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占為己有的衝動。
蕭沅今日好說話的很,一點火都沒有沖黎清歡發,只是太過疲憊,想逗逗他。
「叫聲好姐姐,我就放了你。」
「你!」黎清歡猛地側開頭,「傷成這樣,還沒個正經。」
蕭沅樂了,湊近悄聲道:「今日我又救了你。你何時還我那些利息?」
她眼中帶著玩笑,這招每回都屢試不爽,總能看到小兔子慌亂逃離的模樣。
她喜歡瞧見他露出尖尖犬牙,不要悶頭躲著不敢說話。
不然多無趣。
可今日,黎清歡暗自捏了捏拳,揚起臉目光灼灼道:「若女君想要,也並非不可。」
蕭沅被那雙熱切的眸子燙得微愣,臉上的笑頓時也沒了。
黎清歡卻不肯再放過她,追上去跪坐在她身邊,雙手環繞住她的脖子道:「女君救了我多次,我早已心繫女君。先前是我想錯了,妄想做蕭家的主君。可清歡自知,到底是不如哥哥。」
他頓了片刻,說得懇切:「只要女君不嫌棄,以後願意買座宅子養著清歡,任何時候清歡在院子裡等你來就好。」
黎清歡抱著蕭沅輕晃,頭抵在她完好的左肩:「女君發個話,清歡這輩子就是你的人了。讓清歡當牛做馬,或...或是暖床的小廝,清歡也做得。」
清淺的呼吸盡數噴在女人敏感的頸側,一道道,男兒家不要臉的下賤之舉。
語音婉轉嬌媚,蹭過來的身體比京城最熱門的小倌兒還嬌還柔。
黎清歡是懂得如何討女人歡心的,他父親的所作所為從小潛移默化影響了他。
在他不多不少的經驗里,女人總是受用的一方。
但他也覺得羞,擔心蕭沅直接駁了他的面子怎麼辦,或是還像上次那樣,婉言拒絕。
但說出來,心頭暢快。
蕭沅從來只愛面上逗他,嫌麻煩不給承諾,黎清歡省得。
可蕭沅也從未放棄過他,也從未真正打心底嫌棄過、低看過他,他也省得。
這一點,怕是連阿四這樣無欲無求的乞丐也做不到。
他討厭阿四嘴裡的小貴人,他分明就是個沒人要的倒霉蛋。
所以,他知道只有蕭沅能救他。
他將蕭沅當作救命稻草,死死纏上去,用身心擲一場豪賭。
賭她對一個男人主動投懷送抱的欲望,賭她是否真如此冷漠無情。
皮囊無用,可女人好色。
若是這副皮囊能得她動一次慾念也就夠了,她定然再也甩脫不下他。
到那時,沈則父子又算的了什麼。
可,等了許久蕭沅也未曾說話。
黎清歡心裡沒底,便假意推開她,故作惱火離去,泠泠道:「如若蕭女君實在不願,出聲告訴清歡一聲便是。清歡...以後絕不再相擾。」
驀地一隻手臂箍滿合她手掌長的細腰,被勒得生疼,噴在頭頂的呼吸變得急促。
黎清歡嗚咽一聲,把動作、火候拿捏得剛剛好,得意的模樣全落在蕭沅眼底。
燃火的眸子濃稠得再看不見那抹藍,炙熱的氣息混著血腥離得越來越近,新奇刺激。
黎清歡緊閉上眼,努力仰起嘴唇,微張開,全身忍不住輕顫起來。
此時此刻女人就要了他,他沒做半點準備。
但機不可失。
沒有潮濕的觸感,黎清歡疑惑半睜開含滿霧氣的雙眸,又咻然瞪大。
「啪」,掌心擊肉的脆響ーー
「啊~」
黎清歡瞬間驚叫跳起。
一巴掌狠狠打在他屁股上,豐臀瞬間漾開肉波,電流自尾椎而上直竄進大腦,炸開一朵煙花,震得黎清歡七葷八素。
面前快黑成碳的臉上忽浮出一個陰鷙的笑,寒潭似的眸深不見底…
平靜中的癲狂讓人頭皮發麻。
黎清歡捂著臀部,滿是錯愕,全身血液轟然倒流,從脖子到臉紅了個透。
第24章 添火回頭叫白若梅送些好聞的香料給你
風月無邊,夜色正好。
不遠處河塘傳來蛙叫,是母蛙吸引異性繁殖的嘶鳴。
蕭沅心裡那股無名火,活被他這副呆傻的模樣給澆滅。
只覺得跟黎清歡還計較什麼呢。
一個數錢都數不利索的蠢男人,學小倌兒賣弄風騷的時候還挺像回事。
若不是傷痛加上奮戰許久的勞累,說不準她就上了鉤,不管不顧野地里辦了他。
差點兒被個乳臭未乾的小郎君拿捏住,蕭沅心裡能不氣嗎。
黎清歡捂著屁股站著,臉紅得滴血。
蕭沅一點都沒留情,隔著衣服給他烙了個鮮紅色掌印,蓋在白生生的肉上,火辣辣的疼。
酥酥麻麻的痛感一波波將他僅剩的羞恥心送上巔峰,心臟快跳到嗓子眼兒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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