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拿了包走出去了,他才站起來走到外面讓開位置,方便王知夏和田恬出去。
王知夏滴酒未沾,開車送她倆回田恬家,提前跟邵海打過招呼了,到了小區又打了個電話,邵海下樓來接她們。
周禧喝得不多,自認很清醒。
田恬雖然喝了不少,但也只是比較興奮的狀態,人沒糊塗。
邵海看她倆都還算正常,再看看王知夏,「這麼晚了,你也在我們家湊合一晚吧,跟周禧一個屋。」
已經臨近午夜,王知夏確實感覺挺疲累的,盤算了一下明天的行程,除了要跟黎總朋友見面也沒啥事了,索性跟著一起住進了田恬家。
圈寶已經睡著了,所以幾個大人進門的動作都刻意放輕。
又因為有兩人喝了點酒,躡手躡腳的動作顯得賊兮兮的,就像動畫片裡的湯姆貓一樣滑稽。
邵海要照顧喝得最多的田女士,也沒心思招待客人了,請她們自便以後就扶著田恬進了臥室洗漱。
周禧酒勁兒上來,想直接倒頭睡覺,被王知夏嫌棄地一腳踹進衛生間,好歹刷牙洗臉以後才被允許上了床。
這是個一米五的床,遠不如王知夏家的寬敞,倆人蓋著一床被,湊在一起頭挨著頭睡……沒睡成,王知夏忽然戳戳周禧的腰,一個問題給她問醒神了。
王知夏問:「今晚跟飛行員玩得挺好?」
周禧的眼睛瞪得滴溜圓,無聲詢問她怎麼知道的。
王知夏「嘁」了一聲:「我什麼爛片沒拍過啊,你那演技在我這不夠看的哈。」
周禧居然有種羞愧的感覺,她立馬剖白心跡:「隨便玩玩的,沒必要介紹你們認識吧。」
王知夏閉上眼睛,準備睡覺,還寬慰了周禧幾句:「既然都『隨便』了,那就放開點嘛,不要有太大思想包袱,我又不是田姐那個老古董,不會念你的……」
她越說,聲音越小,太晚了,困了。
可就在周禧打算把床頭檯燈關掉的時候,王知夏又忽然睜開了眼睛:「不對!」
周禧嚇了一跳:「啊?又咋了?」
王知夏一整個坐起來,睡意全無,眼睛裡帶著審視與控訴:「不對,周禧,你不會是在防著我吧?」
周禧的表情從疑惑到憤懣,短短几個呼吸間已經明白王知夏是什麼意思了。
可這是在田恬家,家裡還有熟睡的孩子,所以她生氣也得壓低聲音:「你有病吧?我至於嘛,因為這麼個男的防你?」
被子從王知夏肩膀滑落,她覺得有一點冷,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向躺平的周禧,嘴一撇:「怎麼不至於,這事你也沒少干啊。」
「就一次!」周禧伸出食指,嚴肅辯駁。
王知夏:「一次一星期。」
周禧:「那不正好趕上五一了嘛!」
王知夏:「你記得還挺清楚。」
周禧:「彼此彼此。王知夏,沒想到啊,你還挺記仇。」
王知夏打了個噴嚏,「你是不是在心裡罵我了!」
周禧:「你聾啊,我剛才在嘴上罵的。」
王知夏:「……不和你一般見識。」
她說完,躺回被窩裡,面朝牆壁背對著周禧,裹緊被子取暖。
沒一會兒,周禧的手臂搭過來,摟著王知夏的腰弱弱地道歉:「唉喲~對不起嘛~」
要說朋友之間的摩擦爭吵肯定在所難免,但要說周禧小時候在王知夏這裡做過什麼不地道的事,可能只有那一件事數得著。
一件嚴重到要絕交的事,關於李銘則。
那年開春,周禧第一次親歷了父母的爭吵,雖然印象里父母也稱不上多麼恩愛,但是經商的父親四處跑活給家裡帶來優渥的生活條件,做財會的母親照顧家裡讓她有舒適的生活環境,這在她看來就是很和諧的家庭了。
所以在她幾次三番打聽吵架原因都只得到了「沒什麼事」這樣敷衍的回答後,她也就不問了。
可心裡還覺得有些許不安,少女不知怎麼排解,乾脆繼續把情感投射到她喜歡的男生身上:那件衝鋒衣她已經洗乾淨了,還給李銘則的時候還特意說明自己是手洗的。
結果李銘則並沒領情,拿回去衣服連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周禧雖然追人追得很勇,可偶爾也會自我懷疑:他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田恬在一旁拆台:「大姐,人家不是表現得很明顯嗎?」
她們是在體育課上打著桌球聊這話的,一來一回,球殺得不怎麼狠,說出來的話倒是一句比一句扎心。
周禧:「萬一他只是矜持呢?」
田恬:「……那你能不能學一學他的矜持啊,兩成就夠。」
周禧無視田恬的消極建議,握著拳頭計劃起更大膽的計劃:「下周去海洋館研學,我要跟他表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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