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垚得令後立刻領人變換方位,前去射殺了那些想要上雲階的反賊。
倏然一人匯報導:「報告,大人我們手中的羽箭餘量不足,只怕很難支撐了。」
阿垚看著那僅剩一匣子的羽箭方道:「減少一般的弓箭手讓瞄的准撐著,不夠用了就拿起刀咱們下去殺敵!!」
而下方死傷的弟兄數不勝數,林燼野發覺他們被包圍了。
徹徹底底被北境叛軍包圍了。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看向身旁北鎮撫司的弟兄們忽而笑出了聲:「看來,終歸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北鎮撫司錦衣衛往地上啐了一口血道:「老大放心,這些賊人我們能殺一個是一個!能拖到救兵來,就拖!」
林燼野擦拭掉唇角流出血,忽而看見紀翎一身並未沾染什麼血跡好似與他們這群困獸壓根不是同樣的人。
他眼中的情愫很複雜,但是還是很艱難的看向了小也,眼中流露出的情愫到底還是有幾分憐憫。
林燼野忽而看著他的胸口手腕一抬,對準紀翎的胸口,良久她嘴角倏然綻放了一個笑容:「紀翎,不妨猜一猜我這裡面還有沒有箭?」
「你若是殺我,我敵不過你,所以…不會還手。」紀翎伸手想要擦拭掉她唇角殘留的血跡。
林燼野目光霎時變得厭惡與痛恨交織著,她別過頭惡狠狠地瞪了回去。
「我想殺你,但不想髒了我的刀。」小也道,「所以…我們不如賭一賭?這箭弩之中,究竟有沒有箭?你可敢?」
紀翎眼中那一汪春水似的眸,忽而閃爍過了痛苦與心疼:「若是能讓你心中的痛苦消散些許,我願意做你的靶子。」
「那…下官自當是…」林燼野抬起手腕對準紀翎的胸口猛然一放,「盛情難卻。」
她分明知曉那弩箭之中壓根已經沒有箭了,但還是忍不住別過頭。
鼻尖微微酸澀,看向紀翎壓根沒有動絲毫的身子。
小也轉過身將手中的鎖月刀輕輕轉動著:「紀翎,這次運氣好,不代表下一次你還有這般好的運氣。」
但是越來越多的北境王軍朝向那太和殿而去,羽林軍的羽箭也徹底放完,他們衝下高台手中持劍與亂賊廝殺。
眼看著,太和殿門就要被亂賊攻破之時…
宮牆上倖存的驚鳥鈴忽然齊鳴,天光陡然刺破雲層那刻,宮門外的京都大街之上,萬馬奔騰似的……
林雲墨忽而仰天大笑道:「就憑你們,如今不過是強弩之末,如今北境大軍徹底將百里軍攻破而來,我看你們還能如何力挽狂瀾!!」
忽而只聽那趕來的領頭之人,以及身後的北境王軍的手臂之上都還飄揚著一抹紅色的絲綢:「哦?是嗎?」
眾人一聽這聲音倏爾只覺愕然,他們轉頭看去,只見天邊的一斛光就這般落在百里候歸的身上。
他意氣風發裝,手中提著被紀太師留在城外統領剩餘北境王軍的將帥統領血淋淋的頭顱。
倏然,百里身後幾位從前北境王心腹舊臣停在了百里候歸身後,他們的手臂之上還繫上了一抹好似血色的飄帶。
紀太師恍然大悟,他目光之中蓄滿了怒火手中槍調轉槍頭指向紀翎道:「原來是你這個逆子!叛徒!」
忽而,一支冷箭勢如破竹般將紀太師架在紀翎脖上的槍打向一旁。
百里候歸身後的將軍怒髮衝冠操著口音道:「你若是敢動王爺一根毫毛,老子立刻射死你丫的!」
只聽太和殿門轟然一聲發出「吱呀——」的響動,鏤空雕花的大門倏然間被內里的殿前司近臣推開。
林雲禎目光淡然,好似眼前偌大的太和殿前,雲階之下的屍橫遍野、血流滿地皆是與這位大晉朝的九五至尊毫無瓜葛。
他身後跟著蘇瀝與葉舒二人:「叛黨逆賊,若是現下悔悟朕念及手足與功臣只會從輕發落,若是不從…全部拿下,即刻絞殺!」
「老七,你當真是好大的威風。」林雲墨雖說有武功高強的暗衛相護,但是此時此刻他早已深知強弩之末原是他。
韓王忽而勸慰道:「哥,收手吧。」
「慫包!」林雲墨怒罵道,「這些年,你竟這般不想做這皇帝,退位讓賢又有何不可!?」
林雲禎嗤笑一聲:「朕乃是先帝欽點的儲君,若非是父皇臨終之前讓朕不要再斥責你們二人當初與廢太子逼宮一事。讓你們做了十多年的富貴閒人,不知知恩圖報、安分守己也便罷了,如今你們引狼入室將紀太師引入宮中。」
「四哥你不會當真還天真的以為,你們利用了紀氏就能坐穩這個皇位了?笑話!」
林雲禎看向紀太師那陰鷙的眼神,但是從中還是能夠看到慌亂。
「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四哥不會不明白。這句話不僅對於君臣還可以對於野心勃勃手握重權的北境紀氏。」
「不過…眼下看來,」林雲禎唇角倏然一彎,眸光閃爍著殺意,「你們諸位想來是必死無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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