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個意思,以為你想弄死誰才多事問一句。」蔣奕如實跟她說。
「知道。」喬若對他一笑,「趕緊的,我餓了,想吃魚。」
同一時間,廖春華翻出了兒子跟喬若簽訂的離婚協議,看到十萬之巨的所謂青春損失費,險些發瘋:
「十萬?她難道是金子做的?憑什麼給她這麼多錢!?你有病吧你!」
薛盼平平靜靜回道:「我沒病,但她要是再因為不滿意什麼事兒,甩出您跟什麼人的照片,估摸著就得神經了。咱倆以後的日子好壞,捏在她手裡,我怎麼敢惹她?」
「……」廖春華一下子就老實了,坐到兒子對面,恨不得哭一鼻子。可她已經哭不出來了,這一陣流的眼淚已經太多,而且她也明白了,就算哭死都沒用。
早知道會這樣,她不會摻和那件事。
「我只想趕緊跟喬若離婚,跟小月一起過。」薛盼宣誓一般地說。從本心裡,他覺得十萬塊錢不算多,只當工廠一半年的收入被人偷走了。
廖春華第一反應是不行,剛要反對,意識到了諸多事實,也就儘量讓自己平靜以對,「那也得小月肯嫁到咱們家。現在她跟喬若住一塊兒,不定聽了多少對你的壞話,指定是打死也不肯跟你。」
「多少壞話,也抵不上耿大軍那檔子事兒發生的時候……」薛盼極為懊惱地垂下頭,手用力抓了抓頭髮,「真不應該啊,就是那件事,把她傷透了的。」
親生兒子沒抱怨她,一個字都沒有,可廖春華卻意識到,兒子已經在心裡怪自己了,最起碼有些怪她的推波助瀾。
可那種主意,畢竟是他們一起合計出來的不是麼?
她不樂意了,拔腿走人,回到臥室之際,重重摔上房門。
薛盼根本不當回事,忙著琢磨怎麼追回胡建月。
在薛家的胡建月,正在跟薛青、貝之桃商量給家用的事。
胡建月和貝之桃不用說,只喬若私下裡各給的一筆錢,就足夠她們衣食無憂地過幾年。
薛青沒存下多少錢,但她張羅錢的道兒不少,比如先前賣金銀首飾,又比如最近從薛盼手裡陸續要了大幾千,加上本有的、喬若退還的,也有一萬多塊了。
薛盼給伙食費和盧阿姨的工資不假,但喬若買了不少補品,要盧阿姨每天做給她們吃,那其實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既然清楚,當然要貼補回去。
「我們每人每個月出一百怎麼樣?」薛青貫徹著以往財大氣粗對錢沒概念的做派。
胡建月橫她一眼,「若若和盧阿姨怎麼肯收?一下子多三百塊的開銷,每天都要大魚大肉地過嗎?」
薛青不以為意,「那又怎麼了?我減肥是我的事兒,你們三個和盧阿姨都太苗條,只管胡吃海喝饞著我。」
貝之桃笑出來,「姐姐說過了,吃飯要營養均衡,總吃價貴的未必對身體好。」
「那要出多少?總得分擔一些。」薛青說。
胡建月娓娓分析:「每人五十吧,我瞧著若若挺喜歡做醃菜腊味的,可以讓阿姨多買一些食材,我們也學著做。多一百五,平均每天多五塊錢的伙食費用,說起來不多,但也頂不少人一天的工資了。」
「行。」薛青立馬數出五十塊,放到桌面。
胡建月和貝之桃也各自拿出錢包,放下現金。
貝之桃說:「小青姐,明天我陪你去辦張銀行卡,姐姐早就數落過你,根本沒存錢的概念,這可不是好事。」
薛青不好意思地笑了,「好,聽你們的。」
「我也再辦張卡,明天一道去。」胡建月話音剛落,電話響起來。
「一定是我那個二百五哥哥。」薛青知道胡建月不肯接,直接拿起話筒,「哪位,找誰?哦,你啊,小月不在家,在家我也不幫你傳話。掛了吧。」說完真就掛了。
胡建月、貝之桃笑出來。
電話再次響起來,薛青又接起來,是了解薛盼沒連續撥打電話的習慣,「哪位?哦,若若呀,什麼事?……嗯,知道了,替我多吃點兒。……好,明兒見。」
「姐姐不回來了?」貝之桃問。
「不是,」薛青笑說,「說要跟蔣奕喝兩杯,回來的比較晚,不用等她。」
「哦,好事,姐姐在家老是很無聊的樣子。」
「誰說不是呢。」胡建月說,「她跟蔣奕一定聊得來,倆殺傷力恐怖的煞星,不缺共同語言。」
薛青和貝之桃一起笑出來,前者說,「若若現在的樣子挺神的,做什麼事兒比男的牛人還利落,但你又不會覺得她像男孩子。」
「那是咱家的大美人,天底下也難找出幾個比她還漂亮的,誒呀,我要是男孩子多好,現在也不愁沒事兒干,天天追她就行了。」胡建月頗為遺憾。
薛青和貝之桃大笑,卻是深以為然。
「三個調皮鬼,」盧阿姨笑著走出廚房,「火鍋好了,快去洗手,準備吃飯。」
「好!」
喬若和蔣奕這次吃的主菜是水煮魚,另外切了一盤雲腿、炸了幾個雞腿,他特地給她蒸了一碗嫩嫩的雞蛋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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