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無奈,卻不得不再問宋知盈等人。
「你們先回白石鎮去?那裡現在無人看守,最怕魔修狡猾,過去殘害百姓。」
宋知盈等應了一聲,元烈打發他們先回白石鎮,他則留在這裡布陣,將這山洞隱藏起來,以便日後再有誰靠近此地,他們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這也能防止哪些魔修趁他們不備,再來此處挖掘。
縱然宋知盈說,這裡面的寶物短時間內不會再出事了,但最怕的就是萬一。
白鏡平回到縣衙,還處於呆愣狀態。
他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過後又拉著石鐵鋒的手說:「鐵鋒啊,你說我這要怎麼和百姓交代?大家這些年都習慣了用這白石啊,現在好了,山洞倒了,今後恐怕大家都沒辦法再禁曲開採白石了啊。」
石鐵鋒沉默不語,白鏡平便繼續嘆氣。
花謝飛一邊把玩著那塊玉,一邊往遠方張望。
一道道法術光芒在遠方天空綻放,不時還有獨屬於大乘期的威壓爆開。
法相宗的弟子一向擅長戰鬥。
吳冕這位新晉大乘期也的確有自己的能力。
逐星盟的江護法其實算是老牌大乘,手段並不差,可這位老牌大乘卻剛剛被自己布置的陣法給反噬了,剛剛受了傷,都還沒怎麼好轉,戰鬥力就要打折扣。
宋知盈和花謝飛一起看著遠方。
她悄悄用心眼結合望氣術,記錄著那邊的動靜。
大乘的戰鬥,必定與道有關。
哪怕法相宗出身的「武夫」,都必然有自己的道。
那邊的戰場過於危險,他們這些弱一級的不方便參與,可她只這樣,隔得很遠地看看,再記錄一些信息,就根本不算什麼問題。
遠方的威壓已經嚇得白石鎮內的人都不敢亂動。
百姓們若非有關乎生活、必須出門的事,全都選擇躲在家中。連百姓們養著的家畜都不敢隨便發聲,生怕略微有一點聲音,就會將恐怖的怪物引來。
也就縣衙里的白鏡平,因身旁還有好些修士,他又實在惦記那已經倒塌的山洞,這會兒才敢多說幾句。
陡然,宋知盈聽到鎮子中傳來一聲慘叫。
她一愣,急忙一個跳躍,就從縣衙院子中跳出去,直奔慘叫聲傳來的方向去。
元烈擔心的事竟然還是發生了!
花謝飛尾隨宋知盈,也往那邊去了。
周清瑞原本想動,但看到縣衙中張大著嘴巴,竟發不出任何聲音的白鏡平,他嘆了口氣,留了下來。
「我守在這裡。你們這縣衙也需要加固了。城外山洞中的白石可能已經不再管用,你們這縣衙,原本就沒用多少白石修建,現在還少了這難得有用點的東西,只怕今後更難抵禦敵人。我順手幫你們布置個陣法吧。」
「陣、陣法?可是……」
白鏡平支支吾吾。
周清瑞淡淡道:「不難維護。我和鐵鋒說清楚,他記住了,以後就該知道怎麼維持陣法正常運轉。」
宋知盈和花謝飛來到慘叫聲傳來的位置。
這竟是一名青年男子的家。
宋知盈和花謝飛都已經以最快速度趕來,但當兩人抵達此地時,看到的還是一名男子以一個扭曲的姿勢死在家中。
他身上布滿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痕。
他的手腳竟然都交纏在了一起,扭曲成古怪的模樣。
他的舌頭長長地伸在外面,看著格外嚇人。
地上還有未曾凝固的血液。
宋知盈和花謝飛都施展了穿牆術,才在不破壞屋門的情況下進入男子家中。
這地方,分明是一個密室!
看男子死狀的悽慘,也不難得知,致他於死地的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但若說是修士?!
宋知盈來到這裡後,並沒有感應到其他修士殘留的氣息。
「我找不到兇手線索!知盈,這有沒有可能是陣法?」
花謝飛一邊問,一邊快速拋動銅錢。
宋知盈搖頭。
「感覺不到。如果真的是利用陣法殺人,那這陣法很可能早就布置好了,陣法覆蓋的範圍還可能很廣……」
她話音未落,就聽得遠方又一次傳來一聲慘叫。
這慘叫聲與之前的慘叫聲相比,竟然只有傳來方向不同這一區別,其他都一模一樣!
哪怕說它是同一個人發出的,恐怕都會有人相信!
宋知盈與花謝飛對視一眼。
兩人都知道,聽到慘叫聲的時候再趕過去,只能看到對方已死的模樣,故這時候也沒有了先前的急切。
花謝飛幽幽道:「這裡還要不要守著了?現在城中就我們三個修士。石鐵鋒那點本事,能幫忙保護好白鏡平,就已經極其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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