如此瘋魔。
她試圖將他的神智拉回。
「夫君。」
她軟聲細語的喚,就像熱火上突然澆了一盆水一樣。
一想到她對他的愛都是假的,一切只是源於一張臉,他便更狠。
少女渾身都被捏的紫青,整個人疊來疊去,各種展開,被衛琅蹂躪的不成樣子。
她哭了。
哭得嗓子嘶啞。
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似乎是踐行諾言,衛琅停下來,捏住她的下巴,望著她可憐至極的模樣。
當初,想出這等辦法,嫁給他的時候。
她後怕過嗎?
怕不怕東窗事發,他會讓她死?
衛琅有些好奇。
他從桌上將隋昭的畫像拿來,在這種時候,展開在凌雲婉面前,「你瞧,這是我找人去凌府畫得像。」
「畫上的男子,娘子可覺得熟悉?」
凌雲婉看著衛琅,渾身顫起來。
眼淚像掉線的珠子。
是隋昭。
是她溫潤如玉,君子世無雙的隋昭阿兄。
他的畫像被與他截然相反的衛琅拿在手中。
衛琅扶著她的腰。
「在他的畫像面前,做一個放蕩之人,娘子,是不是會更興奮些?」
他渾水摸魚,把水攪得更浪。
笑盈盈地看著凌雲婉的模樣。
「娘子,他與本小公爺有些相像,你看得出麼?」
凌雲婉扭過頭,咬牙含淚。
想要抬手搶過衛琅手中的畫像。
他將手臂抬高,笑起來。
「原來,在你阿兄面前,娘子是清白純淨之人。」
說著,他又嘖了聲:「倒是我這黑墨之人,將娘子染黑了。」
「染得如此縱情,放欲。」
「衛琅……」
凌雲婉知道,以衛琅的性子,已經將她猜的八九不離十,他知道她是因為他這張臉,嫁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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