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這能一樣嗎,沈哥是優雅派,你這是粗狂派。」虎牙男生擺擺手,一臉嫌棄。
就因為沈光霽平常過於克己了,有這麼一個好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放過不抓弄。
不過虎牙男生還是看向沈光霽,先問過,「沈哥,你覺得這懲罰怎麼樣,夠輕鬆吧。」
他們可惹不起沈光霽,當然是要先得到點頭同意,可不敢起鬨的摁頭去玩。
「願賭服輸。」沈光霽坐正身子,給出了四個字的回答,意思就是同意了。
其中當屬孫承喊得最大聲,連忙安排拿來黑色眼罩,保管一個亮光都看不見才行。
這懲罰是不耗體力,也不算很親密,連吃同一個蘋果,然後蘋果突然被拿走的親密都比不上,但是很曖昧,有時候,曖昧的氛圍可比親來得上頭多了。
沈光霽帶上眼罩,安靜坐好,蒙住了臉的他,看起來似乎有點乖?
禪若被這個想法給逗彎了唇角。
「第一個字。」虎牙男生用手機打出來示意禪若看,筆畫複雜,要想靠著感覺就能猜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光霽前後喝了兩杯酒,身體有些熱,而包廂里吹著空調,禪若的指尖微涼,她的手指碰在沈光霽的頸側時,他似乎抖了一下,禪若再看時,他又是波瀾不驚的狀態,應該是她的錯覺。
擔心寫太快,沈光霽不知道是什麼字,禪若靠近了他,寫得很慢,手指壓著他的皮膚在遊走。
而這裡,恰好是沈光霽的敏感點,他的呼吸一沉,能感覺到臉頰飄起了熱浪,他的手攬過禪若的腰往懷裡帶,這讓禪若的筆畫亂了,她抬頭,而沈光霽也低頭看她,隔著眼罩,自然無法看見他的貪念。
「怎麼了?」禪若小聲問,兩人離得太近了。
「沒事,你繼續。」沈光霽是這樣說,可他也沒有將人鬆開,就這樣低頭看著。
而這個角度,禪若不好寫,她挪了挪位置,好似趴在了沈光霽的肩頭,「那我重新寫,你要忘記了剛才的筆畫。」
「嗯。」
好看的人在哪兒都是氛圍感,沈光霽因著飲酒,還有燈光,顯得面白唇紅,丟了高冷之姿,更是顯了幾分魅惑,他垂首看著她,而禪若巧笑嫣然,指尖遊走時,猶如將神壇上的人帶入了凡塵。
這畫面過於曖昧和唯美,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不好意思看,卻又忍不住八卦之心看著。
終於寫完了一個字,沈光霽的喉結一滾,準確的說了出來。
一共要寫五個字,這才是第一個。
只是寫到了第三個字,禪若觸碰到了喉結,沈光霽的身體忽然緊繃,說出的字錯了,禪若也驚訝,他一直都很穩的。
「親一口!親一口!」終於等到這個機會,包廂里都是起鬨聲。
沈光霽抓住了禪若的手,拿下眼罩,忽然的光線有些刺眼,他半眯著眼,好似恢復了之前的冷淡,起鬨聲小了些。
沈光霽盯著禪若的唇看了幾秒,他挪開目光,語氣有些冷硬,「後面的懲罰,我以酒代罰。」
他既然這樣說了,大家也沒有不同意的理,都是成年人,也知道這是沈光霽的極限了。
孫承擠眉弄眼的,故意給沈光霽灌了很多酒。
等結束的時候要十一點鐘了,而沈光霽有些醉意,禪若拿走了他手裡還剩下一半的酒,「今天就先到這裡了,他已經醉了,你們玩得開心。」
接下來還有活動,孫承雖然可惜,可嫂子的話就是聖旨,他站起來,「行,我送嫂子和沈哥下樓,需要我安排人開車回去嗎。」
「不用,我來開。」禪若會開,今晚上她沒有喝酒,只是喝了兩杯果汁。
他們去到樓下,孫承幫著將沈光霽送進車裡,沈光霽坐在後面靠著背椅睡覺。
「嫂子,回去注意安全。」
「嗯。麻煩了。」
禪若點了點頭,驅車回家。
等回到家已經是十一點半了,父母已經入睡,傭人也都下班。
禪若只好自己扛著沈光霽進去,喝醉了的沈光霽還有點意識,見著重量壓在禪若身上不好走,他站起身,晃悠踉蹌,禪若只好在旁邊扶著,他身上的酒味並不重,只是靠近了,氣息有些熱。
好不容易坐著室內電梯回到三樓,禪若打開了沈光霽的房間,燈一亮,她將人小心放在床上的時候沈光霽一滾,將她拉住壓在了身下,腦袋埋在了她的頸側,手臂橫過她的腰,壓著她的手腕。
「哥哥,哥哥?」禪若叫了兩聲,聽到了唔的一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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