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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見了幾次,要喜歡早喜歡了,比如年初在羅家晚宴,去年的慈善拍賣,還有申市投資峰會……】

周霖燦失笑,投資峰會這麼久的事都翻出來了,還嘴硬。

他道:「我也挺好奇,怎麼今天才相處一會兒,你淨念叨人家?」

「誰念叨她。」衛馳喝了口酒,盯著一處走神。

【其實想想,許綿川也挺有意思,博亞把旭日壓得那麼死,許安國兩口子在鄭恩洪面前屁不敢放,她倒是敢戳鄭京元心窩子,夠勁兒】

衛總面上裝得雲淡風輕,一點也不在乎許大小姐,全然不知內心那點看法全被兄弟聽見了,一個字不落。

周霖燦不知道他在嘴硬個什麼勁,懶得點破:「沒念叨就好,下周許二小姐在宴會上撮合我和許總,你幫著點。」

衛馳猛地抬頭:「幫什麼?你和她不是只有合作關係?」

「目前為止確實只有合作關係,但難保以後不會變。」周霖燦調笑:「我想了想,當許家女婿…也不是不行。」

不等好友回神,他轉身走出會所,「晚上還有會,走了。」

衛馳沒挽留,安安靜靜坐在卡座,抿了口酒。

金色液體在方杯中搖晃,燈光折射,變幻出另類光彩,和許綿川脖子上的項鍊顏色十分相像。

衛馳盯著手臂上流動的光,回想和許小姐接觸的瞬間,目光逐漸幽深。

罵鄭京元的許綿川,擔心假千金的許綿川,感謝他的許綿川,他竟然記得她每一個表情。

還不止這些。

臂彎里纖細柔韌的腰,撞進胸膛的圓潤肩頭,以及似有若無的玫瑰香,也都在腦海里輕易浮現。

衛馳靠著沙發,仰起頭,鼻息噴灑出灼熱的酒氣。

調整好呼吸節奏,他盯著穹頂的水晶蝴蝶,不可思議地睜大眼。

他竟然真的在想許綿川,從她離開到現在,一直在想,不僅沒有錯過一個細節,還回憶起他們在其他場合短暫的碰面。

可是——

他們明明才相處了不到十五分鐘!

衛大少捂臉,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躁鬱。

陽光灑進房間,川錦被明亮的光線晃醒,蹭了蹭枕頭,睡意濃烈,又把自己埋進被窩。

「醒了就起來,別睡了。」

大姐的聲音突然響起,川錦掀開被子,迷迷糊糊看到床尾站著的許綿川:「大姐?你怎麼在我房間?」

「你說呢。」許綿川黑著臉。

昨晚照顧妹妹,又換衣服又擦洗,半夜才挨著她睡下,沒一會兒被電話叫醒,許綿川徹底沒了睡意,處理公事到現在,精神實在算不上多好。

川錦倒好,在車上就斷了片,福叔幫忙抬進屋,姐姐給收拾,舒舒服服一覺睡到現在。

許綿川額角輕顫,命令道:「以後不准在外邊喝酒!」

一提喝酒,川錦想起昨晚的事,這假千金竟然跟她一樣喝完酒就斷片,真巧了。

她清楚自己斷片斷得有多突然,許綿川一個人把她從會所帶回來,估計累得不輕,連忙起身下床,好言好語保證再也不動酒。

許綿川本來也沒動氣,嘆息道:「也不是不讓你喝,但也得分場合,知不知道昨晚差點闖多大禍。」

川錦聳肩:「不就是踹了鄭京元一腳,又咬他一口。」

許綿川被她氣笑:「你說得好像不是踢他咬他,而是親他抱他似的。」

「咦,大清早的,別噁心我啊。」川錦抱著胳膊抖了抖。

許綿川瞥她:「咬鄭京元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噁心。」

川錦倒在床上,不高興地捶床:「別提了,我現在想起來都後悔。那麼多弄他的辦法,我竟然偏偏選了最髒的一個!」

許綿川一臉錯愕:「你還想用其他辦法對付他?」

「當然了,這種渣男混蛋,就該套上麻袋暴揍一頓,他還敢口出狂言,讓你求著嫁進鄭家?還想做我姐夫?做他的春秋大夢吧!」

許綿川一時無言,良久,她想起別的:「你昨天和周總碰見了?你們喝了多少?」

川錦掰著指頭:「沒多少,三四杯烈酒吧。他沒喝,都我喝的,他要不攔著,那幾個侍應生還得灌我。對了姐,回頭你和周總遇見,幫我謝謝他。」

昨晚的記憶模模糊糊,她記不清自己說了謝謝沒有。

許綿川應下這事,又提起另一茬:「你要真想感謝人家,就別亂喊,當著鄭京元和衛先生的面叫人姐夫,還好是你喝醉了,不然我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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