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熱的,不至於燙,可是泡在裡面被熱騰騰的氣息包圍熏著,禪若的一身疲憊被熱氣帶出了毛孔,全身舒展開來,很舒服。
再加上,她趴在凌炤懷裡,而凌炤的按摩手法很好,禪若更是昏昏欲睡,熏得臉頰紅撲撲,很是可愛。
凌炤看得心頭軟化了,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臉頰,愛意要從眼裡溢出來了。
「老婆,這個力道怎麼樣。」他在為禪若按摩腰部,長時間坐著看書寫字,腰會酸痛和僵硬。
禪若合著眼睛,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很白,連一根頭髮絲都是完美無瑕,而凌炤的胸膛寬闊,手臂鼓起的肌肉,彰顯著男性該有的力量。兩人相擁時,畫筆勾勒出來的唯美都比不上兩具猶如女媧精心雕刻出來的軀體富有張力。
愛人在懷,還是身無著衣,此情此景之下,要是沒有點意動,那就不是男人了。
凌炤滾了滾喉結,眼神漸漸攀上了一股火熱,按摩的手也變了味,拐個彎,朝著另一個方向走,自下而上的水波晃動。
「那這樣呢,老婆覺得怎麼樣,是你想要的感覺嗎,還是說差了點,需要我換其他的,嗯。」凌炤貼在禪若耳邊,聲音泛著
熱氣,灑在了她的臉頰,泛著酥酥麻麻的刺激感。
禪若的瞌睡全都被凌炤忽如其來的一擊給弄跑了,輕輕推了下他的肩膀,抬眸嗔怒了一眼,可是眉眼含春波,沒有點生氣的威懾力,反而充滿了讓凌炤越發燥熱,想要吃了她的瘋狂欲求。
「我的乖乖,禪若,老婆。」凌炤低頭,埋首在禪若肩窩裡嗅著氣息,舌尖勾勒而過染上他的氣味,恍若在她身上打上了標記,這是他凌炤的,只有他能擁有世間獨一無二的瑰寶。
聽著禪若難耐的喘息,感受著她緊繃時的美好,雙手無力的攀在了他的手臂,兩人頭頸相交的耳鬢廝磨。
凌炤的呼吸越來越沉,眼神炙熱,像是密不透風的網,將禪若包裹在裡面,直到天荒地老也無法逃離。
溫泉池裡安置有一個坐的石椅,開發時裡面就有了,順著打磨,客人可以坐著泡,水不深,坐下來只是沒到腹部再往上一點的位置,反而更加曖昧
他們兩人此刻就是相擁,面對面而抱,凌炤的一隻手已經攀上了禪若的肩膀,摩擦著她的後脖子,再是白皙後背,輕輕一按就往懷裡扣,他低頭含住了禪若的唇瓣,堵住那要溢出的一聲呻吟,攀著他的力道越發收緊。
等禪若輕顫身子,軟綿綿的靠在他胸膛無力喘息,面頰緋紅,眼神染上動情迷離,凌炤這才將她鬆開,兩人親了無數回,現在一個吻都能親上很久了。
「真可惜,地點不對,浪費了。」凌炤安撫著她,攤開了右手,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甲也是剪得乾乾淨淨,就怕會傷到了禪若,現在溫泉水沖走了他戀戀不捨之物,凌炤心想泡溫泉也不好。
「凌炤!」意識到他在說什麼,禪若的臉一紅,「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變態。」
她說不出什麼罵人的話來,也沒有凌炤的厚臉皮,還有那變態的癖好。
凌炤輕笑了一聲,手掌扶著她的腰在細細摩擦,禁錮著摁在了懷裡,「這不叫變態,這是恩愛,是老婆愛我的證明。嗯,應該說,也是我續命的關鍵之一,仙丹妙藥,藥到病除。」
他從來不認為對愛人有色心,想要她的一切,這是什麼難堪的事。
男女之情,男歡女愛,食色性也,他愛她,自然就是里里外外都愛。
況且,他的色心,他的情動,就只會對一個人有,從靈魂到身體的纏綿,兩人可以同頻共振,是很美妙的滋味,可以感受到擁有愛人的活著真好。
「」禪若的臉紅彤彤,不說話了,埋頭在他懷裡,唇瓣卻擦過了凌炤的胸膛,深色的挺鮮艷。
難得有惡作劇,禪若眼裡划過靈動狡猾,張唇輕咬了一口,聽著頭頂傳來倒吸一口的冷氣,她翹了翹嘴角。
可是下一秒,她就被換個了位置,雙手扶著凌炤的手臂,這樣,被他弄得往前跌去時,額頭就不會撞到池邊石頭。
過了很久,稀碎的聲音羞得烏雲遮住月亮,禪若一臉潮紅的被凌炤抱在懷裡,走出池子,一步步回到了房間。
房門關起,隔絕了所有動靜。
鬧了一夜,禪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來,看見舔著臉過來哄的凌炤,她把生悶氣的心思擺在了臉上。
凌炤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幸好,他有哄人小妙招,「我們今天去新家看,三樓拿來做小型的圖書館已經裝修好了,我還找到了一些珍藏版的原版書籍,就等著它的女主人去開封。」
「你以後不能再這樣了。」禪若一聽是她喜歡的禮物,臉色這才有所好轉。
她第一次下山,第一次做任務,什麼都不懂就碰上了凌炤這樣的厚臉皮。
「好好好,不會了。」凌炤不走心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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