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十二點鐘,村里人應該都回來了。
喝了一碗蓮子粥。
祁末看著崽崽從小蘑菇中爬出來,給崽崽做了一個屁屁全套護理,餵崽崽吃了一小碗雜糧粥。
「好了,爹地帶你去霍伯伯家,我們去把家裡鑰匙拿回來。」祁末摸了摸崽崽的小腦袋。
打開院門,祁末朝著村子中心走去。
拐了幾個彎,祁末和幾個村民撞上,打了個招呼。
祁末和村民其實不熟悉,他滿打滿算,就來過霍家村三回。
第一回是結婚,他的名字被記入族譜。
第二回是去年祭祖,第三回就是今年祭祖和把崽崽記入族譜。
倒是和族長,村長稍微熟悉一點。
祁末先是去了村長家。
村長不在家,只有村長媳婦在家,祁末喊了一聲奶奶打了個招呼就出來。
接著就是老族長家。
老族長年歲挺大,八十多水,在村子裡說虎很有分量。
聽到祁末的來意,外面出事不安全,他想回村子裡住下,所以要把放在霍伯伯家的鑰匙拿回來。
老族長霍東路聽到祁末的話後糾正道:「涼州家的媳婦,你怎麼喊霍景忠伯伯,輩份亂了啊。誰教你怎麼喊道,你的喊他小侄子,他和你兒子景言同輩。」
「他跟著你兒子喊,得喊你一聲阿叔。」霍東路開口。
祁末整個人都傻住了,還有這回事。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祁末尷尬的開口:「我不知道,涼州沒和我說,他年紀好大,頭髮都白了。」
城市裡長大,他家沒有這個,沒有人告訴過他。
「現在知道就行,去吧,你既然回家來住,以後家裡有人,也不需要景忠收著鑰匙。」老族長笑著開口。
看著涼州家的小媳婦臉頰紅撲撲,可愛的緊,難怪冷冰冰的涼州被拿捏的死死的!
祁末抱著崽崽和老族長告別,很快就走到後面一棟兩層的小樓前。
村子裡大部分房子沒有圍牆,霍涼州家算是獨一份。
穿過水泥澆築的院子,祁末站在門口開口,結果沒有喊出來,畢竟,他才二十一歲,而霍景忠都五十多了,他實在不好意思喊名字啥的。
「霍伯伯你在家嗎?」祁末喊了一聲。
霍景忠聽到聲音後:「誰啊?」
「是我,祁末,涼州家的媳婦。」祁末走入霍景忠家。
霍景忠家正在吃飯,煮的是麵條。
霍景忠媳婦看到祁末走進來,也沒說話,就是看了一眼。
看著走進來的祁末,霍景忠開口道:「你咋回來了呢,涼州回來沒有?」
「涼州要過段時間才回來,我準備回來住,是來拿回院子鑰匙的。」祁末開口。
霍景忠聽到後皺眉。
霍景忠媳婦張美聽到祁末這話不悅的開口道:「鑰匙是涼州給我們家景忠的,想要拿回去,得涼州自己來拿。」
「或者你打個電話也行,只要涼州答應,我們就給你。不然,我們不能交給你。」張美開口說道。
祁末聽到這話,簡直驚呆了。
「我是霍涼州媳婦,我來拿回自己家鑰匙,你們居然不給,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祁末皺眉拔高聲音道。
「你一個爬床的,憑什麼來拿鑰匙,霍大哥青梅竹馬的人是我大哥。」紫頭髮的霍家年從屋外跑進來後衝著祁末罵。
祁末聽到這話後怒道:「原來你們是一家的,我家涼州看你們家條件不富裕,才讓你們保管一下院子鑰匙,每年給你們補貼一萬,結果你們不但霸占鑰匙不還,還想上位。」
「你不還我就去找族長評評理,你們野心可不小,還肖想霍家,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配不配。就算霍涼州不和我在一起,也絕對不可能會娶一個姓霍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祁末罵道。
霍家年聽到這話頓時朝著祁末衝去。
看著一言不合就衝過來打人的人,祁末那會手軟,一覺過去。
直接把霍家年踹到。
「霍景忠按照輩份你得喊我一聲叔,你這孫子,得喊我一聲太爺。就這種東西,不敬長輩,對長輩動手,你等著吃排頭吧,太爺怎麼可能娶一個玄孫,霍涼州可不是傻子。」祁末說完就走。
這事情,他還是要老族長出面解決的。
他雖然是霍涼州愛人,但在這裡還是勢單力孤。
不過,祁末也不怕,他好歹占著輩份,他家崽崽霍景言輩份也不低。
祁末抱著崽崽轉身就去了老族長霍東路家。
霍東路正拿著旱菸杆子抽,看著祁末怒氣沖沖抱著言崽崽就來,他又趕緊滅掉煙,避免熏著小崽崽。
「這是怎麼了,誰惹我們涼州家的小媳婦了?」霍東路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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