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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寄野誠實得多,回答他:「放手邊上了,沒注意,我以為又是梁丘河罵我來了。」

蔣寄野明顯帶著醉意的語氣,薄懸問道:「你喝酒了?」

蔣寄野懶懶的:「一點點,剛跟人應酬吃完飯。」

薄懸:「你等一下。」

蔣寄野:「干什……」

還沒說完,電話已經掛掉了。

蔣寄野拿下手機看兩眼,瞪著屏幕沒能回過神:「?」

還有天理沒有?你丫的跑出去跟葉淮逍遙快活我都沒說你,我才喝點酒,你就這麼對我???

兩秒之後,一條視頻通話請求彈了出來,

蔣寄野挑起的眉毛稍稍舒展了點,屈尊降貴按了接通,臭著一張臉,沒有第一時間吭聲。

「怎麼突然喝酒了?」薄懸納悶地說。

蔣寄野本來側著臉沒看他,沾點酒開始智商下線,打定主意要跟他冷戰一會兒作一作,但是薄懸的聲音一出來他就沒忍住看向屏幕,注意到他人在車裡,不太情願道:「你忙完了?幾點到家,我現在回去。」

嘴上這樣說,身體卻癱著一動沒動。

果然還是不應該喝酒。感覺沒什麼力氣。

薄懸於屏幕里靜靜看著他:「我過來找你好了,你人在哪。」

「也行。」蔣寄野把地址說了,傷心的時候作一作就好比傷心的時候應該聽情歌,呸,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忽然想起件事,緊接著道:「對了,葉淮有抑鬱傾向你知道嗎,梁丘河下午來找我的時候說他一直在吃藥看心理醫生,到什麼程度我不清楚,但是他這個月毫無預兆地停了治療,他的藥也沒有帶走。」

薄懸吃了一驚:「我沒聽他說過。」

看來你的白月光也不是完全信賴你和你交心啊。

蔣寄野:「你最好聯繫一下問一問,萬一異國他鄉的他一個人想不開……那就罪過了。」

薄懸回憶他這兩天和葉淮之間的相處,葉淮大部分時間都極其沉默,他一向對情緒感知比較遲鈍,僅有的力氣都放在蔣寄野身上了,以為葉淮在為分手的事情難過低落。

如今回想起來,這種沉默本身就不太對勁,即便生性內斂,感情失敗帶來的痛苦往往讓人有傾訴欲望,大哭、喝酒、飆車……幹什麼都好,總之要有一個渠道把情緒發泄出去,才不至於把自己逼瘋。

薄懸坐立不安,伸手找出車上的衛星電話:「我問一下給他帶路的人。」

「小心被梁丘河監聽你。那傢伙什麼陰招都使得出來。」蔣寄野不遺餘力地順手抹黑『學長』。

薄懸應了聲,衛星電話接通,偏開頭操著外文跟那邊說話去了。

蔣寄野把揚聲器關了,自言自語地嘀咕:「我也不聽,杜絕一切泄露行蹤的可能,夠意思了吧。」

那瓶清酒可能不像黃嚴生說的超低度數,後勁忒強了些,蔣寄野煩躁地翻了個身,鬼天氣也是越來越詭異了,早上冷,晚上又熱得像個蒸籠。

他遠遠看一眼門口的空調面板,試圖用意念控制開關,結果當然是沒能成功。

「陳恆——」

沒人回應,人不知道去哪了。

蔣寄野懶得喊了,身體裡像有兩個靈魂在打架,一邊睏倦一邊精神著,頭頂直照的射燈刺得他閉上眼睛,意識世界沉入昏暗,隱約之際,門好像被人從外邊敲響了。

沙發上的蔣寄野似有所覺,於睡夢中皺了下眉頭,一隻手臂慢慢滑落下去,垂到暗紅色的織花地毯上。

來人得不到回應,自作主張推開門,一陣極輕的腳步聲靠近:「蔣總?」

蔣寄野沒有動彈。

這邊,負責帶人出去委託方也沒能查詢到葉淮消息,答應晚些回復,薄懸只得暫時掛斷通話。

手機持續視頻通話中,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蔣寄野不知道躺在什麼地方,手機攝像頭放倒,正正朝著天花板,只照到他一條屈起搭在腹部的胳膊。

睡著了嗎?

薄懸喊了兩聲他的名字。沒得到回應,畫面卻有了變化——一個男人進入到攝像頭視野範圍內,二十出頭的年紀,頭髮精心打理過,一張巴掌大的臉乾淨又漂亮。

這人略微忐忑走近上來撥弄蔣寄野的胳膊,左右看了看,不知從哪摸出個小藥丸,好奇放在鼻子下聞一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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