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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昭拽著蕭沅的手臂,另只手指向黎清歡:「元,這人是誰?」

眼裡明晃晃的審視和危機感。

蕭沅攤攤手,先是用北狄話對身邊兩位俏郎君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逗的人直笑。

然後她看向黎清歡低垂下的發頂,薄情的唇吐出無比清晰的六個漢字。

「我並不認識他。」

第69章 沉淪夫郎跟你妻主做的時候也這樣騷嗎……

黎清歡沒有多餘的反應,被蕭沅撞開半步,身體跌在欄杆上,心臟皺得發疼,雙手勉力扶住身側的廊柱。

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唇,一滴淚也沒肯落下。

奚昭挽著蕭沅的手臂邊走邊道:「元,你送給我們的茶酥真好吃。」

「是嗎,」蕭沅愉悅的聲音漸遠,「回頭再買些送到你們房裡。」

黎清歡木著臉,默默跟在她們身後,蒼涼的眼神止不住追隨著蕭沅的背影,看她與其他男人調笑,嫉妒得發瘋。

恨不得想衝上前去,扒開那兩個男人,讓她看看自己,回答他的問題。

可他不敢,怕她再用那個聲音、那張臉,對他說出無比殘忍的話。

路過幽暗宮燈時,蕭沅輕蔑瞥了眼廣袖白袍有話要說卻上前不敢直面她的女人。

她暗自嗤笑,黎清歡的眼光果真不怎麼樣,找了這樣一個沒擔當的人做她的後繼者。

不,是忙不迭撿她的破鞋穿。

穿得再華貴也遮不住骨子裡的怯懦,她看不上。

於是她站定,抽出被奚明奚昭抱住的雙臂,向後看向離她不遠不近的可憐男人,垂幸似的:「夫郎好像還有話要說,不若明日巳時來我驛館,到時你我再,細細相商。」

含糊不清的話語加之怪異狹促的大笑,藏著無限曖昧,像戀人間的綿綿情話打落在黎清歡耳邊,惹得他紅透了耳蝸。

晶透的耳垂像帶了顆染血紅寶。

一個血氣方剛女子明晃晃對著已婚男子說出如此戲耍僭越之辭,即便在落拓草原上實在顯得輕慢,更何況這是大暄的境地,常年宣揚男女大防,在外閉口不談屋內事。

蕭沅這等狂言妄語實在有辱斯文。

宋沁書這才沖擋在兩人之間,氣紅了臉,指著她大罵道:「這裡是大暄,由不得你胡來!你不要欺人太甚!」

蕭沅哼笑一聲,她明顯是在跟黎清歡說話,又礙她何事,這時候出來逞威風。

她負手,乾脆地轉身離去,冷冷撂下一句:「不來算了。」

奚明奚昭趕緊跟上去,咋咋呼呼,他們不精通漢話,只聽得懂幾個字節,更別說這樣繞來繞去,晦澀極了。

但是蕭沅難得像今天晚上這般容許他們親近,當然要趁熱打鐵,一舉拿下。

待這場鬧劇結束,黎清歡沉沉喘了一口氣,從空寂中掙脫出來勉強露出個笑,拒絕了宋沁書要送他回家的請求。

陷在自己的傷困里,黎清歡並無耐心去在意一個無關緊要人的心情。

他避開宋沁書的親近,匆匆而去。

指尖抓不住他一縷幽香,殘留下羞惱和不甘。

黎清歡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和情狀回到府里。

小念兒依舊吵鬧,光著腳丫子扶著圍欄站在榻上,神氣得像個小將軍。

可看到她爹壓根兒沒注意到她,趴在床鋪上哭得肝腸寸斷,便慌張一屁股摔了下來,也哇哇大哭起來。

喜鵲聽見聲音衝進來,看著對哭的兩位主子也是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安撫。

他是有多久沒看到少爺哭了。

也就去年冬天念兒生病抽搐,他鞋都沒穿上,二十未到郎君半夜抱著孩子慌不擇路去敲大夫的門。

待孩子服藥安穩睡下,黎清歡才坐在床頭淺淺掉了兩滴淚。

總歸家裡沒個女人,縱有天家明里暗裡護著,是非太多,只能一個人咬牙強撐。

這兩年不到的光陰連帶著喜鵲也成熟不少,不再是當年遇事就躲的小孩兒。

他先把小念兒抱出去交給乳父帶著,再回來替公子擦了擦臉,服侍他睡下。

畢竟孕育過孩子,這張芙蓉明麗的臉不復往日稚氣,成熟嫵媚更多。

尖尖的下巴戳著被,哭得氣喘吁吁,長久聞不見的香粉味兒攙著奶味溢出,眼角連著額頭全是紅的,手腳冰涼。

此刻他委屈低泣,又像回到了當初帶著喜鵲一路磕磕絆絆回京的倒霉樣子,實在惹人憐愛,捨不得說他一句重話。

喜鵲不知曉今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當他在外又被欺負了,安慰道:「少爺寬心,旁人說什麼就叫他說去好了,咱們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我瞧宋女君就是個不錯的,您莫不是還念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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