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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老闆幹什麼去,沒跟我說,出門也不帶我。

陳恆心驚膽戰,飯都不香了,但是也不敢追上去問老闆你去哪,一整個中午沉浸在大勢已去的傷感里。

下午一點多,老闆手裡拎了個小袋子回到辦公室。陳恆趕緊隨便抓個文件去敲門。

蔣寄野說了個進,拆著手裡的袋子,茶几上水壺蓄完水正嗡嗡燒著水。

陳恆進門後就一個勁往他桌上和手裡瞄。咦,是藥盒?老闆生病了?

蔣寄野以為陳恆緊急送來的是什麼重要文件,一手接過翻開看兩眼,眉頭皺起來。

他一言難盡地扭頭看陳恆:「這什麼東西,哪地方是需要我看的?」

陳恆反應過來,飛快抽走文件:「拿錯了,不是這本。」

蔣寄野:「……」

陳恆小心觀察著他:「老闆,你身體不舒服?」

蔣寄野沒好氣說:「廢話。」

陳恆緊張起來:「哪不舒服,要告訴薄總嗎,我現在聯繫醫院讓他們準備做檢查?」

「剛從醫院回來——還說什麼說,全是讓你們一個個給氣的。」蔣寄野吞下片清熱的藥,面無表情地磨牙,「呵,人現在哪有空搭理我。」

第85章

蔣寄野一整天頭昏腦漲, 工作狀態不佳。這天五點鐘一到,和陳恆核對確認完今日事務就要下班。

他如果不以身作則 ,料想家裡某個工作狂也絕不肯老老實實地回去休息。

沒等離開, 一個不速之客率先找上了門——梁丘河一如既往地不太客氣, 徑直摸到辦公室, 等到陸恆體貼走出去帶上門,他冷笑分享了好消息:「蔣大少爺, 防我防的夠緊的, 扭頭就幫我這學弟安排上保鏢了, 不過托你的福我已經知道葉淮人在哪了。」

「哦,是嗎。」蔣寄野微微的詫異之後, 又不怎麼意外。

每個人都活在現代科技的監控下, 出行記錄、出入境記錄、手機網絡IP、沿途路上的攝像頭……號稱手眼通天的梁家要是幾天下來還找不到一個大活人,手底下的人可以統統發配到去印度摘棉花了。

「那你還不趕緊去找, 當心去晚了到嘴的鴨子又飛走了。」蔣寄野收拾著東西,無意跟他寒暄。

梁丘河哼笑了聲:「不勞費心,我這就親自過去抓人, 他只要還在地球上就跑不了,這趟專程繞路過來,是查到點有趣的東西想跟蔣少爺當面分享一下。」

他說完, 一揚手將疊資料扔在蔣寄野面前桌上。

蔣寄野打眼一掃, 首頁有張薄懸的照片,霎時明白這是誰的資料, 狠狠一皺眉:「梁丘河,誰給你的允許,你手是不是伸得也太長了!」

「我也是找葉淮的時候順便查到的,你就不好奇嗎。我這小學弟人生經歷豐富得都能拿去拍電影了。」梁丘河接著說道, 「親爸是個騙婚同性戀,然後婚後沒多久親媽又得了重度躁鬱,在薄懸上初中那會鬧過自殺,後來在親兒子的攪和下他父母打了快兩年的離婚官司,就為了爭家產,結果你猜最後房子資產都落在了誰的手上?」

蔣寄野大學那會就知道薄懸父母離婚,期間財產有過爭端,沒覺得薄懸把家產攏到手中的做法有什麼不對,但所知的不包括他父親是個同性戀的事。

難怪了,蔣寄野紛亂的思緒冒出個念頭,難怪他母親無法接受兒子和男□□往。

任何一個人經歷十多年失敗的婚姻,留下的心理創傷都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治癒的。

蔣寄野昏沉的腦袋泛起尖銳的疼,連帶著太陽穴跟著跳了一跳,冷笑道:「哦?你來就是要說這些?堂堂恆河的老總私下調查別人家事,跑來面前亂嚼舌根,村口棋牌室的大爺大媽真該來跟你取取經。」

「還不止這些。」梁丘河表情更興味了,「他親爹一條腿被打折過,你知道嗎,他叫來的幫手,有個大一歲的堂哥曾經在他家裡寄住,跟他打過幾次架後就因為點財產糾紛被送進了局子,也是他幹的,你說他那會才多大,那堂哥一直嚷嚷著是我這學弟栽贓陷害,前幾年這人又出來了,但是逍遙自在沒幾天又背上了敲詐勒索的罪名二進宮,二進宮各種審查下來被重判了十多年,現在還在裡頭蹲著……」

「我乾的,怎麼,打擊罪犯,你有意見?」蔣寄野忽然打斷了梁丘河口滔滔不絕的演講。

「原來裡頭有你摻和的一腳。」梁丘河點點頭,「還有呢,大學時候的事,我參加競賽期間有個犯紅眼病的傢伙匿名舉報,送我上熱搜火了一把,我家裡人迫於影響,當時不得不送我出了國,過後才知道是我學弟同學,幸好兩年後學弟通風報信,不然我還真逮不著他,雖然我後來聽說他還舉報了薄懸……」

一堆陳芝麻爛穀子,蔣寄野都懶得搭理他了。

「沒想到我這學弟看起來溫和有風範,在斂財和記仇上面還真有一套。」梁丘河最後笑道,,「多虧他跳出來幫葉淮出國,要不我還不知道他們從初中起就認識,葉淮高中那會家裡出事,無家可歸,被他收留在出租房住過,甚至他自己因為父母打官司被凍結資產,還省吃儉用地攢了筆錢幫葉淮繳高考費用,可惜沒多久葉淮就碰見了我,不然他們倆也算半個,估計早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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