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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託了他老爹老媽的福。

他們屢次三番打越洋電話回來,言之鑿鑿地說校長品行惡劣,在他們年輕的時候一再出陰招兒,害得他們好些次險些被批鬥,隨後這些年,只要他們回國,就會出盡法寶地讓他們在人前尷尬難堪……

一言蔽之,那個人簡直就是他們蔣家的仇人。

那時候的蔣靜軒,對父母有著無條件的信任不假,卻也不會傻呵呵地一聽到消息就做什麼,做了些基本了解。

結果是駕校校長的確跟蔣氏夫妻不合,對哪一個都厭惡到了骨子裡,平時提起來,總是一句「那對兒搞破鞋成功的玩意兒」為開頭。

知曉這些後,蔣靜軒怎麼能不膈應。畢竟,那時候他深陷在自我催眠中,深信父母不論如何都是值得理解體諒的,校長的言行卻無疑是在瘋狂踩踏著引起他自卑心理的神經。

所以,他一次次出手阻撓。

但,也一次次失敗。

駕校終究是大張旗鼓地成立了。在那一天,蔣靜軒才知道,蔣奕是投資方之一,也就明白了失敗的原因——校長的人脈並沒那麼廣,不足以解決磕磕絆絆,可看似初初歸來的蔣奕的人脈,是誰也摸不著底的。

同在一屋檐下的日子裡,蔣奕不曾提及隻言片語,可蔣靜軒再清楚不過,自己已經把人得罪的不輕。

蔣靜軒也沒提過。哪兒有那個臉?

到近期,他自然是回過味兒來了:蔣奕回來的歲月里,他指不定被父母當槍用了多少次,給蔣奕添了多少次堵。

父母曾經的愛情、如今仍舊存在的婚姻,正如他的自我催眠和清醒之後的反差:你相信的時候,便只看得到他們的好,相信愛情的無堅不摧;真相暴露之後,你願意冷靜客觀地看待的時候,發現的便是太多的骯髒醜惡。

而他是什麼?

他是骯髒醜惡的產物,亦是締造骯髒醜惡的父母手裡的一把槍,渾然不覺中,一次次去傷害蔣奕。

蔣奕的性格,不需太多接觸,便能了解到一點:他但凡跟你談起什麼事的時候,你這個人,大概就是這輩子都不得消停了,甚至是生不如死。

——有這樣的前提在先,蔣靜軒怎麼可能堅信自己的能力,照計劃南下呢。

如果父母沒鬧到這地步,如果不知道自己只是二百五父母手裡的一把槍,他也就淡然地放棄南下一事了。錢是好東西,可也沒必要為之涉險,橫豎這是遍地黃金的年月,賺錢的路子多的是。

他並非天賦異稟,比不上的人多了去了,而那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卻能成為數個行業的翹楚,對此他真沒有嫉妒不忿,正相反,但凡關係不是一直以來的相敬如冰,他人前人後都不會掩飾欣羨和些許的引以為豪。

惹不起兄弟,沒什麼丟臉的。

在今時今日,他該做的是面對。

不論如何,蔣奕是他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兄弟,他欠他一聲抱歉。

他也隱隱感覺到了,自己很多賺錢的路子,蔣奕都能輕而易舉地阻斷。

既然如此,不如乾脆一些,要蔣奕一個明確的態度。

如果蔣奕說,不樂意看他賺到錢過得安逸,那他就做工薪階層。不可能甘願,不可能不遺憾,可誰叫他的父母是那樣的?雙親是他的原罪。

蔣靜軒下定決心,走向就近的公用電話亭。

客廳里舖上了一塊偌大的羊毛地毯,喬若坐在上面,面前是一幅複雜的拼圖。

蔣奕坐在單人沙發上,一抬眼就能看到她。素描本放在膝上,他手裡的筆時時落下,畫上幾筆,發出輕微的沙沙沙的聲音。

「你喜歡的遊戲,怎麼全是磨時間的?」蔣奕問她。

喬若比照著圖形,將一塊拼圖放到一個位置,「我容易神經緊張,做事經常有種緊迫感,無聊的時候玩兒遊戲,只想放鬆。玩兒興奮、緊張的遊戲,我會奔著通關去,不願意按時休息。」

「難怪。」

「你在畫什麼?」

「為什麼不自己看?」

喬若起身到了他身側,斂目看去,見他畫的是自己的側面剪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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