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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直說剛才有人扒拉你, 那一拉一甩的動作, 你新認的廚師哥們還以為鬧了不愉快,差點急眼地打算抄著鐵鉗子上來給你撐場面。

這期間, 林玉涵一直在盯著薄懸看——在場但凡長眼睛的都在盯著他。原因無他, 拋開突然出現和蔣寄野朋友身份的因素,這人的相貌實在太出格了。

林玉涵敏銳地注意到他的目光掠過自己時曾經停留過一瞬, 儘管本人掩飾得很好。

一種奇怪的感覺升上來。

林玉涵自認從家世性格外貌的各個方面來講都是個很寡淡的人,處在人群中時,極少會有人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但又並非敵意, 林玉涵主修藝術,對人的情緒感知能力還算出色,何況對方和蔣寄野交流完後又多看了自己一眼, 這次還附贈了一個禮貌的笑。

林玉涵不知怎地, 大概是為心中種種猜疑和猜測,突然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遲疑過後,禮貌也回應個笑。

蔣寄野把他們的互動瞧得一清二楚。

靠,為什麼突然有點心虛。林玉涵剛才那話沒讓薄懸聽見吧。

他跟林玉涵頂破了天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要是被誤會有什麼他也太冤枉了。

薛明澤眼睛都快黏在薄懸身上下不來了, 觀察到薄懸和蔣寄野自然的互動和交流,眼珠子轉了一圈,笑嘻嘻地說:「蔣寄野,難怪叫你出來玩總不搭理我們,瞧著情形,敢情自己金屋藏嬌呢。」

藏你大爺——這人腦子裡也沒別的東西了。

蔣寄野說:「你倆眼珠子長著出氣用的。」

薛明澤被連嗆三回,耷拉著臉色:「哦,難道不是?」

蔣寄野:「朋友,校友。」

「哦。」薛明澤說,「哦,難怪。」

蔣寄野:「難怪什麼?」

話說一半,故意裝深沉?

薛明澤說:「難怪,一看就是文化人,名牌大學生。」

下半句沒敢當面吐出來:跟會所里那些個化淡妝穿校服,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地段貨色完全不一樣。

薛明澤知道蔣寄野就讀的學校,名氣大,不是普通人多啃幾遍應試課本就能考得上,裡頭學生的智力水平放眼全國起碼能排進百分之前十五。

有回他跟邢嶽麓打探內幕,問蔣寄野進去花多少錢找得什麼關係,本來想尋個樂子聽,結果邢嶽麓反嘲了他一頓,讓他別不自量力,什麼阿貓阿狗的就算擠進去也畢不了業,給薛明澤氣的,估計八十歲生日都得記得這事。

薛明澤作出副不倫不類的紳士姿態,笑著朝薄懸伸出一隻手,「你好,我叫薛明澤,蔣寄野的朋友,怎麼稱呼。」

薄懸看眼蔣寄野,慢慢伸出手:「薄懸。」

薛明澤心說這名字不錯。

但見手沒伸到過來,被蔣寄野先一步拽住了。

別說讓他倆握手了。蔣寄野頂煩薛明澤打量薄懸的眼神,感覺被多看兩眼就要沾上髒東西,回家不搓洗三遍澡都洗不掉。

薛明澤觀此情形,空舉著手玩味地笑了下:「什麼意思,嫌棄我呢。」

碰都不讓碰一下。

「剛摸了一手的牛羊肉血,握不了啊,再沾你身上。」蔣寄野沒把話說死,甭管薛明澤怎麼想的,跟反感的人話不投機半句多,直截下逐客令,「沒地方招待,麻煩薛大少爺看好自家的狗,請回吧。」

薛明澤迎著蔣寄野不為所動的冷淡表情,終於收了笑,片刻拽著狗識相走了。

林玉涵落後兩步的猶豫再三,沒再多說別的,跟了上去。

他們一走,蔣寄野找到邢嶽麓的聯繫方式發消息:「邢嶽麓,你有病吧,你要是閒著沒事幹,要不我給你買兩塊地讓你種點菜。」

剛打算睡覺的邢嶽麓被一通消息叫起來,一臉懵逼:「我靠,我幹什麼了。」

「你自己門兒清。」蔣寄野說,「你再幫著薛明澤堵我,信不信我就把你去年在國外飆車撞進消防大隊被羈押的事告訴我小姨。當時賠的錢一大半還是我幫你墊的吧,我小姨夫要知道了你就等著挨抽吧。」

「我靠。別啊。」邢嶽麓慘叫道,「我就在群里隨便提了一嘴,誰知道薛明澤真去啊,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丫就是屬狗皮膏藥的,你甭搭理他不就成了。」

蔣寄野發了倆錘子的表情,懶得辯駁,沒再搭理他了。

領隊走過來關心了一句:「沒出事吧。」

「沒有。」蔣寄野指了指腦子說,「估計這兒不太正常,不用管他們,找個沒趣自己就走了。」

好端端地遭人一頓罵,同行露營的學生心情多少都有被影響,不過人一走,轉眼很快又拋在了腦後,畢竟為一個不認識的傻逼搞壞心情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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