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想得受不了。」凌炤回來時已經洗過澡,把自己清理一遍了。
這會兒他才敢抱著禪若,而且是抱得很緊,將人扣在懷裡,撞入了禪若那「我都懂」的溫柔目光,凌炤的情緒直接崩潰,淚水順著眼角而下,高度的工作,眼底泛了青色,眼球還有疲倦血絲,可是現在都被淚水覆蓋,「對不起,讓你擔驚受怕了,是我的錯。」
沒人知道,他在看見禪若發來的消息時有多慌張害怕,他愛之珍之的人,卻因為他而受到了危險的威脅。
「這不是你的錯,並且,我也沒有害怕。」就知道會這樣,禪若擦掉他的淚水,認真的說,「你知道的,我沒必要為了安慰去撒謊騙你,所以你並不需要擔心。當然,後面的事也要由你擺平好。」
凌炤俯身,親了親她的肩膀,順著臉頰而上來到額頭,「不會再有下次了。」
「好。」禪若眨了眨眼,下一秒,就被凌炤用手覆蓋眼睛,而凌炤睡在她旁邊,再將她從身後抱著,親了親她的頭髮,聞著心安的味道,他再次落淚。
「乖乖老婆,繼續睡吧,睡一覺起來,不愉快的事就會忘了。」凌炤輕輕拍著他,嘴裡低吟哄睡曲。
禪若的困意再次來襲,漸漸進入夢鄉。
這個姿勢,並不是凌炤最喜歡的睡覺姿勢,他更喜歡面對面的相擁而眠,只要睜開眼睛,就能看見禪若。
可是現在,他不想讓禪若看見他一張陰森扭曲了的臉,冷漠的眼神。
精神病醫院,那地方,他熟得不能再熟了,還有不少「老朋友」在裡面,會幫他招待好即將進去的新朋友。
黑暗裡,凌炤勾起嘴角,目光泛著狠戾,陰森森的無聲笑了,恍若惡鬼。
第16章 虛榮初戀女友16你在試探什麼?……
往後一日無事忙碌,今天更是風和日麗,天氣明媚,院子裡的花苞綻放了,俏生生的幾多粉嫩小花在汲取陽光。
禪若來了雅趣,剪下幾支雜亂的花枝,拿回來插花玩,花團過於擁擠,會損傷花瓣,花開得不夠飽滿。
她對插花有淺淺了解,很快,粉釉色妙曼如少女蠻腰的花瓶里插著一枝花,綠葉點綴,和諧相稱,好似豆蔻少女,探頭出窗外,好奇看著外面的世界。
這是一段安靜又寧心的過程,周遭只有淺淺呼吸聲,還有禪若拿著剪刀剪斷一節根部聲,修剪整齊之後就是藝術品。
禪若很認真,挽著頭髮,幾縷落下來有些慵懶的鬆散,一束光就落在她背後,好似攜帶聖光的神女,令人仰望。
沒人敢去打擾,以免破壞了這份神性時刻。
凌炤痴痴的看著,拿出手機,靜音之後拍了幾張照片,正面的自己保存下來,他選了幾張側臉,柔順頭髮擋住了不少窺探視角,這才又再次秀恩愛。
他也不是多頂流的藝人,小有名氣還不營業,自然沒有像別人那樣只要一發動態,就會有上萬轉發和評論,稀稀拉拉的來了幾個,都是清一色祝福,好的是,他們都是真愛粉而不是粉,給出的祝福各不相同又真誠。
「好了。」禪若整理好最後一片葉子,她仔細看了幾眼,確認沒有要改變的地方,她放下剪刀,「小秋,你拿去鋼琴架旁邊的書架放好。我記得還有一個空位置,高度和寬度正好拿來放花瓶,朝向也不錯。能夠養活好幾天了。」
莊秋點頭,她雙手拿著花瓶,小心翼翼,就怕隨便晃動一下挪動位置破壞了美感,就少了幾分的意境。
「老婆真厲害。」凌炤收起手機,走過去從後面抱住禪若,腦袋放在她的肩膀,日光
落在兩人身上暖洋洋的溫馨。
其他人見著,偷偷一笑,安靜離開客廳,不打擾恩愛的兩人。
自然也是被凌炤掃過來的眼神嫌棄妨礙次數多了,她們現在也就知道是什麼意思,哪裡敢多待,這裡也不需要她們,有凌先生在,她們和放假一樣輕鬆,說起來都不像打工,像來養老一樣,個別的養老生活還沒她們滋潤。
「在你眼裡,我就沒有不厲害的。」像哄小孩一樣的語氣,她的晚飯要是比平常多吃一點了,他都能哄。
禪若見他很閒的樣子,「你今天不去忙嗎,剛出差回來,沒有工作要處理?」
以往只要凌炤出差前後的幾天,都是忙到腳不沾地,除了晚上準時回家,其餘時候,問就是在處理工作事宜。
「不忙。什麼都要我做的話,養的那些員工放著擺看嗎。」凌炤當然很忙,只是他不會讓工作侵占了陪伴的時間。
禪若知道他在撒謊,不過也沒有拆穿,凌炤又不是三歲小孩,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心裡很明白,既然說不忙,那就是要忙的事不著急,可以往後推。
「等下有個人要過來做客。」禪若看向門口,「估算時間,應該是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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