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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肆微笑頷首:「善。」

老太師確定人後帶著人離去。

小岳送完人,撓著頭進來,忍不住問家主:「憐娘子怎麼忽然成了岩王的女兒?這年齡都相差好幾歲呢。」

而且老太師竟然還信了,真是怪哉。

青年長睫低垂,靠在椅子上淡淡道:「她是謝氏當年認領的孩子,年歲本就不詳,是岩王的女兒自然沒什麼可疑心的。」

小岳聞言閉上嘴,暗罵自己膽子越來越肥了,竟然敢問家主。

家主說憐娘子是岩王的女兒,那一定錯不了。

沈聽肆在書房處理餘下事務,在黃昏落幕時抬首看了眼窗外,想起房中的女人心中第一次感受到難言的暖意。

她往後的身份已經有了,接下來便是與他成親。

他起身走出出書房,回到房中。

房中的謝觀憐還在與繡娘研究針線。

繡娘見他回來自覺地退了下去。

沈聽肆坐在她的身邊,拿起她繡的鴛鴦認真地打量。

謝觀憐靠了過去,「悟因。」

「嗯?」他眉心微抬,凝睨向她。

謝觀憐想到方才進來讓她脫衣的陌生姑娘,最初她以為是來量身形做婚服的,但那姑娘卻並未量尺,而是打量她渾身上下後恭敬地跪下,忽然喚她什麼少君,還說她是什麼岩王之女。

岩王她曾經聽說過,前朝的爭權失敗被囚在秦河數十年,最後才被折磨至死。

她與岩王妃當年產下的孩子有幾歲之差,根本不可能是岩王之女,但那姑娘又萬分肯定。

所以她思來想去,只能是沈聽肆做的。

只是她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

謝觀憐坐進他的懷中,偏頭靠在他的肩上,抬著微翹的媚兒眼盯著他,「剛才有個人說我是岩王之女。」

沈聽肆坐在太師椅上,環住她的腰,側首看著鴛鴦。

窗外照不進來的光柔和了他白瓷似的側臉,薄紅的唇,喉結輕滾,那顆痣黑痣像是一點墨。

「嗯,我給你的新身份,足夠尊貴,受萬人庇佑。」

見他說得隨意,謝觀憐忍不住道:「可這個身份只要一查便會被人發現。」

她是雁門謝氏的人,只要用心一查便會發現她是冒充的,而且冒充前朝險些奪權成功的岩王之女,給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

沈聽肆察覺她的懼意,放下鴛鴦繡,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道:「別怕,我會安排好一切,不會有人會因為已經死去的岩王而對你怎樣,你是女郎,那些人知道你是岩王之女,只會為了彰顯仁德,就像陳王妃一樣大肆冊封你,做給餘下岩王舊部看。」

若是她是郎君,他不會讓她用這個身份,女郎便不一樣了,即使兵變,誰攻入秦河都會傷她,她永遠用著岩王之女的身份享尊榮。

而他以沈氏家主娶「岩王之女」最相配,也恰好解決了她如今身份的問題。

「可我姓謝。」謝觀憐不願被改名換姓。

「謝?」他托起她的臀,往後坐靠,半臥的姿態讓她趴在懷中,垂下的眼帘遮住遠山似的眼,「憐娘,你真姓謝嗎?」

「我……」她的話哽在喉嚨,臉色白了一分,手指無意識攥住他肩上的袍子,「我,姓謝。」

沈聽肆抬起指腹,拂過她的神色惶惶的臉頰,:「憐娘,我從未與你說過,我曾經在雁門待過。」

他在雁門待過。

謝觀憐下意識看向他,卻發現他也在看她。

那雙眼黑沉沉的,耳邊的紅墜子鮮紅,白璧似的臉上嘴角上揚,薄眼底的憐憫分明沒有顯出來,卻沒來由給人一種知曉一切的錯覺,仿佛是浸在白霧中的微笑佛子。

謝觀憐眼睫輕顫,喉嚨乾澀,「你……在雁門待過?」

察覺到她在發顫,他貼心地抱緊她,「嗯,待過,也見過憐娘。」

他的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但謝觀憐卻因為這句話而頭暈目眩,目光不自覺地垂下,落在他喉結上的那顆黑痣上。

早已經在記憶中褪色成白霧的小僧人好似還站在長廊上,他的身形輪廓模糊不清,而白霧散去,小僧人的身影也跟著變淡,唯有喉結上的那顆黑痣如硃砂印在記憶之中。

他說在雁門待過,見過她,可她沒有見過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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