滷蛋,雞腿,鴨抓鴨翅,泡雞爪,方肉,香腸,果凍,餅乾,香瓜子,奶糖巧克力,薯片,居然還有螺螄粉,泡麵這些……
祁末懷疑這是黃阿姨放在家裡的東西。
一部分擺在廚房,其餘收入空間。
承了好大人情。
等過段時間,東西都精貴起來再送。
最近都要囤貨,比較忙。
山藥不錯,據說能放很久,陳家村不知道有沒有。
祁末看向咕咚咕咚沸騰的鍋,拿來勺子攪拌幾下,還不夠濃稠,小火繼續燉……
終於有空閒,祁末開始陪崽崽玩。
小傢伙大概坐煩了小推車,奶壺都被丟在地上,幸好奶壺質量好,要不然,不得摔的粉粉碎。
捏了捏崽崽的小鼻子,祁末看著崽崽開口道:「崽崽你把吃飯的傢伙丟了,你是不是不準備吃飯飯啦,嗯。」
「噠噠噠……」小傢伙伸出小胖手,他要離開小推車,自由被禁錮淒悽慘慘,一點也不好玩。
祁末把崽崽抱出來,帶到樓頂。
父子兩個洗了澡。
於是祁末想起自己今天忘記洗衣服,明天早上早點起來洗。
回到樓下,把衣服丟進洗衣籃子。
乾乾淨淨的祁末,把崽崽放在爬爬床上,又把堆積在沙發上的防塵罩全部疊起來,裝入收納櫃。
鍋中米粥變得濃稠,祁末把豆腐肉末蝦仁,全部倒入進去,倒入一些酒攪拌。
十幾分鐘後,祁東把最後的皮蛋倒入,攪拌,兩分鐘後出鍋。
整鍋塞入空間,要吃就舀一碗,方便。
一碗粥,一塊牛排,兩個荷包蛋,幾朵西蘭花,三顆青菜,祁末摸了摸肚子,洗了一盤葡萄,吃。
言崽崽也吃了大半碗的粥,半個荷包蛋,幾片青菜葉子。
葡萄有點酸,言崽崽不喜歡吃,小眉頭皺的高高,嘴巴閉緊,爹地餵也不給面子,崽崽不吃就是不吃,他是一個有骨氣的崽崽。
面對不給面子的崽崽,祁末自己全部吃光光。
抱著崽崽上樓,祁末躺在大床上,好累,渾身都叫囂著要休息,要休息……
祁末躺在床上休息,霍家村還有不少人睡不著,東西瘋狂漲價。
手裡的錢不多,存銀行的錢根本拿不出來。
想去買,卡里有錢,手裡沒錢等於沒錢。
去銀行問,銀行說沒辦法,什麼時候來電什麼時候就能取錢。
一輩子不來電,那就一輩子取不了錢。
不管是城市,還是鄉村,到處都是人心惶惶……
桃花鎮,警察局。
中年警察,王成看著局長質問道:「什麼叫開不了抓捕令,他殺人了,殺了五個人。」
局長黃明看著眼前死命叫囂的王成皺眉道:「他一個帶孩子趕夜路的人,去人家瓜棚里把一群人殺了,你覺得這話說出來誰信。」
「何況,通緝令發布不合規範,案件沒有調查清楚,沒有定罪,如何抓捕。疑罪從無,不懂嗎。還是你想修改憲法,那拜託你繼續往上爬一爬再說。」黃明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面無表情開口。
年輕警察程飛站在門外,他有點不太明白前輩王成為什麼非得針對祁末。
人家崽崽九個月,局長也說五里村張家就是一群老鼠屎,專門干噁心人的事情。但是他們背景硬,欺負的又都是無權無勢之人,以至於他們一手遮天。
但是顯然,這次這群人踢到鐵板了。
程飛一想,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可不是,霍涼州那是好惹的人嗎。
通緝令若是沒有出,霍涼州不知道祁末出事,五里村那些人偷偷摸摸抓人的話,說不定可以抓到人。
但是通緝令一出,霍涼州立刻發現,就算霍涼州不愛爬床的祁末,但是那個崽崽,霍涼州既然允許崽崽出生,那必定是喜歡的。
何況,他還聽說霍涼州似乎第一時間就把祁末記入族譜。
都記入族譜了,能不喜歡。
所以霍涼州一旦知道事情真相,程飛都開始有點擔心五里村的人了。
沒有錯,霍涼州現在還沒有動陳風,也沒有動祁懷,江暖這些人。
但是祁懷情況不好,幾天了,被祁末傷到的傷口不但沒有消腫,現在更是腫脹的無法動彈,情況很不好。
醫生告訴祁懷,搞不好,他這手就要廢掉了。
五里村,村長張強看向回來的兒子:「查到祁末去哪裡了嗎?」
張雄看向父親開口道:「爸,那祁末是霍涼州的媳婦,我們動他,會不會出問題。當時通緝令都被那邊弄沒了,他關係也很硬。」
張強聽到後解釋道:「我問過了,通緝令撤銷不是霍涼州關係硬,而是霍涼州有很好的律師,輕易找出這份通緝令的毛病,所以才會被撤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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