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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范愚雖然在低調念書,名字已經被不少學子知曉。

同在一座縣城裡頭,消息傳得飛快。

好事者收集了九縣之中最出眾的學子名單,開盤押注來猜府試三場的頭名與最終的案首會是誰,以年歲小被人知曉的范愚也進入了其視線之中。於是趕在開盤之前,名單裡頭又加上了范愚的名字。

到了府試第一場入場之時,站在附近的考生目光都聚集到了提著考籃的瘦瘦小小的人身上。

范愚不明真相,察覺到視線不免覺得疑惑,只以為是身邊的祝赫做了什麼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偏過頭去看他,卻只得到了個神秘的笑作為回應。

府試的流程與縣試一般無二,照例要被搜子搜遍全身。

因為已經經歷過一回科考的緣故,熟悉的流程讓范愚放鬆不少,沒有和兩月前的縣試一般緊張,甚至有興致在被搜身的時候胡思亂想。

此時提在手中的仍是縣試時候用的考籃,籃子裡頭物件的品質卻要高上不少。相比當時帶的幾乎沒什麼味道的乾糧,這回裝的是狀元樓仔細準備的餐點,專門供給訂了房的考生。

見搜子搜查到了考籃,范愚還因為想起客棧算得上美味的食物露出來個笑。

族學給學生供應餐食,但味道就有點不敢恭維了,還是這回到了狀元樓之後,范愚才發現自己還有點對於的偏愛。

也因此,在客棧裡頭念書準備的兩日,范愚的心情一直還挺不錯。

搜完身,再經歷唱保,眾考生依序進了各自的考房當中。

天下最相似的建築估計就是考房了,破舊程度與其中簡陋的陳設都讓范愚感到無比熟悉,幾乎與長寧縣的毫無差別。

范愚從考籃里摸出來了塊布,在坐下來前先仔仔細細地把桌面與椅子都擦了一遍,等到桌面上再沒有灰塵,手裡的布已經變了顏色。

范愚看了眼變作灰黑色的布面,回想起來了縣試時候。

那會兒他沒有經驗,也就沒有特意帶塊抹布來擦拭,一進考房就被滿是灰塵的桌面給震住了,為此費了一張草稿用的紙之後才勉強看出來桌面原本的顏色。

府試第一場同樣考的是兩篇四書文與一首五言六韻試帖詩。

經歷了長久的練習之後,范愚對著這二者的掌握已經有了十足的長進。多苦練了兩月,對於試帖詩考題可能取材的前人典故與詩句的積累也深厚許多。

第一場考試並沒能難倒他,三題都答得頗為順暢。

與縣試時候一樣,范愚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答卷,確認無誤之後便再度提前交了捲紙。

兩月之前,祝赫對范愚的邀請是同考,事實上兩人的座號卻相差甚遠,甚至不在同一排裡頭。

於是從搜身便散開,一直到此時不約而同提前交了卷,兩人才在等候放排時再相遇。

才踏出龍門,范愚便聽到一聲「快瞧,那個才九歲的縣試案首,竟然這麼早便出來了。」

正是開了盤等人押注的好事者,打從考生進了場,這人便一直站在場外等候。

前兩場發案用的是座號,除了考生本人誰也不知道名次對應的是誰。因此他就只能在場外等著看名單上各人出考場的模樣與時間,才好及時調整第二場考試的賠率。

第27章

祝赫是知道有人開盤的事兒的,但還沒來得及下注在他自己身上,就已經到了府試的第一日。

等到踏出考場,發現這人對才出考場的范愚的關注之後,祝赫終於轉過頭,為身旁還不知情的小孩解釋了一番緣由。

范愚這才知道,晨間被眾人注視的其實是他自己,而不是身旁這個盡顯風流姿態的少年友人。

漆黑的眼珠打了個轉,范愚忽然意識到這恰好是個賺取經驗的機會。

倘若這回府試他依然能考中案首的話。

系統定義裡頭的出風頭,既要令人震驚,又要人知曉他是誰才行。

祝赫為了躲避不喜之人而把范愚推出來的行為,倒是恰好替他揚了名,等到最後成績出來,要是能再中一回案首,已經被眾人知悉的九歲的年齡應當能給他帶來更多的經驗罷。

哪怕不能,拿上一個頭名應當也能賺到一點經驗。

至於開盤下注之事,三場三盤,加上最後的案首,興許還能發筆小財?

想到這回答題的順利,范愚估摸著沒準已經能把第一個頭名收入囊中了,倒是因為沒有早點知道好給自己下個注而感到了一絲遺憾。

一邊在心裡算著經驗,范愚一邊和祝赫一道往客棧走,還對著開盤的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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