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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呆的謝觀憐回神,拉下袖子遮住手腕,隨口說:「沒事,不久前生的一顆紅痣。」

聞言,小霧沒再多問,陪在她的身邊為她解悶。

謝觀憐與小霧講著往事,又心不在焉的想起了手腕的紅點,以及被擺在長桌上死了都還要被圍觀的男人。

想到那具面無全非的屍體,謝觀憐忽覺胃裡不適,忍不住捂著唇乾嘔。

正在講話的小霧被她忽然乾嘔嚇得一驚,以為她方才吃壞了胃,忙不迭地拍著她的後背:「娘子你沒事吧,可要我去找大夫?」

謝觀憐壓下反胃,接過她遞過來的帕子拭著嘴角,柔弱搖頭,「沒事,只是想起雁門初亂時所見的血腥。」

小霧也見過,懂得娘子的感受,忙安慰道:「娘子別怕,現在不會看見了,我聽說大軍已經要攻破秦河了。」

雖然此話不該說,但如今娘子被強奪在敵軍營帳中,若是那少君敗了,她與娘子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若是少君真的打著岩王的旗號攻進秦河成了新君,倚依著少君對娘子的迷戀,怎麼也不會虧待娘子。

只要娘子能過得更好,她希望少君能儘快攻破秦河。

謝觀憐側首靠在枕上沒說話,盯著立在榻內側的立屏,雙眸漸漸失神。

她與小霧所想不同,心中對蓮聖子始終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分明陌生,此前還厭惡他,可隨著他與沈聽肆越發相似,她似乎越發恨不起他,就像她曾經將那些人和沈聽肆當做已死去多年的小和尚一樣,她如今又將蓮聖子當成了沈聽肆的替身。

她時常在意亂情迷下將他當成沈聽肆,可一旦清醒後心口就似乎空得渾身發寒。

因為她明白,生得再像那也不是。

她安靜地躺著,灰黛細長的眉似蹙非蹙,因為夏日炎熱而穿的單薄霧紫綾羅衫子勾勒著豐滿的身段。

小霧見後心中嘀咕,娘子似乎比往日豐腴了。

自從來了營帳中,謝觀憐不知為何時常犯困,剛醒來不久不,一會兒又會困得睜不開眼。

「小霧,我先歇一小會兒,晚些時候再喚我。」她閉上眼,雙手壓在臉頰下,意識沉沉地睡了過去。

小霧替謝觀憐捻好薄被,原是想趴在娘子身邊陪她睡,但臉還沒有挨過去,後頸便被什麼勾了起來。

小霧回頭看去。

一柄長劍勾住了衣領,而長劍的主人如陰森的鬼,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站在身後。

看見他的瞬間,小霧雙膝一軟,下意識跪了下去。

「下去。」他沒有看小霧,盯著沉睡在榻上的謝觀憐。

小霧害怕他手中這把劍,不敢多留。

待裡面沒了人,沈聽肆折身將劍掛在一旁,折身去立屏里換衣裳。

窸窣的脫衣聲傳入謝觀憐的耳中,她迷迷糊糊地掀開眼皮,透過半透的立屏隱約看見一道身影,寬肩窄腰,健美有力的長腿。

「沈聽肆……」她輕聲呢喃。

聲音太輕了,裡面的人沒聽見。

沈聽肆再度從裡面換衣出來後,目光落在榻上隆起的弧度,許久才走過去。

他躺在她的身邊,伸手欲攬過她的身子圈在懷中。

還沒碰上,她就睜開了眼,脫口而出:「沈聽肆!」

沈聽肆搭在她肩上的手一僵,隨後挑起她的下頜,垂簾凝著她:「你叫誰?」

謝觀憐轉過頭避開他的手,冷淡道:「沒誰。」

「有。」他對她口中方才脫口而出的人有極大的興趣。

「夢見他了?」

謝觀憐木著臉,不耐煩反駁:「沒有。」

他似看不見她滿臉不耐,反而笑著問:「你之前說不認識他,為何會夢見他?告訴我,你認識他,愛他。」

有病。

謝觀憐從未見過像他這樣的人,分明對她有病態的迷戀,卻在她口中聽見其他男人的名字不僅不生氣,反而還笑著問她是不是愛他。

「對嗎?告訴我。」他捏著謝觀憐的下頜轉過來,被蓮花面具擋著看不清面容的臉上似含著笑。

謝觀憐不耐煩地閉上眼,可不看他,他又俯首埋在她的頸項,不斷重複問她,執著她的答案。

「是不是?謝觀憐,你告訴我,你想他,愛他,你恨我毀了他的屍體,你恨得想要殺了我。」

謝觀憐被他弄煩了,滿腹對他的怨氣在他的追問中再也壓抑不住,近乎咬牙切齒地回他。

「是,我恨你,恨他都死了你還不放過他,我恨不得殺了你。」

就像從陳王身邊逃走那日,她無數次也想要趁他不注意,用什麼打碎他的頭,可房中沒有尖銳的物件,連花瓶都沒有。

本以為她含恨的話會令他生怒,至少不會像現在,笑得好似瘋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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