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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觀憐本就沒在意,若是換個人來,也同樣會做出同樣的事。

寬慰月娘道:「無礙,不是什麼大事,我沒放在心上。」

月娘鬆口氣,抬手拂過耳畔散下的鬢髮,語氣低落道:「其實小雪是我小妹,因為我才來的迦南寺,所以她性子會有些驕縱。」

「小妹?」謝觀憐腳步一滯,側首看向月娘,眼中閃過訝然。

冀侯君一族都在君主上位後,滿門只留下月娘一人,哪來的小妹。

且她如此毫無遮掩地明說,就不擔心她說出去嗎?

月娘往前走累了,便坐在風亭的欄杆邊,對她招手:「憐娘來這邊。」

謝觀憐猶豫片刻,坐於她身邊。

月娘接著道:「別怕,是沒有血緣的,小雪的母親是我娘親身邊的大丫鬟,算是一起長大的,後來冀府只剩下我一人……我孤獨,恰好她一直陪在我身邊,我便認她做了小妹。」

謝觀憐面露瞭然之色。難怪從月娘第一次來,小雪就不許讓人接觸她。

「你妹妹待你很好。」謝觀憐笑了笑。

兩人相熟時日不短,月娘知曉她有兄長,但因兄長娶了妻就將她送來丹陽沖喜,親人待她應是很涼薄。

月娘掠過此間話題,道:「其實剛才暄娘說的話,我覺得是真的,但又不能讓小雪知曉了平添擔憂。」

其實剛住進明德園她就覺此處古怪,尤其是前不久她夜裡其實睡得很不安寧,意識模糊間,隱約察覺有人在房裡找什麼東西。

月娘輕咬下唇,想到這幾夜的古怪,同她道:「不知道是因為我夢魘了,還是怎的,這幾夜我感覺有人在我房中翻找什麼東西。」

謝觀憐定睛看向她。

月娘以為她不信,清秀的臉上浮起一絲急迫:「真的,所以那日我才和你說這裡可能有鬼。」

謝觀憐見她著急,抬手搭在她的手背上,「我信你的,其實我也丟了東西。」

「啊。」月娘睜圓了眼,怔愣須臾後露出惶恐,抓住她的手害怕道:「那我們怎麼辦?這事也不能說出去,若是說出去了,我們的名聲就都壞了。」

謝觀憐見她懼得眼眶含淚,握住她冰涼的手,安慰她說:「別擔心,或許只是外面的人偷些錢財。」

「嗯。」月娘眼含淚霧地望著她,滿是信賴地點頭。

許是曉得或許真有人行過偷盜之事,月娘很心不在焉,兩人在亭子坐了會子,她便興致缺缺地回去了。

謝觀憐原也是打算回去,但起身時餘光忽而掃到一道人影。

繡鞋止住,側首看去。

對面有一灰衣男子跟著寺中的小沙彌,正說著話,一起走下石道。

那人……有些眼熟。

她蹙起黛眉,垂眸思忖須臾,鞋尖微轉朝著石道而去。

石林小道,蜿蜒崎嶇,只修建得美觀,卻一點也不好走,尤其是身穿長裙裾時既要撩著帷帽,又要提裙擺。

好不容易走下去,發現下面是一方小殿,此處肉眼一看便知尋常幾乎沒有什麼人,連香火都很少,而剛才跟著沙彌的那位灰衣男子不知朝著哪邊走了。

謝觀憐走進殿內,流眸打量周遭。

神龕中只零散擺放了幾尊小佛像。

沒到到人,她露出失落,跪於蒲墊上,對神佛虔誠地俯拜。

拜佛後站起身欲離去,轉頭又冷不丁兒被身後的人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不知何時,身後的門框上倚著一位雙臂環抱的冷峻青年,周身矜貴的冷意不似尋常的世家郎君。

他劍眉鳳目,毫不掩飾地盯著她拜神佛。

謝觀憐以為他是要來自己的位置拜佛,便讓出位置,對他頷首示意可以去了。

拓跋呈懶抬眼皮,掃了眼蒲墊,並未上前。

謝觀憐早就忘記了他,打算回明德園。

還沒跨出門檻,頭上戴的帷帽忽然被人勾住,帷帽直接從單螺髻上被扯掉,幾縷髮絲貼在未施粉黛的臉頰上。

她眼含錯愕地抬起頭看去。

帷帽落下時,拓跋呈聞見一股微弱的梅香,忽而想起了此前遇見她在梅林與身邊侍女說過的話。

所以抹了香膏,用在身上給『他』聞。

拓跋呈心口無端發燙,與她那雙如浸在水中的明亮眸兒對視上,神色略微滯,竟一時忘記了要說什麼。

而謝觀憐頭次在迦南寺遇見如此輕挑的男子,心下生惱,拽回他手中的帷帽,再度戴在頭上。

不想與這陌生男子有什麼牽扯,她轉身往前走。

拓跋呈回神,下意識伸手將她攔住。

謝觀憐往後倒退數步避開與他接觸,警惕地看向他:「不知這位郎君攔小婦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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