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今宋姑娘還困在過去里,你難道就不能讓我們看到左毅他們?司宗主,你說你是前輩,可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前輩應有的表現!」
有木偶要過去拉住吳冕,不讓吳冕再亂說話。
吳冕橫眉冷對,那木偶也不在意,依舊朝著吳冕走去。
座上的司千語淡淡壓了壓手,木偶方乖乖地回到原位。
吳冕冷哼一聲,語氣並非因此放柔和。
「難怪都說你們赤霞宗是正道宗門,但做的很多事都夠不上正道,我現在看你們也是這樣!
「我也承認,我們這些正道宗門會有自己的私心,倘若真的到了生死存亡之際,我們也會希望能將我們宗門的火苗保存下來。
「但我可以和你說,我們這些正道宗門,絕對不會為了自家,卻完全忘記別人!
「哼!旁人說,如今這情況,該要儘可能團結其他力量,好讓更多人和我們一起對付妖魔。
「可你們赤霞宗這些年為對抗妖魔做過了什麼?我還何必要為此在乎你們的想法!」
座上的司千語臉色變了又變,終於輕輕嘆道:「也許你說得對。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當初才會發生那樣的事吧?不過……」
她吃吃地笑起來,那笑聲越發滲人。
「不過你們說什麼,我都不可能同意讓你們看到宋知盈在過去經歷什麼的。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激我,那你就做錯了。你們都等著吧。應該也罷甩手等很久。」
吳冕氣得哇哇大叫。
「誰在這裡激你了!我是真這樣想的!你將左毅他們放出來,你讓我法相宗其他人回去!我和元道友他們一起在這裡等著!」
法相宗其他人留在這裡,能起到的作用也不大,還真的不如就讓他們離開。一旦元烈等人要和司千語起了爭執,少了這部分,還更安全。
司千語卻是乾脆地別過頭去,壓根不打算再聽吳冕說什麼。
吳冕急得就在宮殿中踱來踱去。
突然,大地震動,連這宮殿的地板都出現開裂跡象。
吳冕、元烈等人都是憂心忡忡,生怕是赤霞宗出了什麼大事。
吳冕惱司千語,可他還知道現在只有司千語才可能知道宋知盈去了哪裡。而他們這些人也還在這裡、左毅等人、逐星盟的江護法,都還在司千語手中。
這赤霞宗出事,只怕司千語手中的其他人都討不了好。
偏偏司千語卻是一臉驚喜。
「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她仰頭看天,哈哈大笑。
卻有淚痕從她臉上落下。
「一轉眼過去這麼多年了,我都快放棄了,可沒想到,原來真的還有希望。師祖,您先前與我說的、要我等待良機,就是現在這良機嗎?」
大地的震動越發明顯。
這宮殿已經足夠堅固了,如今都已出現一道道裂痕。
吳冕氣得直罵。
「你笑什麼笑!你先將人都放出來啊!或者你告訴我,他們都在哪裡,我去救人!」
這城中,出了他們這些外來者是活人,還有司千語是活人,就只有一些人偶了!
如今大地開裂,那一股夾雜天地之威的龐大聲勢,已經足以讓他這大乘都覺得危險,不敢再去抵抗。
此情此景,能做的只有帶人逃離!
偏偏這司千語只顧著笑?
元烈也心急不已。
吳冕要衝向司千語,他便儘量將其他人護住,尤其是花謝飛等幾個小輩,實力都還弱一些,更需要他們相助。
司千語停下簫聲,轉而看著吳冕。
「你想要見左毅他們?好!你跟我來!」
她陡然揮出一條黑色綢緞。
這籌算便將吳冕裹住,拉著吳冕往宮殿一旁的壁畫之中沖。
元烈留意著司千語的動作,也不覺眼睛一亮。
大地的震動極為明顯,但這壁畫卻一直都沒有受創。
看起來,這地方果真是他們保命的好去處!
可能會有一些危險,但現在這情況,還哪裡需要他們再去顧忌這些?
吳冕也就剛被司千語裹住大地時候掙扎了一下,而後就自覺地跟著司千語一起沒入壁畫中。
元烈也忙帶著其他人一起衝進去。
這一進去,元烈就看到被一群女子圍著的宋知盈。
元烈眼神一凝,險些要以為宋知盈在這裡被欺負了,想著無論如何都要過去幫宋知盈撐場子。
但緊接著,他就又注意到宋知盈手上拿著的東西有些奇怪。
那竟然是一把劍!
卻不是宋知盈平日裡用慣的長劍。
宋知盈的劍乃可成長性法寶,與宋知盈一起進步,與宋知盈心靈相契。
而宋知盈如今拿著這劍,寒光湛湛中又透著一股柔媚之氣,分明與宋知盈的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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