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鑑於以前的風流事跡,在豪門聯姻市場上並沒有沈
光霽受歡迎,只能位居第二,而傾向於選擇蔣衡的也是愛玩的人,結婚之後,生了繼承人,面上還是相敬如賓的夫妻,私底下各自就是在外面各玩各的誰也不管誰,這是圈子裡的規矩了。
兩個都是優秀才俊,蔣衡也看見了他們進來,想到查回來的消息,他的眼神暗了暗,可又恢復了笑容,拿著酒杯走上來,笑著說,「原來禪若妹妹的男伴是沈總這個哥哥,我就說邀請時怎麼拒絕我了,以前禪若妹妹都是和我一起出席的,今晚手邊沒有了禪若妹妹,我還真是不習慣。」
他的目光隱晦,這一句「哥哥」也說的意味深長,看向沈光霽時帶有很濃的敵意。這放在以前是沒有的情況,沈光霽很快就猜到了原因,對蔣衡的暗諷並不在意,畢竟,他就是要讓蔣衡歇了妄想。
「是嗎,那你就要從現在開始習慣了。」沈光霽不痛不癢地說,而禪若是感受到了放在腰上地手在收緊了些。
「我看見朋友了,你們閒聊。」禪若看見了金慕兒,她還有些事情想問,自然也不想夾在兩個男人之間看他們交鋒。
沈光霽旁若無人的表現著親昵,抬手為禪若整了頭髮,「好,要是累了就先休息,我等下去找你。」
「我知道了。」禪若朝著蔣衡笑著點頭,她提著裙邊轉身走了。
而和朋友在聊天的金慕兒看到她走上來,目光閃躲,可是能逃到哪裡去,她只能站在原地等著禪若走進,不過,這女人是真漂亮啊,氣質是獨有的一份,金慕兒狠狠的羨慕了,她長得也不差,可總還是會有缺點的,比如說,負膚色是白的黑色不均勻這就很致命了,為此每次出門都要塗一層素顏霜。
禪若一走,蔣衡也沒有再裝了,他沉下臉來,沉沉的看著沈光霽。
既然禪若叫她哥,蔣衡自然是要年長一些的,不過現在,兩人只是單純的情敵關係,蔣衡咬牙切齒的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沈總不愧是沈總。」
事關禪若的名聲,他也不敢說的太過分了,可話里是什麼意思,兩人都知道。
「你在羨慕嫉妒恨嗎。」作為勝利者,沈光霽不需要和他逞口舌之快,他只是勾起了嘴角,眼神不屑,「我能吃的上那就代表我很好,這顆草願意給我吃。有些人,這輩子是沒這個機會了。」
只要是風流花心這個污點存在,蔣衡就不是他的競爭對手,沈光霽介意的只是蔣衡可以陪伴在禪若身邊那麼多年,都是他缺少的時光,不過以後有他在,會用他的存在像橡皮擦一樣擦掉蔣衡存在禪若腦海里的記憶。
這也是蔣衡止步的原因,可他並不甘心,他和禪若認識了二十幾年,他們之間有著二十幾年青梅竹馬的感情,無人能代替,他不甘心就這樣被別人插足了,即便他明白,是他親手毀掉了他的機會。
「沈總是這樣想,那也得看看沈家人是不是這樣認為。」蔣衡也露出了挑釁。
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在一起了,沒有幾個父母能接受得了。別說沒有親緣關係沒關係,可禪若到底是以他們的親生女兒身份生活了二十幾年,這個觀念不可能改的過來的,不需要他棒打鴛鴦。
「那你可以等著看。」沈光霽不在意。
在他挑明了,並且一定要和禪若在一起的時候,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五年前就開始了。就算爸媽不同意又如何,現在沈家是他在做主,他有足夠的財力和人脈來掌控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被安排。
這也是為什麼,他回到沈家,在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後,按兵不動了幾年,等在沈家站穩腳跟之後才露出野心。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而不是被父母掐住了經濟命脈丟了話語權。
禪若的酒量不算多好,不過果酒的度數很低,喝著並不會醉酒,她喝了兩杯之後去了一趟廁所,洗手在出去時,她的手臂忽然被拉住了,把她拉進了一個拐角處,這裡有牆擋著,沒人看見。
她聞到了有酒味,是蔣衡,他還在抓住她的手沒有放開,也在盯著她看,眼神很複雜,似乎有很多話想說。
禪若喜歡直白的溝通,她直接說,「你都知道了。」
沒有疑問,而是很肯定,而且也沒有慌張秘密被發現,反而很淡定,對她來說,這還真的稱不上什麼秘密。
「禪若,是他逼你的對不對。」蔣衡抓著她的肩膀,有些瘋的目光緊緊盯著禪若的表情,想要看到一絲對他發出求救的訊號,可是沒有,一點都沒有,蔣衡的一顆心就很難受,可他不願意承認。
「禪若,有我在,我是你的蔣衡哥,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這邊護著你。是不是他仗著沈家的身份欺負你,逼迫你做不好的事了。」他說的語速有些急促,也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是在求證這個猜想,還是在說服自己,情況就是這樣的,因為被逼迫,禪若才會「忍辱負重」和沈光霽在一起。
「蔣衡哥,他沒有逼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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