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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依舊不知道升到2級的獎勵是什麼,大筆的經驗還是帶來了滿滿的愉悅感。

范愚一時間竟然有些希望身後有更多人認出來自己,哪怕是以矮作為特徵,有經驗到手也是賺到了。

暫住的狀元樓已經進入了視線裡頭,祝赫忽然不顧風度地拍了拍腿,輕呼道:「啊呀,忘了。」

沒等兩人問起,他就主動解釋道:「方才在那念排次的是開了賭局的好事者,拿府試前兩場的頭名和最終的案首分別花落誰家來開盤,每日發案之後便結束一盤,緊跟著再開下一盤。方才該去押些零用才對,興許還能賺些。這下又錯過一盤。」

話是這麼說,祝赫倒也沒說原本打算下注到誰身上。

湯銘山囊中羞澀,因為季明禮被送去了府衙,還得自己一人負擔這幾日天字號房的花用,自然對賭局沒什麼興趣。

至於范愚,還是小孩子身體,經歷了一整日的折騰之後早就已經開始犯困了,走在回客棧的路上,腦袋都一點一點的。

遠遠瞧見狀元樓的輪廓,他眼睛一亮,便加快了原本拖沓的步子,想儘早回屋休息。

還是祝赫從賭局裡頭回過神來,伸手攔了攔范愚,對湯銘山道:「湯兄如今一人住,可願與我二人換個房?人字房住下兩人還是勉強了一點,天字房說是要寬敞不少。」

范愚已經困得沒什麼意識,完全忘了新交的朋友的窘迫處境,被祝赫這話提醒了才意識到,猛地甩了甩頭好讓自己看上去清醒一些,然後點頭附和。

有族學兩年來的考校獎勵,再加上縣試得了案首之後收到的大筆禮金,他早就已經不是原本窮苦的樣子了,要付幾晚天字房的花用並不為難。

尤其是換個寬敞些的屋子,床榻也能寬不少,兩人確實可以住得舒服些。

好在府試三日裡,侍者都沒那像往常一樣早早休息,三人告知了一聲,在侍者的幫助下換好了房。

這輪折騰完,就不止范愚一人犯困了,年長些的兩人也開始覺得連眼皮都在打架。

真正躺上床時,窗外早已經夜色深沉。

次日一早,天邊都還未泛起來魚肚白,客棧裡頭就已經有了動靜,考生盡數起身,準備出門了。

發案時候因為排次靠前,三人算是全場最早得知結果的,早早回到客棧,並未瞧見首場沒有得錄而黯然退場的學子們。

直到晨間要再度赴考,范愚才發現,原先黎明時候每間房都打開,從中走出來或自信或忐忑的學子的場景,已經轉變成了只有堪堪過半的房間走出來人。

剩下的小半房裡,都是第一場便未得錄的考生。

范愚正站在門口瞧著眾人出神,身後貪睡一些的少年終於跟了上來:「阿愚,走罷,湯兄起了麼?」

被提到的湯銘山早已經提著考籃,在客棧門口等著兩人了。

客棧離著科考棚還是有段距離的,趁著祝赫與湯銘山在閒聊,范愚呼出來了光屏。

系統能夠收錄縣試的答卷與考官評分,自然也能夠在府試里起作用。

前一日晚上得知成績之後就在犯困,如今被早間的風吹得頭腦清醒了,范愚才想起來還有評分未看。

與他期待的一致,作品庫確實收錄了兩篇四書文與那首試帖詩,還特意標註出來了是府試第一場的答卷。

三個甲等。

明明已經知道自己拿了頭名,看到三個整整齊齊的「甲」,范愚還是咧開嘴笑了笑,帶著極好的心情站到了人群裡頭候場。

「阿愚可要與我一道去?」

頂著范愚疑惑的視線,祝赫指了指場外的一棵樹,樹蔭裡頭正是那位開盤的好事者。

被搖頭拒絕了邀請之後,祝赫便從考籃里取出來提前備好的錢,朝著樹蔭走去。等到下完注回來,笑得一臉神秘,任兩人好奇詢問也不肯鬆口說出自己押寶在了誰身上。

范愚見狀撇了撇嘴,也就沒問第二遍。

和縣試一樣,府試也有提坐堂號的規矩。三人排次緊挨著,於是等到范愚被搜完身進場,依次經過了祝赫與湯銘山的考房,才找到自己的那間。

依然是離考官最近的位置。

好在縣試連著坐了兩場這個位置,這回再考,范愚成功做到了徹底無視近在咫尺的考官,只顧著低頭作答。

運氣一如既往地還算不錯,試帖詩沒出什麼岔子。

三人水平相差不遠,交卷時間也只是前後腳,都趕在了第一波放排。

龍門外邊,開盤的人依然在樹蔭底下的位置呆著,身前甚至還放了紙筆,用來記錄幾個被下了注的考生放排的順序與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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