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味霸道侵襲了五感,黎清歡腦子變得更昏漲。
只覺得蕭沅今日好看極了,他如此想著忍不住蜷腿側身想掩蓋。
大紅色劣質喜袍早被蕭沅棄在了路上,只留貼身白袍挾著少年。
姿態曼妙。
幽藍雙眸陡然簇起火,化作暗夜裡振翅的蝙蝠,將人撲住,再也動彈不得。
黎清歡匍匐於野獸身下,淪為穴窟中只可獨享的美味,春光泄於一人。
黑袍白袍激烈纏在一處。
叮噹兩聲,束縛的璫環被解下,同不知是誰的衣服一起丟到了牆角,白玉碎了滿地。
前半輩子的枷鎖再也捆不住他的命運,這是他給自己挑選的路。
夜還長,蕭沅並未急著滿足,先叫黎清歡解了他一半藥性。
黎清歡背靠著蕭沅失神坐在她懷裡,鼻腔里的濕氣脹得他眼睛泛酸。
滿室複雜且令人著迷的味道。
蕭沅久經情場,也曾有過來者不拒的年紀,青澀還是老手她摸一下就能察覺出來。
雛兒才會泄得這般快。
卻沒有守宮痕,還有身上那股子催情的異香真真磨人。
她自上打量了一下還沉在情慾里的黎清歡,忍不住蹭到他的耳邊曖昧碾磨兩下,齧了幾口。
黎清歡下意識側臉,用唇接住了她的親吻。
蕭沅也不是相信沈則傳出去的謠言,認為黎清歡當真是個被人睡爛了的殘花敗柳。
或者並不在意黎清歡前頭,為了活命跟過幾個女人。
即便這份生澀是他刻意裝出來的,演技精湛,也不過是床弟間的情趣。
成熟心性足夠包容她心底騰升起的不快。
蕭沅用拇指搓了搓那紅腫的褶皺,又何必在這種不足輕重的小事上煞風景。
黎清歡歇夠了,敏銳察覺到蕭沅忽然的冷淡。
見她久不動作,便伸手緊緊抱住蕭沅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隱忍的情潮再也壓不住,疾風驟雨半打落在嬌嫩的花枝。
多了幾分懊惱和留不住的錯覺,將未察覺的怨氣悉數化進他的骨血里。
便是初次就承受了這樣的極致歡愉和虐愛,黎清歡還是開心的,心靈上的暢快更大過肉身的痛覺。
顛簸震盪下飛上了天。
事後,他窩在蕭沅懷裡睡得極沉,呼吸清淺,安靜又美好。
許多年不曾感受過的安心,全部托給了折騰掌控他的女人。
倒是蕭沅沒睡著,躺了一會兒就穿衣服爬起來,去了書房歇息。
另又吩咐蕭府管家任安第二天請個大夫來給黎清歡診脈。
黎清歡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摸了摸身邊,只剩下冷掉的半邊床鋪,頓感失落。
他睜開眼,陽光暖暖灑了一生,除了身體的酸疼外也沒其他異樣,身體被擦拭過,換上了乾爽的裡衣。
深吸一口氣,蕭沅床鋪上殘餘的味道暫時安撫了他紊亂的心緒,將自己收拾了妥當。
不久就看見任安領著大夫來到蕭沅的主臥。
黎清歡與她不熟卻見過幾面,面對蕭沅的安排很是配合。
診脈、詢問,有不少是男兒家的私事。
黎清歡紅著臉一一作答,他明白蕭沅的意思,也相信她。
若真能把他這副沒用的身體治好,比什麼都強。
「胎裡帶出來的不足之症。青樓男子常年服用合歡藥,對身體傷害極大,一般很難有孕。女君的夫郎算是命好,被生了下來,也帶走了父體裡的部分毒性。」
書房裡的女人聽著大夫的診斷,沉聲問:「可有藥能解?」
「呃,」這大夫平日裡治個頭疼腦熱還算拿手,男科實在有些無能為力,謹慎道,「我先開幾副方子給夫郎調理,化開多年沉鬱。除了暫時孕不得,沒什麼太大的影響。我過幾日再來複診。」
「也好。」
蕭沅問完話,揮手叫任安把她帶下去領賞,打算等到了京城,再給黎清歡好好尋個大夫。
聞辭插手不了蕭沅的內宅事,但聽聞昨夜她帶了個男人回來寵幸,加上他姐反常之舉,便假借幫忙送藥過來看看。
從窗口瞧見黎清歡,早有預感又包含些酸澀的欣慰。
無論如何,總歸成了黎清歡的緣分。
他端著藥走進去,大呼道:「我還道蕭沅始亂終棄,原是你們進展飛速。」
未有婚約便先成了妻夫之實,傳出去並非什麼好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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