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宗的人也知道徐輝夢和人族的關係曖昧,察覺徐輝夢要施法逃跑後,並沒有出手阻攔。
「有人去了那裡?」元烈濃眉一挑,似乎並沒有反應過來。
元烈往外面看了看。
宋知盈和花謝飛帶著潘家主等人去了潘家。
周清瑞在幫白鏡平穩定魂魄,免得白鏡平的身體留下隱患。
他起身,道:「我去那邊看看。應該不會有危險。吳道友,你就留在這裡,你看如何?」
聽得吳冕答應,元烈往外走去,才出了房間,便駕著劍光,往自己布下的陣法去了。
他還在高空中,已看到站在陣法邊緣的徐輝夢和塗山望月。
一老一少兩名女子站在一起,實在具有極高的辨識度。
元烈不疾不徐降落到兩人前方,還與兩人保持一定距離。
「果然是你。」
徐輝夢手中拿著一根拐杖。
聞言,她將拐杖往地上一錘。
「是我又如何?你自己來的?你們青楓門其他人呢?」
「其他人?」元烈嗤笑一聲,「你還不曾說明來意。若你是敵人,我自然不會讓小輩們過來冒險。若你不是敵人,你若當真有要緊事與我們商議,要麼直接與我說,要麼往天機關那邊傳訊,還何必讓其他人過來?」
說話間,元烈又暗地裡多看了塗山望月幾眼。
他平日在戰場上看到徐輝夢和塗山望月互動,只覺塗山望月這位公主地位極高,塗山望月說什麼,徐輝夢聽什麼。
但今日看到兩人偏向私下相處的模樣,他才發現,塗山望月更為依戀徐輝夢,兩人之中,分明以徐輝夢為尊。
塗山望月不過是占了青丘王族的身份,更容易號令其他妖族,也能讓魔修勢力更願意相信她們有代表青丘的能力,才主動站在台前。
如今,兩人這般面對他,塗山望月下意識地往徐輝夢身邊依靠,那看著更像是孫女兒感到不安要去依偎孫女兒,而不是上位者遇到危險要將下位者推出去擋刀。
「那我直說了。」徐輝夢一手拿著拐杖,一手摟著塗山望月,「我們要見宋知盈。我們還有些話要問她。你將她喊來。若我們今日能達成共識,那我和你們人族合作的事,必然不會再有其他變故。我先前和你們許諾過的、將顧玉璋送到你們手中,也必然會做到。」
血魔剛將顧玉璋推給徐輝夢,要徐輝夢帶著顧玉璋一起來這邊找寶物,徐輝夢確實不敢對顧玉璋下手。
妖魔那邊本就對她有一定疑心,若顧玉璋和她在一起,她和塗山望月毫髮無損,唯獨顧玉璋被人族劫走,那妖魔當真不可能再相信她。
不過經過逐星盟這邊的變故,顧玉璋先和古崖、蘇一泉等人逃跑了,這會兒,她再以某種手段找到顧玉璋下落,再悄悄將顧玉璋綁走,送給人族,那就沒問題了。
她可以讓自己置身事外。
元烈著實被徐輝夢說得心動。
顧玉璋一日還在外面走動,那就一日還是青楓門的恥辱。
宗門原本當做下一代頂樑柱來培養的弟子,竟然與妖魔為伍,還無法被他們找到,如今繼續逍遙法外。
這等事,如何能忍?
顧玉璋對青楓門的那點了解,倒不見得能讓顧玉璋和妖魔聯手,對青楓門造成什麼嚴重損害。
可這關乎大宗門的臉面!
再者,元烈也知道系統的事,他還剛從宋知盈那知道上古時代可能也有一個蕭鐸,曾是來自天外天的系統擁有者。
當初的蕭鐸能讓赤霞宗變成現在這樣子,顧玉璋此人一日不除,便一日不知還將做出什麼可怕的事。
元烈不得不謹慎。
「你說的,是將顧玉璋活捉給我們吧?」
徐輝夢頷首。
「我可以保證讓你們有一個活捉他的機會。我會儘可能為你們摒除其他干擾。如果你們只是對上一個顧玉璋,都做不到將他抓住,那我也唯有設法真的將他綁起給你們了。」
元烈聽著徐輝夢的笑意,重重哼了一聲。
「我給知盈傳音。她若不願意來見你們,我也不會勉強她。」
「好。」
潘家中。
花謝飛忙著指點潘家的下人在地上畫出清晰痕跡。
她曾經在凡俗中混過,兼職過風水大師等職位。如今由她來調整潘家的風水,便比宋知盈出手更專業對口。
不過之前負責破陣的人是宋知盈。
這就導致花謝飛在指點潘家的人如何修改風水之前,還是需要和宋知盈交流。
宋知盈不時和她說,自己感應到之前的陣法是什麼狀況,今後又有可能會有什麼樣的變化,花謝飛再結合自己對陣法的理解,給出合適的風水調整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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