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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毫不留情道:「你若想無理取鬧,就去別處。」

謝玄起身,三兩下將人按在榻上,用力堵住了他的唇,良久才鬆開,楚容憋得臉色泛紅,正微微喘著氣。

謝玄眯眼:「你這嘴既然說不了讓朕高興的話,不如就堵上不說。」

楚容提了口氣,正要說些什麼,又被他俯身堵住,謝玄啃咬著那微涼的唇瓣:「總之明天乖乖待在朕的身邊,不許亂看別人,不許和別人走的太近,尤其是那個慕容旻。」

他用力咬了一下楚容的唇。

「你到底聽到沒有?」

楚容只覺得唇上傳來密密麻麻的痛感,他微微蹙眉,憤怒的看了謝玄一眼。

「不說話?」謝玄一把拽下楚容的衣帶,笑得有幾分邪氣,「希望一會你也能忍住不吭聲。」

楚容眼底划過一抹訝色,他推開謝玄就要起身,卻被謝玄眼疾手快的攔住,往床上帶去。

「放開我!」楚容厲聲道。

「現在會說話了?」謝玄將人弄到床上,冷哼一聲,「晚了。」

第17章

第二日,眾人一早便到了金雲台,只是遲遲不見謝玄的身影。

慕容旻坐在席間飲茶,不時朝來處的小徑望去,齊宴看他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阿旻,人遲早會來的,不用急。」

慕容旻點點頭:「昨天的事還未向太子道謝。」

他指的是見楚容的事,齊宴並不說自己也有私心,只舉起酒杯不在意道:「客氣什麼。」

「中原人就是愛講究,吃的東西還搞這麼精細。」烏洛蘭看著桌上擺滿的精緻菜餚和糕點,嘖了一聲,他拿起一旁的酒杯喝了一口,撇嘴道:「這酒喝起來怎麼跟水一樣。還是我們烏桓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才痛快!」

「這酒確實沒有烏桓的烈。」賽木面無表情的喝著,他看了看不遠處空蕩蕩的龍椅,不禁皺眉,「都這麼長時間了,為何北燕的君主還不現身?」

烏洛蘭冷哼一聲:「竟然讓我等這麼久,太不把我們烏桓放在眼裡了。這就是他們北燕的待客之道?」

他在這坐了半天也不見謝玄的影子,心中頗有怨氣。就當他坐不住的時候,金雲台外驟然響起一聲尖銳的嗓音:

「皇上駕到——」

席間瞬間安靜下來,眾人紛紛側目看去,謝玄走在最前面,黑衣金冠,俊美無儔,一副睥睨天下的狂妄霸氣。然而大多數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後面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一襲青白衣衫,玉骨清姿,兩人站在一起,明明一個濃的像墨,一個淡的似水,看過去竟也毫不違和。

多年未見,慕容旻幾乎是一下就看到了楚容,他深吸一口氣,饒是拼命克制面上表情,也難掩激動,齊宴眯了眯眼,看向楚容的眼底划過一抹驚艷,一旁的烏洛蘭同樣如此。

對於這個亡國太子,他本想不客氣的奚落嘲諷兩句呢,此時看到楚容那張驚為天人的臉,一時竟忘了自己早就編排好的話。他瞪著眼看了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謝玄看著這幾人的眼神,重重咳了一聲,他皮笑肉不笑的對幾人道:「諸位見諒,朕來晚了。」

齊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燕帝事務繁忙,來晚了些也正常。」他將目光重新落到楚容身上,調侃:「怎麼楚大人也來的一樣晚?」

謝玄率先接道:「他起晚了。」

齊宴聞言一愣,總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勁,他尚且來不及多想,謝玄便已招呼眾人入座了。

慕容旻激動的看著楚容,琥珀色溫柔的眼眸飽含著無盡的思念,他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從哪說起,舌尖在齒間不停打轉,最後嘴唇蠕動,似乎是叫了一聲楚容的名字。

楚容神色一動,平靜的眼眸泛起些許漣漪,剛想回應,餘光便捕捉到了一道灼熱的視線。

謝玄站在不遠處陰沉的看著兩人,他目露凶光,遞給楚容一個警告的眼神。楚容斂眸,轉頭對慕容旻淺淺笑了一下,便走向了自己的位置。

慕容旻不舍的看著他的背影,最終也坐了回去。

謝玄在心底重重的哼了一聲,他面上掛著優雅得體的笑,舉起杯盞,朗聲道:「今日朕特意設宴為諸位接風洗塵,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諸位不要嫌棄才是。」

「燕帝說的哪裡的話。」齊宴笑得開懷,瞥了眼一旁侍奉的宮女,「佳人美酒相伴,孤高興還來不及。」

他臉上帶著邪肆風流的笑,桃花眼帶著幾分醉氣,看上去就像一個浪蕩的紈絝子弟,全然沒有半分儲君該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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