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貝。」宋鶴眠又喊了聲。
「嗯。」傅晏修應道。
宋鶴眠突然像是想到什麼,眼神一亮:「誒,我上次買了個快遞藏在衣櫃裡,是個小玩具,你不知道吧~」
「知道了。」傅晏修說。
宋鶴眠呆住:「啊?」
傅晏修笑出聲,捏了捏宋鶴眠的臉頰:「你爸媽,承鈞和陸野都知道了。」
宋鶴眠一臉震驚:「不能吧!」
這這這這——
他的臉放哪!
不會還亂說什麼了吧!
「上午你麻藥還沒退的時候你自己說的。」傅晏修說著,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對方高挺漂亮的鼻子,愛不釋手:「休息吧寶寶,不用哄我了。」
「我才沒哄你。」宋鶴眠聽到自己竟然當著家裡人的面說出這種事,耳朵一熱,盯著傅晏修看,欲言又止。
傅晏修見他羞成這樣,臉頰跟耳朵都紅紅的,沒忍住湊近親了他一口。
「傅晏修!!你不用幫我兜一下嗎!我是跟誰玩你心裡沒有數啊,我丟人你也丟人!我倆是一塊玩的!」宋鶴眠氣得表情豐富,鼻翼一動一動。
因為不能動,只能全靠表情表達自己的羞怒。
「我捂住你嘴巴的了,只是你說得太快我都沒有來得及。」傅晏修知道宋鶴眠在發小脾氣,但他一貫受用,因為覺得可愛,一時間看得入迷。
好像煩心事都沒了。
「那我還說什麼了啊?」
「還問我今晚玩不玩蕾絲。」
「……」
「還要我把你綁起來。」傅晏修說到這裡,忍俊不禁:「我什麼時候對你做過這樣的事,不都是你綁我的嗎?你爸媽以為我尺度那麼大。」
宋鶴眠:「(._.)」什麼,他連這都說了嗎?心虛尷尬笑了笑:「不好意思哈。」
「還是你想過?」
宋鶴眠被傅晏修注視得耳朵發熱,也不敢說他只是廢文看多了:「……沒,沒有啊,那不行的,把我綁起來那我還能動嗎?」
更何況他綁傅晏修也只是拿領帶綁他手而已,有時候玩得過分了,傅晏修就能很輕易把領帶給掙脫出來,然後就壓上來了。
他毫無反抗的餘地。
要是換做是他,那從頭到尾都沒機會主導,虧,太虧了!!!
「所以你真的想過?」傅晏修輕輕碰了一下泛紅的耳朵,溫柔問:「那你想讓我拿什麼綁你?最好不要用麻繩這些粗糙的繩子,你會不舒服的。」
金絲眼鏡下這張臉清冷斯文,目光總是很深情,不笑時身上帶著冷淡禁慾,笑起來時溫文爾雅,格外溫柔,只是說的內容完全就是這幅斯文皮囊下的敗類。
宋鶴眠睫毛輕顫,被覆蓋薄繭的指腹揉捏著耳垂,他敏感得肩膀發顫,可能是止痛泵起了作用,針孔處的疼痛不太明顯,其他觸碰就會格外明顯。
他把傅晏修的手拉下來:「嘖,沒想過,別摸我耳朵。」
「我只是看見你耳朵有點紅,摸摸怎麼了。」傅晏修笑說。
宋鶴眠見傅晏修還在笑,咬牙切齒道:「笑笑笑,就知道笑,你明知故問!」
傅晏修笑了出聲,手摸摸他的腦袋:「好了,不笑你了,以後我記住了。」
「哼。」
宋鶴眠心想算了。
他男人現在開心了那就不計較了吧。
。
就這樣,小眠同學『喜提』長假。
也幸好八月的商場活動已經提前部署好,每天都有人跟進數據並匯報,一切都有條不紊的推進著。
而小眠同學終究是年輕,身體底子好,在骨牽引的效果下,骨折處癒合恢復起來比石膏的效果快許多。僅僅兩周時間,醫生就說明天可以拆除固定器,終於可以下病床。
在拆固定器前,正好同事們前來探望。
「嘶,小眠,你這裡不疼嗎?」
「有點點疼,問題不大。」
「拿什麼把鋼針打進去的啊?」
「電鑽。」
「啊?電鑽啊?!確定不疼嗎??」
「哎呀不疼不疼,打了麻藥的,不用擔心。」
坐在一旁處理著線上文件的傅晏修靜靜聽著自家寶貝在那裡逞強,也不知道是誰在同事來之前還哭著得一針止痛泵,說不能丟人。
就是偶像包袱挺重的。
不過這半個月確實是非常遭罪,因為針孔處會因為負重牽引出現反覆疼痛,甚至連小臂都有些腫脹,需要每天按摩,不然長時間不動這隻胳膊恢復後就容易沒有力氣。
傅晏修餘光落在一旁,見宋鶴眠滔滔不絕的跟同事們聊著天,眉飛色舞的,精神很好,唇角微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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