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觀憐見他點頭,語氣染上幾分不可思議,訝然道:「悟因,你知何為交。合嗎?」
她語氣令他微微傾頭,漆黑的目光凝著她,啟唇道:「男女之合,二米青交暢,陰血先至,陽米青後沖。」①
故而兩則有過交融,是為男女之合。
謝觀憐眨著眼道:「可是……你方才並未弄裡面。」
不弄進去便不會有孕?
沈聽肆的目光不禁落在她的唇上,忽地想起之前曾夢見過的那些。
他屈指撫摸她的唇,溫聲詢問:「是交。媾後,再從這裡進嗎?」
此前的夢裡,她的唇便是貼在腰腹的蓮花紋路上,舌如小蛇的尾端,捲起蓮花瓣上沾染的星點白痕。
想到曾經做過的夢,他自然也想到剛才馬車中發生的事。
兩則事恰與夢境相合,他微妙地動了下,掩蓋無端升起的反應,而專注看她的眼神仍舊很認真。
如同論佛講經般虛心求教,等著她的解惑。
謝觀憐見他失神地盯著自己的唇,立即鬆開把玩他衣擺的手,捂住唇,羞恥的眼神躲閃,咬著牙把險些脫口而出的話壓住。
此刻她很震驚,第一真的感受到他雖然是成年男子,卻一直生活在寺廟中,所學所受皆是禁慾戒色,所以此地自然也不會有男女交。合的書出現。
他以為的男女交合,甚至極有可能是從醫書上揣摩出來的。
所以他才會將馬車裡發生的事,當做了交。媾,覺得自己在失控下占據了她的身子,所以會對她的態度發生翻天覆地的轉變。
甚至還因為她的一句話,覺得弄進身體是吃進去。
謝觀憐喉嚨微干,垂著頭羞赧地搖搖頭,心中升起的不是驚訝,揚起霧黑如葡萄的眼,眼神中透著難言的愉悅與喜愛。
他依舊望著她。
謝觀憐不知如何與他解釋,亦不打算教他男女究竟是如何交。合的,她只想從他身上得到慰籍。
若是不納入便能得到自是最好,快。感的承受全憑自己掌控。
她斟酌道:「總之我們方才那種程度,不會有孕。」
他盯著她明亮的眼眸,清雋的臉上露出瞭然的頓悟。
原是如此。
他對男女之情單薄,且在寺中看此書是犯忌,寺中無此類書,第一次知曉原來房中術是這般成的。
「我明白了。」他對她莞爾壓下眼尾,宛如白玉雕刻的溫潤神像,露出一絲溫柔。
謝觀憐也不知他明白的什麼,指尖輕拽住他的衣袍,眼尾洇濕著霧氣,悄無聲息地凝著他,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他面上仍舊有幾分猶豫,雖然不會有孕,可也是他並不喜那種黏膩感。
謝觀憐見他唇角微揚,啟唇似要拒絕,先一步攥住他的衣襟將人猛地往下拉。
沈聽肆往前撲了一寸,還不及反應,喉結便被輕輕地吻住了。
濕溫的氣息落在肌膚上,如同落下的一片雪花被融化。
在他要欲用力推開她之前,謝觀憐揚起殷紅的唇角,輕聲呢喃:「悟因,我雖出嫁過,可實際連丈夫都沒有見過,一直都是完璧之身,可方才在馬車裡你奪去了我的清白……」
他身體僵住,眼睫覆下不知在想何事。
「你知曉的,我喜歡你,也願意將清白交給你。」
謝觀憐濕潤的眼尾沾了點悲戚,動作輕柔地吻他,繼續諄諄善誘道:「你我如今兩情相悅,多做一次不多,少一次也不少,而且也不會懷孕……」
她說得期期艾艾,可他終是輕輕將她滑落在兩側的衣裳拾起,一件件為她穿上。
謝觀憐見此心中划過失落,沒想到都這般了,他竟還是如此自持。
沈聽肆撩眸見她失落得明顯,搭在玉肩上的手指微蜷,輕嘆:「下次罷。」
次數過多,是為縱慾。
下次的意思是同意?
謝觀憐望著他微側的臉,眨著明睞的眼直接問:「明天是下次嗎?」
她凝著他臉上的神色,見他沒有拒絕闔上眼眸,抬起下頜和沿著往上吻,唇瓣相貼時舌尖頂開他的唇齒舔舐。
他只是僵了下,啟唇縱容她。
吻如她人一般是軟的,如春潮的水,膩滑得他難以琢磨,似觸非觸的吻只在唇邊徘徊。
她的挑逗很刻意,似就等著他的失控,所以只淺嘗輒止地吻著唇瓣,沒有要深入之意。
沈聽肆闔著眼,循著上次的記憶回舔,膝上的女人霎時一顫,藕白的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瘋狂地回吻。
青年很溫柔,不僅是吻,還有氣息。
他扣住她的後頸,修長的瘦骨手指插。進烏黑的長髮中,托著她的後頸慢條斯理地吮吸糾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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