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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玄聞言捏緊了手中酒杯,楚容眼也不抬,道:「不知。」

齊宴道:「那就是我想多了。還以為燕帝看我與阿容如此親切,所以才會如此沉不住氣,頻頻針對我呢。」

謝玄瞬間沉下臉,冷哼一聲:「親近?你看他願意和你多說一句話嗎?」

齊宴:「自然比不上燕王,一句話也說不上。」

謝玄譏諷道:「若讓齊王知道你在這和敵人相談甚歡,怕是會把他活生生氣死。」

齊宴冷笑一聲:「燕王是在說自己嗎?」

裴弄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句,話中無不帶著楚容,險些快忍不住自己的脾氣。

慕容鐸聽著兩人話語間濃烈的火藥味,不禁有些頭疼。

謝玄他得罪不起,而明齊那邊,聽說這兩年齊王越發昏庸糊塗,朝堂上烏煙瘴氣,奸臣當道,齊宴貴為太子,即位成為下一任新皇是遲早的事,關係也不可搞得太僵。

慕容鐸素來勢利眼,不著痕跡的看了楚容一眼。兩人都快為他吵起來了,對方像是已經習慣似的,連眼都不抬一下。從入座為止,他還未說過一句話。

「楚公子。」慕容鐸有意為難他,道,「燕帝和齊太子因你起了口舌之爭,你是不是該自罰三杯?」

楚容道:「喝酒可以,不過在那之前,楚某有一事想問,還望殿下解答。」

「你說?」

楚容不疾不徐道:「楚某入座至今,為何不見四皇子?」

此言一出,林致放下了酒杯,膽怯的朝慕容鐸看了一眼,心中默默嘆氣。

慕容鐸還未說話,謝玄臉色不善,率先開口:「這是別人的家事,與你何干?」

半天不說一句話,一開口就是慕容旻!

楚容掃了他一眼,眸中帶著些冷意,謝玄見狀臉色沉了幾分。

「這個啊。」慕容鐸輕笑一聲,「說來還和楚公子有些關係。」他觀察著楚容的臉色,慢條斯理道,「慕容旻有通敵之嫌,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險些給西陵惹來大禍,更重要的是,他作為父皇派來談判使者,竟讓北燕使臣慘死,此等失責,難道不該罰?」

林致聽著慚愧的低下頭去,他不是不知道三皇子是想藉機教訓四皇子,細究起來,黃武平之死他也難逃其咎,慕容鐸將火盡數撒在慕容旻一人身上,實在讓他不安。

聽到慕容鐸的話,楚容蹙起眉頭。

慕容鐸十分滿意楚容這副模樣,道:「楚公子,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那三杯酒,你是不是也要兌現承諾?」

謝玄眼冒怒火,當即向他射去一記飛刀,只可惜慕容鐸只顧著得意,並未察覺。

「好。」楚容應了一聲,正要舉起酒杯。

謝玄卻忽然冷著臉道:「朕用不著他自罰。」

楚容動作一頓,還是一飲而盡,依言喝了三杯。謝玄皺起眉頭,也煩躁的喝光了杯中的酒。

楚容今日過來就是為了打探慕容旻?這兩人還真是情深意重。

這一插曲過去後,慕容鐸與謝玄,齊燕談起了結盟一事。

楚容明顯能感覺出慕容鐸更傾向於北燕,齊宴不是傻子,自然也能聽得出來,臉色比方才還要難看。

若不是有林致打圓場,氣氛實在是尷尬。

李檀臉色也十分不好看,他眼神無意落到楚容身上,想起他們方才的談話絲毫沒避著楚容,這人一聲不響的坐在那,不知聽去了多少。

慕容鐸察覺到李檀的意思,粲然一笑,他明知故問道:「李將軍,看什麼呢?」

李檀不客氣道:「恕李某多言,方才我家殿下與諸位說的話,都被一個外人聽去了。這恐怕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慕容鐸道,「楚公子可不是外人。」

齊宴:「此話怎講?」

慕容鐸:「說來,忘記告訴諸位,今日約楚容前來,是有件喜事。」

眾人聞言紛紛放下手中杯筷,楚容抬眼看嚮慕容鐸。對方露齒笑道,「我皇妹傾心楚公子多年,至今對他念念不忘。前些日子,楚公子給父皇寫信問了舍妹一句安,我這不成器的妹妹就哭著鬧著求我。做兄長的,自然要幫妹妹一把,若能讓有情人終成眷屬,也喜事一件。」

「楚公子,你覺得呢?」

宴會上瞬間靜了下來,眾人面色各異,不約而同的向楚容看去。

咔嚓——

這不知名的動靜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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