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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歡趴俯下身哭著道:「小人絕不敢有半點虛言。」

「嗯。」洛雯沉吟片刻,喚叫姜大興去拿人。

等待的過程氣氛黏稠似膠,每個人的神情都有些難辨,直到喝得爛醉的周雲亭被帶了上來。

她酒還沒醒,被人從流雲酒肆後巷給胡亂拖出來,睜眼便見著了青天紅日。

周家做官的人不在少數,誰曾想張開眼便是官老娘啊,周雲亭也頓時被嚇住了,兩眼逐漸從迷濛變得清醒。

她連忙坐起,在洛雯的威壓之下又軟了下去。

「剛才據黎公子所說,昨日是你將秦女君給推倒的。」

周雲亭聽到這話還以為是秦瑞金告了官,頓時挺起身頗為不服氣道:「原是如此,大人,確實是我推的她!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這罪我擔得。若那廝不服,儘管叫她再來尋我!」

「呵,」洛雯瞧她一副愣頭青的模樣,皮笑肉不笑道,「她死了,你要她如何來尋你?」

周雲亭還沒反應過來,繼續氣憤道:「死了如何,下次見她,我還得揍死...她...死了?!」

說到最後一個字,周雲亭突然沉默了下去,不可置信看了眼洛雯,又訥訥看向黎清歡。

黎清歡自身難保,自然不可能理會。

「不可能,不可能!」她掙扎著站起來,「我根本沒擊中要害,她怎麼可能死了呢!」

姜大興見狀趕緊上前將人用佩刀架了起來。

洛雯拈起一隻令簽,對著周雲亭厲聲訓斥:「擾亂公堂,罪加一等!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周雲亭腦子是嗡的,哪還有之前喊打喊殺的氣勢,滿臉的惶恐失措。

驚懼之下,兩股顫顫流了一褲子的尿,腳邊全是水漬。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

「你也冤枉?」洛雯冷笑,順便瞥了眼低頭當鵪鶉的黎清歡。

這回周雲亭的酒是徹底醒了。

平常這些世家女兒最是要里子面子,此刻人命關天便什麼都顧不得,擰眉高聲道:「我推了秦瑞金不假,可當時黎清歡分明檢查過,人只是一時暈了過去,根本沒有大礙。後來我就走了,只剩黎清歡一人在場。」

聽她敘述,越發意有所指,黎清歡也緊跟反駁道:「你這是何意?我一個弱質男流如何獨自將人殺了,再搬去懷哥哥的院子裡頭?」

周雲亭冷哼道:「誰知道,你還有沒有其她姘頭?若是你二人一道...」

「空口無憑,周雲亭你不要血口噴人!」黎清歡此時也氣急敗壞,兩手捏拳,指節發白磨在地上生出不少血痕。

可這副皮囊實在好看,便是氣得五官移了位置也帶幾分嬌嗔。

說出去的話猶豫覆水難收,周雲亭信口道:「什麼空口無憑,大人你可知這黎清歡從來就不檢點,見天晃悠著勾引女人。昨日正是秦女君氣不過來尋才招惹上禍事啊!請大人明鑑!」

黎清歡臉色慘敗如紙,本以為兩人可以互相作證解釋,洗脫冤屈。

誰曾想昔日愛人為了活命竟然想將罪過全部推到他身上,頓時心灰意冷跪坐在當場。

曾經有過的濃情蜜意轉瞬化為灰燼,沒了一丁點情分。

他無力反抗著:「那你也有機會回來將人殺了...」

如泣如訴,悵然若失。

周雲亭早已不敢再看他一眼:「我,我昨晚離開就去流雲酒肆喝酒了,有夥計為證!」

兩人無聲對峙著。

洛雯被這兩人吵得頭疼,一場兇殺案竟然牽扯出這麼多感情來。

她心裡不免對黎清歡生出鄙夷來,模樣雖好不守夫道已是大罪過,心腸歹毒更不可饒恕。

便是秦瑞金的死真不是他動手殺的,這個男人也決計不是無辜之人。

只待一個確鑿的證據就可以定罪,還有那未知的幫凶。

早就脫了罪的蕭沅一直沉默立在旁邊。

案情轉了幾轉,撲朔迷離。

她在觀望,看黃珮鳳的態度,也看黎清歡是否真的清白。

當局者總容易被自身視角限制,也容易被流言迷惑,而她是也許是在場唯一一個局外人。

她選擇站到公堂中央,抱拳拱手誠心道:「大人,草民剛才聽她兩人敘述,總有諸多疑惑未曾解開。僅憑一面之辭難以確認到底誰才是真兇,我看還是得再找些證人線索才好。」

話到一半,她突然拍拍腦袋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早已遣人回揚州把秦家家主接過來,估摸著明日一早就能到。到時若要驗屍什麼的,也方便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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