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禧趕人:「你回家睡啊,明天還要飛吧?」
秦朗:「三秒內接覺的話我還能再睡會兒,回家可能就睡不著了。」
說完他閉上了眼睛。
周禧很懷疑他這個說法,低頭掃視他的臉,尋找他裝睡的證據。
沒看一會兒,秦朗自己坐起來了,接覺失敗。
他把頭髮往後捋了一把,從褲兜里掏出硌著他的煙盒,扔在茶几上。
周禧以為他要抽菸,板著臉:「回你家抽去,別把我家弄臭。」
秦朗搖頭,靠在周禧肩上,吸著鼻子聞她的洗髮水味道,「你比煙提神。」
周禧覺得脖子癢,看他那麼累,都已經打算讓他好好睡覺了,結果他又來撩撥,真煩人。
她是喜歡要命的快感,又不是真想要他的命。
兩人胡說了陣不正經的話,然後就發展成了秦朗拿套當氣球吹。
別問她說什麼不正經的話能發展成這種結果,周禧也不知道,就是什麼這個口那個口的,反正跟秦朗在一起的時候時常會發生這種荒唐的事情。
秦朗把煙點著了,先把套子吹鼓起來,再用力吸一口煙,把煙都吹進套里,就獲得了一個煙霧繚繞的長條氣球。
他在尾端打個結,丟給周禧玩。
可惜這煙霧持續時間不長,後來秦朗又吹了兩個球給她玩,然後就嫌那玩意兒一股子黏膩的香精油味,掐了煙洗了手,不玩了。
如今那些癟掉的氣球安靜地躺在粉色垃圾袋裡,而粉色垃圾袋正拎在李銘則手上。
很難說秦朗不是故意的。
周禧想到李銘則有可能在垃圾袋離手的一瞬間看見那些「罪證」,就覺得忐忑不安。
她狠狠瞪了秦朗一眼,「還有事嗎?」
沒事就別杵在她家門口了!
秦朗高傲地冷哼一聲,「我煮了粥。」
周禧:「不喝,吃很飽。」
秦朗:「你喝酒了,喝點粥對胃好。今天煮的是牛奶燕麥粥。」
什麼粥周禧都不想喝,她現在看秦朗不順眼,他的貼心只會讓她更煩惱,「謝謝,不用。」
安全通道那邊有聲音,秦朗踏進她家,把門關了,哀怨地看著周禧:「你這算不算喜新厭舊?」
周禧一直仰著頭,脖子都酸了,她低下頭,脫襪子,「真要這麼算,那也是你新他舊。」
秦朗蹲下來,幫她脫另一隻襪子。
玄關總共就那麼大點兒地方,兩個人卡在這裡就顯得擁擠。
他脫完她的襪子,拇指按在她腳掌心替她揉捏放鬆,頗為得意地解讀她剛才那句話,「那就是喜我,厭他是吧?」
他那酸不拉幾的語氣,讓周禧覺得他好像真吃醋了似的。最怕虛情假意里流露出幾分真情,周禧有些招架不住,腳在他手心裡都跟著瑟縮。
她沒好意思直視他,敷衍裡帶
了幾分縱容,「你說是,那就是吧。」
秦朗鬆開她的腳,起身把人打橫抱起來,心情愉悅地匯報行程:「我明天下午的班,今晚可以照顧你。」
反正照顧照顧著,最後把她從浴室照顧到床上去了。
-
周禧第二天去咖啡館的時候,感覺店裡的氛圍不太對。
田恬跟邵海又不說話了,疑似在冷戰。
不是才剛帶著孩子酒店一日游嗎,怎麼這麼快又鬧矛盾了啊?
周禧頭大,有種看著自己要離婚的爸媽在她面前裝無事發生的感覺。
這不是一種比喻,這是真實發生過的場景。
她高二那年起,不知道爸媽是不是私下協議了什麼,總之就是她在家的時候再也沒見到爸媽吵架,雖說爸爸依舊常年出差在外,回家的時間也算不上多,但那兩年對她而言真挺穩定的。
就是偶爾心裡會閃過不安,怕哪天又爆雷。
所以高考拿到錄取通知書以後,她爸媽火速離婚的消息並沒有讓她多難受,反而有種塵埃落定的踏實。
那時候親爸媽離婚周禧能接受,現在圈寶爸媽分手的話她可是要跟著哭的。
周禧無助地向王知夏通風報信:「快來吧,豹豹貓貓又冷戰了。」
王知夏在學校,她讓周禧穩住局面,等她下了課過來。
其實也沒什麼需要周禧穩的,人家兩口子穩得很,穩穩的冷漠。
據周禧觀察,上午田恬好像還主動跟邵海說過幾次話,只是邵海冷冷的,後面田恬也就不再理他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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