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股市中海內外的名人輩出,值得後世矚目、研究的不在少數。
喬若前世正是這行業里翹楚之一,殫精竭慮地研究過各位前輩成功的經驗,在當時是必須儲備的知識,到此生自然能派上大用場。
換成別的行業,喬若興許會為了先知的能力不安一下,計算自己會擋住多少人的財路,但在證券界,根本不需要。你不賺,自然有別人牟利,就像你不輸得傾家蕩產去跳樓,也多的是尋死的。
當然,炒股所需耗費的精力再多,實際決定後的操作卻很簡單,喬若平時有著大把的空閒。
落地當日,接機的是輝哥及其妻子方雅妮。
方雅妮,輝哥去年就提到過,不過言辭過分保守了,實際上,方雅妮是拿過時裝設計業內大獎的人,之後因為七事八事的,沒能大放異彩不說,且擱置了專業,直到這兩年諸事順遂,她才能撿起摯愛的專業,到國外的專業院校進修,如今進修完畢,要閒多久全看她心情。
這女子生得婉約柔美,活脫脫江南水鄉走出來的美人。喬若初見,已生歡喜。
方雅妮則因為通過丈夫之口知曉了喬若不少事,自認自己這輩子都做不到,卻非常傾慕,見了人,妥妥的大美人,如何能不喜歡。
於是,兩女子很快把輝哥晾到一邊,常日裡得空就湊一起吃喝玩樂。
輝哥喜聞樂見,派了足夠的人手明里暗裡保護著,時不時打電話告訴蔣奕,各自的媳婦兒昨兒去了哪兒跳舞,今兒又去了哪兒撒野。
蔣奕渾不在意。有跟柳媚瘋玩的例子在前,他還不知道媳婦兒的德行?她開開心心的,沒忘記打電話回來就得了。
輝哥跟他的心態一樣,漸漸地,打電話不再只是報告情況,而是跟蔣奕扯閒篇兒再到說說心裡話。
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因為不覺得蔣奕有聆聽、應付的閒心,而如今,蔣奕就算沒被媳婦兒變成繞指柔,也頗有了些人情味兒。
他畢生都以蔣奕是自己的恩人貴人為榮,眼下有了可以拉近距離的機會,不抓住也就不是他了。
蔣奕也知道自己的變化,感覺還湊合,尤其又是舊友在友情上更進一步,沒道理冷待,每次也就耐心聆聽,大輝遇到頭疼的事兒,給出自己的建議,末了則會加一句:「占著理可哪兒耍流氓的事兒,我未必在行,實在為難,找我媳婦兒聊聊,她門兒清。」
輝哥聽得哈哈大笑,全然奉行。
事實證明,蔣奕說的全是事實。喬若不了解什麼耍流氓的事兒,雖然她一些行為會被人這樣認為。她實際擅長的是實情結合律法,深諳踩著線行事的門道。在她這兒還是那句老話:法律給犯人的刑期都能有可以爭取的很大的空間,我憑什麼不能利用法律給我的可利用的空間呢?
如此,輝哥在與她三個月里偶爾碰面深聊一些事的時候,都得到了最佳的解決方式。
他的感觸是:值得牛人傾情的人,果然不凡,蔣奕和喬若的能力,明顯旗鼓相當。
每一次,方雅妮都在場,對喬若的好感到了骨子裡。
喬若覺得,自己這輩子的朋友緣不錯,在南方的運氣更是特別好。
喬若在鵬城炒股告一段落之時,轉去香江,方雅妮陪同。
輝哥無所謂。
他對媳婦兒的感情,不比蔣奕對喬若的淺。既然深愛,就會信任支持,她想幹嘛都隨她去,玩兒夠了知道回家找他就成。
到香江之後,柳媚通過喬若,多了個好友方雅妮,三女子一起籌備婚禮,完善各個細節。
已經知曉雅妮是服裝設計師,柳媚就問她有沒有興趣為自己設計婚紗。
雅妮說其實早因為若若有了些想法,又見過柳媚的照片,閒來畫了幾分線稿,但不知道她會否喜歡。
柳媚看過線稿,眼睛立馬就亮了,說這才是我想要的。
由此,方雅妮儘快完善線稿細節,柳媚儘快找了幾位老師傅,幫雅妮趕工做婚紗。
她們這邊忙得昏天暗地,喬若忙的仍舊是炒股,一筆一筆的盈利,落入在這邊開的帳戶。
喬若原本以為,股市牛散要到在證券界開公司有所成時,才會被媒體報導,而自身遇到的情況則是,她在鵬城證券交易所混了三個月,賺了大幾百萬的事,很快被媒體挖出來,到香江一星期之後,名字開始常出現在報刊頭版。
礙於時下內地與香江不能及時消息互通的現狀,喬若要在成為名人之後,才在電話里得到輝哥和姚家華的告知。
「媒體挖這些幹嘛呢?吃飽了撐的。」她說。
不論輝哥還是姚家華,都是笑出聲來,又說這多好,外人一看,說不定要以為你是低嫁給蔣先生。
喬若又無語了一下,「不可能,他跟狐狸精似的,早算到了,今年事業上要玩兒大些,你們省下幸災樂禍的心吧。」
兩男子又笑了一場。
她是這麼說的,蔣奕也的確如她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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