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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齊了?」

李福泉掃了一圈:「回陛下,王爺還沒到。」

謝臨性野,來這種地方必然坐不住,這時候不知在什麼地方撒歡呢,謝玄並未放在心上:「無妨,不用管他。」

一些武將早已按耐不住的進山林捕獵去了,烏洛蘭摩拳擦掌,誓要在獵場上奪得頭彩,一雪前恥。他們烏桓人從小就在是馬背上長大的,打獵簡直是輕而易舉。

他翻身上馬,走之前還余怒未消的看了楚容一眼:「哼!」

烏洛蘭勒緊韁繩,大喊一聲,烈馬如射出的箭弦,頃刻跑出幾米遠,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一片塵沙之中。

賀蘭旭也不知是誇獎還是什麼,笑吟吟道:「二王子還真是年輕火氣旺啊。」他轉頭對安靜飲酒的燕雪深打趣道,「燕將軍為何還坐在這?不去湊個熱鬧?若是博得頭彩,陛下有賞呢。」

話音剛落,一旁就有人接話:「燕將軍若去了,那頭彩還有什麼懸念?以前哪年不是這樣?」

「此言差矣,今年不同以往,我看那二王子走的時候氣勢洶洶,頭彩是他也說不定呢。」

有人立馬為燕雪深抱不平:「秦大人你什麼意思?是說我們將軍比不上烏桓的小王子?」

「哎呦我哪敢啊,李副將這可冤枉我了。」

李副將不依不饒: 「那你是什麼意思?」

燕雪深並未在意兩人因他而起的爭執,他漫不經心的往楚容的方向瞥了一眼,看人在那安穩的坐著,忽想起那日他執箭的模樣,原以為楚容箭術了得,也會跟著去圍獵呢。

楚容許是感受到什麼,忽然扭頭看來,兩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碰撞在一起,燕雪深瞧著那平靜到有些淡漠的漂亮眼眸,一瞬間心臟倏爾加快,他立馬移開視線,象徵性的抿了口酒。

「齊太子與四皇子怎麼不去湊個熱鬧呢?」謝玄忽開口說道,他話中問的雖是兩個人,眼神卻只盯著慕容旻一人看。

齊太子沖舞姬拋了個媚眼,道:「打獵哪有坐這喝美酒看美景舒適?」

慕容旻:「在下並不擅長騎射,還是不去了。」

「對。」齊宴附和道,「阿旻你就坐這同我一塊喝酒聊天吧。」

「既然七皇子不想動,那便好生坐著吧。」謝玄站起身,「朕好久沒來獵場,出去走走,諸位自便。」

他大步向外走去,走到楚容身邊時,腳步一停:「楚大人,可願與我一同走走?」

謝玄看似詢問,實則威脅,楚容沉默片刻,最終還是起身和他一塊離開。

謝玄唇角笑意擴大,頗有深意的掃了慕容旻一眼。

齊宴看著這二人離去的背影,心覺詫異,看來傳言果真不假,燕帝對這個亡國太子甚為器重。

此刻慕容旻也察覺出一絲不對勁,阿楚與燕帝的關係似乎非常密切。

直到走出營帳很遠,楚容才不客氣道:「你想幹什麼?」

「不是說了出來走走?」謝玄領著他往山中走去,「這麼好的風景,不看豈不是可惜?」

見謝玄果真只是想散步,楚容放心了些。

山中時不時傳來鳥雀的啾啾聲,明媚的春光落在山間,草木秀竹翠色慾滴,偶有簇簇山花自枝頭綻放,風一吹,枝頭亂顫,落了一地花瓣。

兩人安靜的在山路上走著,楚容正愜意欣賞著美景,手忽然被人握住。

謝玄不由分說抓著他的手,任他如何掙脫,都牢牢攥著。楚容臉色緊繃,畢竟兩個大男人牽著手被人瞧見實在不好看。

謝玄眼中帶著愉悅的笑:「這沒有旁人,圍獵的都在山的另一邊,不會往這來。」

說著他抓緊楚容的手,拉著人往剛深處走去。

「我小時候每次來都喜歡往山上跑,沒記錯的話,那邊有個挺大的山洞,我把它當作秘密基地,一待就是半天。」謝玄心情似乎很好,「這裡的果子也好吃,我去給你摘幾個。」

楚容安靜聽著,心道,沒想到他還會摘山裡的野果吃。

謝玄鬆開他的手,回來時手裡多了幾個紅潤的小果,看上去像櫻桃,卻比櫻桃更晶瑩剔透,宛如瑪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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