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閒適地欣賞戰果。
薛盼右腿右臂都打了石膏,右手纏著厚厚的繃帶,頭上裹著紗布——往樓下滾時磕碰的傷。
「快趕上半身不遂了。」喬若笑笑的,「我這算不算防衛過當?」
薛盼控制著情緒,「坐,聊聊。」
喬若沒坐,打量一下病房。暴發戶住的病房,當然是高檔的,電話等設備齊全。
薛盼則打量著她。白色休閒外套,寬鬆的咖啡色休閒長褲,球鞋,與以往的穿衣習慣大有不同。
走到病床前,寬大手袋放在椅子上,喬若雙手抄著褲袋,「聊什麼?」
「那天,你戴著手套。」薛盼挺不理解這一點的,因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誰在什麼地方留下指紋都很正常。
喬若說:「正好在收拾東西。」其實是出於習慣,只要做的事可能損傷到手,就會戴上手套,再就是常碰腐蝕性較大的溶劑藥物,長期備著各類手套。
薛盼釋然,一瞬不瞬地凝著喬若,「家裡失竊,跟你有沒有關係?」
他反覆問過胡建月和薛青,她們都說,當天兩人一直在家,倒是喬若出去了大半天,所以只有兩個可能:在她們疏忽大意的情況下,有人潛入家中盜竊,或者錢物根本不是當天失竊。
喬若神色自若,「當然沒關係。你為什麼不報案?」
「不能確定失竊的具體時間,警察能查到什麼?」薛盼神色轉為溫和,「如果你幫我找回丟失的文件類物品,我給你五萬勞務費,考慮一下?」
小說里原主死後,他堵喬家的嘴用了六萬,還是十來年後的六萬。由此可見,那些東西關係重大。喬若嘴角一牽,「我想賺,可惜除了報案,不知道別的辦法。」
「你得清楚,有些東西關係到我的前途,我要是倒霉,一定拉你下水。」薛盼唇角逸出殘酷的笑,「這次你要是盡力幫我,以後哪怕是離婚的事,我都跟你有商有量,要是不肯幫我,這輩子都別想離。」
喬若皺了皺眉,思索片刻,「我已經說了,除了請警方,不知道別的辦法。要不然你給我指條路?」
「我知道一個人,不是警務人員,但精通刑偵技術,經常幫人私下查一些事。」薛盼篤定她已為錢動心、為他的威脅生懼,十分自然地說出意圖,「他有時候收錢,有時候只需要聘請方找個漂亮妞兒,陪陪他。你去找他,要錢我出,要別的就得你出力。」
實際情況是,薛盼已經讓下屬替自己聯繫過,那人了解過情況,說懶得查,但是聽說薛盼的媳婦兒是大美人,要是能陪他幾天,再離奇的案子他也竭盡全力,而且睡過美人就了事,失竊案的進展、結果只跟薛盼匯報。
「說的跟真的似的。」喬若顯得很不以為然,「說什麼一個人,姓什麼叫什麼你都不知道,就拿來跟我胡說八道?」
「那人叫耿大軍,我說不說還不是一樣?你又不認識。」
「要我為了五萬塊陪男人?」喬若雙眼愈發地顧盼生輝,閃爍的卻是森冷的寒意。
原主前世兩次逃離,原因都是因為薛家母子為了薛盼的事,要把她送上男人的床,她不肯,薛盼就意圖強。暴,說什麼要她領略一下做女人的滋味,嘗到甜頭就不會再拒絕那種美差。
原主抵死不肯,結果便是被打得重傷住院。
至於那個耿大軍,是幾年後被判死刑的淫。棍。
她轉身,疾步過去鎖上房門,迴轉到床前之前,扯下掛在衣架上的一條雪白的毛巾。
薛盼預感不妙,心知自己剛才猜錯了,心慌之下,要喚護工進門。
可喬若已經快他一步,用毛巾塞住他的嘴,用力按住他面部,另一手則掀開半蓋在他身上的被子。
薛盼剛要用傷勢輕的左手扯喬若的手,便驟然睜大眼睛,痛苦的呻。吟出聲,連續三次。
這個死女人,在他老二的周圍,用很尖銳還帶刺的東西狠刺了他三下。
她從哪兒知道的這麼不是人的折磨人的法子!?
喬若自認還是很仁慈的,扎三下就收手。
給他蓋上被子,扯下他嘴巴里的毛巾,打開房門鎖,她折回床前,「剛剛沒聽清,你要我怎麼賺五萬塊?」
「……」薛盼已是敢怒不敢言,還在納悶兒:她刺他的東西在哪兒?她拿出收起東西的動作怎麼那麼快?
「我有個新習慣,你好像還不知道。」喬若從手袋裡取出隨身聽,按下錄音暫停鍵。
薛盼瞠目。他花高價買的進口隨身聽,被她用來給他錄音……
喬若對他綻出璀璨的笑靨,「你這種變態,我怎麼好意思放出去,禍害別的女人?我決定了,不離婚,跟你白頭到老。」
薛盼面部肌肉抽搐著。
他變態?
剛剛做變態的事兒的是誰?!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我帶著錄音到派出所報案,相信警方會對薛家失竊案、你隱晦指出的人和事非常有興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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