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什麼啊。」宋鶴眠好奇問,他是盲盒狂徒,不僅局限於手辦盲盒,各種盲盒形式的東西他都會莫名的愛,因此這種未知的期待是他最愛的感覺。
「那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宋鶴眠不假思索點頭:「那還用說,那肯定是好!」
傅晏修唇角微揚,他將禮盒打開。
只見禮盒裡放著十二盒印著問號的卡皮巴拉變裝手辦盲盒。
宋鶴眠很詫異,他可沒見過這個款式,立刻翻起盲盒外殼的變裝款式,然後就看見了熟悉的兩隻變裝款式,是三天前才見過的牛郎織女卡皮巴拉變裝。
「……誒,這不是……」
「隱藏款是純金款的卡皮巴拉。」傅晏修屈指輕點盲盒外殼那隻灰色輪廓的款式。
「傅老師。」宋鶴眠看向傅晏修,遲疑問:「好奇怪啊。」
傅晏修心頭一顫:「奇怪什麼?」
是奇怪他為什麼那麼貼心?
還是奇怪他為什麼對卡皮巴拉那麼了解?
還是奇怪他哪來那麼多心思?
「這兩隻卡皮巴拉變裝款式跟八月份商場活動那兩隻ip定製一模一樣!」宋鶴眠欲言又止:「……傅老師,你從哪裡買的盲盒啊?」
傅晏修:「。」
差點忘了這一茬,這確實跟那兩隻是一個玩偶公司出品的。
「這肯定是提前泄漏了ip定製啊!要不然就是侵權了!」宋鶴眠認真嚴肅道:「這個ip定製的版權應該是歸雅興華聯集團所有,這家盲盒公司這樣擅自侵權就去定製這樣的盲盒手辦是很容易吃官司的!」
「傅老師,你買了多少錢,不會被騙了吧?」
傅晏修:「……」他該如何說比較合適。
宋鶴眠見傅晏修不說話,以為是他真的被騙了,他拿起盒子裡的盲盒一個一個搖了過去,果不其然,搖到了一個很重的盲盒,估摸著怎麼也得有兩百克那麼重!
但怎麼可能會有黃金!騙鬼呢!
他震驚看向傅晏修:「傅老師,該不會是商家打著會開出純金隱藏款高價賣給你吧?!」
「你錢多也不能這麼傻乎乎啊!」
傅晏修失笑:「我沒有。」
「那這個盲盒……哪來的?」宋鶴眠因為跟版權這方面打過交道,知道版權問題一旦有牽涉就很麻煩。
「這個變裝卡皮巴拉的版權所有人是我。」傅晏修說。
宋鶴眠一愣。
他認真思索了會,什麼叫做『版權所有人是我』,好小眾的詞:「啊?」
等等,他是不是漏了什麼關鍵詞。
「放心玩,打開看看吧。」傅晏修見宋鶴眠玩還要思考那麼多,屈指輕輕敲了敲他的額頭:「我還會騙你嗎?」
宋鶴眠半信半疑,最終還是將最重的這個盲盒遞給傅晏修:「那你幫我開。」
嗯,傅老師肯定不會騙人的。
騙他幹嘛呢對吧。
於是,傅晏修打開了最重的盲盒,從盒子中拿出價值近十幾萬的純金卡皮巴拉手辦擺件。
在客廳燈光下,這隻純金手辦透著滿滿金錢的氣息。
「這是真的?」
「真的。」
「真金?」
「嗯,真金。」
宋鶴眠不可置信,他接過這個真金做的卡皮巴拉擺件,低頭咬了口卡皮巴拉手辦的屁股,咬到軟的後不由得感慨道:「傅老師,你可能瘋了。」
天啊,十幾萬的純金手辦是什麼概念!!!
傅晏修心想或許吧。
至於具體原因,他覺得也沒必要去仔細深究,跟著感覺走不就好了。如果非要換句話說,可能就是他找到了花錢的快感。
目前為止他想花的可能還有很多。
比如給宋鶴眠養一隻真的卡皮巴拉。
當晚,一排專屬定製的卡皮巴拉盲盒立於床頭柜上,枕頭旁擺著那隻卡皮巴拉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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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個很宅的人窩在家裡兩天,相處得一派融合。
一個做飯,另一個就負責吃飯。
可能因為剛經歷完腦震盪,宋鶴眠感覺自己總是睡不夠,吃了睡睡了吃,傅晏修總是很貼心的等做完飯才叫他起床,他想著當真是無以為報,未來就給傅晏修養老。
反正養爸媽也是養,養多一個傅晏修也是養。
兩個老人和三個老人應該也沒差得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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