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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楊如晤很溫和,就連吻也是飽含安撫,在醫院時,有時宣贏忍不住會撩撥楊如晤,但楊如晤坐懷不亂,每次都不許他亂動。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兇猛地親過,周身都是熟悉的氣息,宣贏被動地應和著,嘴唇疼,舌頭酸,也逐漸呼吸不上來。

感受到宣贏滯澀的呼吸聲後,楊如晤褪去兇殘,動作慢了些,溫情地與他糾纏了片刻後又把手按在他後頸,轉而將唇貼在那顆小痣上:「回家嗎?」

宣贏鼻腔酸澀,打算咬死了不下車,楊如晤似是看出他那點心思,在他耳邊說:「車裡空間很大,做什麼都方便,想在車裡還是回家?」

隨著低沉的嗓音,灼熱的氣息撲在耳根處,宣贏半截身子都麻了。

到家裡就不一樣了,宣贏那點強撐的傲氣一下子全散了,他死死抱著楊如晤,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他的身體裡,急不可耐地親吻著他的嘴唇。

「楊如晤,我冷,你暖暖我。」

楊如晤按住他的肩,手指卻有幾分鬆動,宣贏抬頭去看,久違地看到了楊如晤眼底又浮現起掙扎的意味。

「楊律,又在打算怎麼教訓我嗎?」宣贏拽住他的衣領,一顆顆眼淚順著眼角掉下去,「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要嗎?喜歡看我求你是嗎?」

其實並不是,雖然楊如晤偶然喜歡逗弄宣贏,但一切前提是彼此都能感到舒適的情況下,然而現在明顯不同。

楊如晤總是習慣性地矯正宣贏不正常的行為,用理性教他如何用一個常人的思維延續行動,但同時他犯了一個致命性的錯誤——宣贏原本就是病人。

就如沈休的提醒,楊如晤,你需要犧牲一生來護他平安無事。

可是楊如晤不喜歡這樣,因為面對宣贏,他需要用理智控制自己,否則不理性的後果是要宣贏來承受的。

宣贏無從知曉楊如晤的掙扎,他撕扯開楊如晤的衣服,胡亂地嘬吻,像飢餓到極點,要用他的血肉來飽腹一餐。

「楊如晤,你硬不起來了嗎?」宣贏崩潰地質問,在激動的思維里竟然口不擇言地又說了一句,「程願還在樓下住,你要是不行,說句話,我馬上換人。」

楊如晤的理智早就在宣贏的嗚咽聲以及細密的吻里繃斷,而這句帶有激將意味的話將他心底的野獸釋放了出來。

他推翻了自己針對宣贏制定的正確引導計劃,他想,事實上已經很差了,再差也不過如此了。

喉管被捏住時宣贏有一瞬間的窒息,楊如晤指腹上的薄繭似乎穿透了肌膚,只手將他那條氣管血淋淋地揪了出來,而楊如晤又很會把握分寸,輕一下緊一下,氧氣反覆灌輸間宣贏腿軟到站不住。

被扔到床上時宣贏尚在劫後餘生里恐慌里,但這些恐慌隨著楊如晤的靠近全數消失。

「這次不逼你,你可以敞開哭了。」楊如晤說。

宣贏格外柔和且滿足地宛然一笑,期待地拱起腰,他將雙腿絞在楊如晤腰上,連聲催促:「你快點,快點。」

楊如晤把眼睛扔到一邊,俯身壓下,他不再留有餘地,在宣贏充滿疤痕的身體上用牙齒重新刻出痕跡。

宣贏急促地喘著氣,他能從肌膚上感覺到那一雙牙齒在狠狠地磋磨,不是吻,是在撕咬,很多次他都懷疑自己的皮膚被他咬穿。

宣贏心臟狂跳不止,大哭著呻.吟出聲。

今晚的楊如晤很殘暴,他無視宣贏略帶痛苦的叫聲,把他撈起來,又狠狠放下去,用如同野獸般的侵犯方式滿足他一切要求。

白色的衣袖松垮地蓋在宣贏的手腕上,那道白色與深色床單呼應著,襯托著衣袖之下露出的指尖格外脆弱。

指尖的主人乖乖把手放在枕上,跟隨著楊如晤的行動軌跡,那雙指尖似乎也在痴迷地、歡愉地、顫顫巍巍地動著。

額角的汗很快洇濕了兩頰,宣贏臉上帶著醉人的酡紅色,他仰頭長嘆,眼前花白一片,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撞出去,又快速地被吸回來。

後來宣贏連吞咽口水的力氣都要沒了,在楊如晤短暫停歇時,他得到喘息,趁機手腳並用地往前爬。

楊如晤擦了把汗,抓住他的腳腕狠狠一拽,宣贏摔在枕頭裡,砸的脖頸酸痛不已。

「我沒力氣了,楊如晤,我真的沒力氣了,」宣贏努力支起身體,「你讓我歇一會兒。」

楊如晤停住動作,似是認真考慮,然而不過幾秒鐘,他隨手拎起仍在床尾處的領帶,手在宣贏腰下一繞,揪著領帶一把將他拎起來:「不用你出力。」

小腹被領帶勒出一道凹痕,宣贏雙腿顫慄,感覺自己要被截成兩半了,在疼痛的促使下,他回頭對楊如晤可憐巴巴地皺了下眉。

楊如晤心頭驀地一軟,伸手將他抱在身前:「這樣?」

宣贏把腿盤在他腰上,感受著姿勢,覺得自己可以承受,於是便輕輕地點了點頭。

窗簾被風吹起來,漆黑的髮絲持續地掃著頸側白皙的肌膚,宣贏在微風裡也在楊如晤眼裡晃動起來。

那些又沉悶又快速的聲響令宣贏臉上逐漸浮起神志不清的笑容,像開在深淵裡的花朵,污水沾染在上面,卻無法掩蓋原本的嬌艷,糜爛又刻骨,連帶著一身肌膚也激動到艷麗緋紅。

最後一刻時,楊如晤仍沒減緩,他無節制地衝擊著,宣贏將指甲摁進他肩頭,喘息連連:「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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